“乾嘛啊?”唐雅雅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剛開始還沒注意,等發現自己領口大開,就穿著內褲,頓時抓起枕頭就朝我砸了過來,罵道:“吳前,你這個禽獸啊!你連我都不放過嗎?我姐夫說跟你是親哥們,那我也是你小姨子啊,你居然連我都下手啊?”我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姐,咱們能不能憑胸,哦不對,是憑心而論。你自己看看,是我的原因嗎?”“你眼睛往哪兒看呢?我衣服不是你脫的嗎?還有短褲!”“這房間裡有監控嗎?我他媽真是比竇娥還要冤枉啊,你要不起來去窗戶看看,外麵可能都飄雪了吧?”“滾!現在是十月,春市下雪不正常嗎?”我坐了起來,指著床上,質問道:“好,咱們來看看三八線,線條呢?你看看,你都快把我擠到床下去了,那能是我動手的嗎啊?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唐雅雅晚上睡覺根本就沒個正形,除了瘋狂搶被子,還占地盤。我都被擠得沒位置了。證據就在麵前,唐雅雅也自知理虧,但依舊振振有詞的說道:“哦,不是就不是唄,你這麼激動乾嘛?說明你還是有這個心思的。喲,你昨晚不是說,哪怕我脫光了都不會有反應的嗎?那你這是乾嘛呢?”我老臉一紅,不過還是義正言辭的爭辯道:“這……這說明哥健康!”“滾,鬼才信你呢!彆忘了答應我的。”“答應你什麼?”“幫我忙啊,還有洋房火鍋!”我走到房間門口,冷笑道:“我他媽看你長得像火鍋!現在是白天了,大爺我根本就不害怕了好嗎?來啊,哪個鬼乾出來,我分分鐘滅了他!是個女鬼,我他媽都得讓她哭著離開!”唐雅雅氣瘋了,瞪著眼睛道:“好,好啊吳前,翻臉不認賬了是嗎?行,那你今天晚上小心點,我嚇不死你!”“嗬嗬,今晚我去找胡亮睡,我不回來了。”“那你明天也不回來嗎?”我笑眯眯道:“混兩天吧,方晴差不多快回來了。你威脅不到我!”“你大爺的,我跟你拚了!”唐雅雅徹底破防了,衝上來就是一頓張牙舞爪的。我隻能拚命防禦,雙手直擊要害。“吳前,我殺了你!”唐雅雅捂著胸口縮回來,徹底急眼了。一直折騰到中午12點,我們都累了,躺在沙發上,唐雅雅依舊不甘心,但這次換了一副態度,央求道:“吳前,你就幫我一次唄,大不了洋房火鍋我不吃了還不行嗎?哥哥,幫幫忙嘛。”“你能不能彆惡心我啊,這一聲哥哥,喊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一陣惡寒,趕緊起來,正好這個時候,方敬堯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個電話,有事了,中午飯你自己解決吧!”我擺擺手,趕緊下樓了。坐在車裡,我才接通電話,道:“喂?有急事啊?”方敬堯連打了3個電話,前麵的手機調靜音了沒聽見。方敬堯挺不樂意的說道:“你乾啥呢,一天天的,電話也打不通。我跟你說,出大事了啊。”“咋的了?”“之前礦業集團這邊,不是有固定的五礦集團來收貨嗎?但現在人家說要重新談談條件。”“那你跟他們談就行了啊,是收購價格的問題嗎?”“這不是沒談妥嗎?草,人家現在開的條件,太苛刻了,等於是要我們給他們打工,然後集團重組,還要聽他們的號令。你說,你樂意不?”“那不是扯淡嗎?對麵誰負責的啊?”我頓時皺眉,問道。方敬堯說道:“五礦集團的一個副總,叫程浩的,反正聽說挺有背景。之前不是這個人,最近才換的,這種國企,內部換人很正常。但是沒想到,這個程浩根本就不是合作的意思,我感覺,他要麼是被人收買了,要麼,就是歐陽鵬或者潘叔安排的人。這個條件,根本就是奔著搞垮我們來的。”“草,找人查查呢,或者,再找找彆的渠道。我還就不信了,咱們開出的礦產,有色金屬工藝品質量又不差,他不收,有的是人要。”“問題就出在這兒,他肯定是故意搞事的。至於聽誰的安排,那就不知道了。”我陰著臉說道:“我讓劉冠東去查下,另外,你負責再找其他的公司。這個程浩喜歡跳,那就收拾他!”“真翻臉啊?五礦集團可是大企業,真跟他鬨翻了,咱們處境可能不會太好啊。而且,礦產這玩意兒,挖出來不趕緊賣出去,那堆積起來資金壓力可大了,到時候砸手裡頭了,就更麻煩。”方敬堯提醒了一句。“放手乾吧,他都故意搞事兒了,我還能慣著他?我還就不信了,又不是他一家大企業,大不了,老子銷到國外去。”“你可想好了,真鬨翻了,人家要回頭去找歐陽鵬那就麻煩了。我聽說華富基金前陣子連著收購了幾家小礦公司,估計就是為了今天給我們下的套。這個歐陽鵬,人不在春市,現在學會躲在幕後操作這一套的。也有可能是潘叔使絆子,上次你不是裁了他一批手下嗎?”“嗯,我明白。”我點點頭,掛斷了電話,坐在車裡,連抽了兩根煙。這個事,還真挺麻煩的。以前礦業集團有證,拿下礦產後直接挖就行了,原材料可以直接供給上麵的五礦集團,公司還有技術,生產出來的有色金屬工藝品,也有五礦集團直接收貨。雖然利潤低一點,但是省事,貨發過去就能按月拿錢的。但現在五礦集團不收貨了,重新談的條件,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事情就僵持住了。歐陽鵬這一招挺狠的,不解決這個麻煩,礦業集團運轉都困難。想了想,我給潘叔打了個電話過去。接電話的,卻是個女聲:“喂?你好,我是助理小愛,請問你這邊是哪位?”“潘叔呢?我找他有點事。”“不好意思,潘總正在忙,有事你跟我說,稍後我幫你轉達。”“嗬嗬,跟我玩這套啊,你就直接告訴潘叔,他可想好了,一條道跟歐陽鵬走到黑,會是什麼下場。”我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