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說我們這麼做,算不算忘恩負義?這相當於是背後插了他孫偉一刀了,他現在搞港口碼頭項目,估計資金缺口也不小。”
王秋冷笑道:“嗬嗬,你還想跟他共情?醒醒吧哥們,孫偉是那種自己吃肉,也不會給彆人喝湯,性格極其自私的人。這麼多年你還沒看出來嗎?當初成立運輸公司是怎麼求我們的,等我們費儘心力,錢我就不說了,人脈,資源,我貢獻不少了吧?最後怎麼樣?人家一招杯酒釋兵權,打著感情牌就把我們倆踢出局了。”
一聽這話,伍嘉成心裡的負罪感也少了很多,點頭道:“我肯定看出來了,要不然怎麼會答應那吳前呢。也是,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年孫偉但凡乾點人事,少吃點獨食,也不至於混成現在這樣眾叛親離的。”
“這就對了,現在這溝槽的社會,能顧好自己就是不容易,還想著顧彆人,不現實。”
“大點乾,早點散吧。乾完也利索了,我去春市享享清福去!”
...
另外一頭,盛大集團辦公室裡,劉冠東接到電話後,說了一句:“謝謝了啊伍總!”
“嗬嗬,謝啥,為了自己的事情。”
對方笑著回道。
掛斷電話後,劉冠東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我,跟我彙報了一下情況。
“可以進行第二步了吧?”我問道。
劉冠東笑眯眯的說道:“我看行,現在就看這個刀哥給不給力了。我跟你說,孫偉的這個老婆,還真是個極品。”
...
孫偉的老婆叫於麗麗,長得的確很漂亮,年輕的時候也是客運站的售票員一枝花。
關鍵是人家家裡條件也不差,父親還是是客運站的站長。
老的客運站改製後,對外招標,改成私人運輸公司,最後被孫偉競標到手了,這其中於麗麗的父親可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上下打通關係,暗箱操作,這些人脈資源,都是為了自己的這個姑爺。
孫偉也是這樣,在老丈人扶持下,靠著運輸公司一步步發跡的。
於麗麗長得漂亮,屬於是白天鵝下嫁給了癩蛤蟆,所以在家裡,孫偉是有些懼內的,這些年他有些飄了,在外麵不管怎麼玩,但還是不敢堂而皇之的帶回家,隻能瞞著於麗麗。
妮妮被撞的事情出了以後,所有人都知道,我現在正是火氣上湧的時候,孫偉缺德事乾得多了,自然也怕我報複到家裡去。
所以,刀哥的事情一辦完,就讓他帶上兩個小弟,在自己家附近24小時盯著,以防萬一。
主要是,孫偉也怕回家路上被人敲悶棍。
為了方便,他還把家裡的閣樓收拾出來了一間,讓刀哥住進去。
對屬下體貼到了這個地步,孫偉真的是沒的說,但他萬萬沒想到,刀哥現在已經反水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對於孫偉的亂搞,於麗麗也是早就心知肚明。
她也看開了,反正家裡的錢都是她掌管的,運輸公司的股份,也有大半在她名下,所以她根本不怕有女人取代自己的地位。
至於孫偉玩女人,那不過是逢場作戲,走腎不走心而已。
沒有男人,她也樂在其中,每天打打麻將,做做美容保養,一個月出去旅遊幾趟,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瀟灑。
最近她就愛上了騎行,累了一天回來,於麗麗渾身香汗淋漓的,在客廳裡就把衣服脫光了,赤足走進了浴室。
等洗完澡出來,於麗麗才想起來沒拿換洗的衣服,隻好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沒想到迎麵撞上了一個陌生男人。
“你誰啊?”於麗麗嚇了一跳。
“嫂子啊,我是小刀。孫總讓我住在閣樓的,方便24小時保護你們。”
“神經病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怕有劫匪強盜嗎?我需要保護嗎?”
“嫂子,這是孫總吩咐的,我...”
刀哥支支吾吾的,雙手不自覺的捂住襠部。
因為他就穿了一條短褲頭準備下來洗澡的,上身是光著的,長年的監獄規律生活,讓他養成了良好的作息,連身材也保持得很健壯,還有腹肌呢。
於麗麗也注意到了,不禁一陣臉紅心跳,這才回味起來,剛剛碰撞的那一下,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男人味道。
這麼鼓....
規模看起來不小啊,比孫偉那種軟趴趴的,好像是不一樣。
越想於麗麗心裡越是癢癢,這人啊就是這樣,平時把精力都消耗在了打牌和運動上,孫偉根本不碰自己,於麗麗還沒什麼感覺。
但這突然來了一個陌生強壯的男人,那濃烈的荷爾蒙,簡直令她陶醉。
“那個,嫂子,我晚點再下來洗吧,我先上去啊!”
刀哥有些不好意思,準備上樓。
“哎,你等等。”
於麗麗咬著發夾,雙手在腦後一邊紮頭發,一邊問道:“你們孫總今晚又不回來啊?他說去哪兒了嗎?”
本來這也沒什麼,於麗麗隻是順嘴問了一句。
但沒想到,她雙手離開了浴巾,那原本裹得緊緊的浴巾,刷的一下,直接垂落到了地上。
這一下,於麗麗是徹底把所有美好的風景都暴露在了刀哥的眼前。
於麗麗長得漂亮,結婚這麼多年跟孫偉也沒生下一兒半女的,兩人也不知道誰有問題,反正一直拖著。
她的身材因為長期鍛煉的緣故,保持得極好,皮膚也是天天做保養的。
所以,即便是快四十歲了,依舊風韻猶存,風情萬種的。
最為誘人是少婦,尤其是於麗麗這種熟透的少婦,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一瞬間,刀哥也控製不住自己了,熱血直往頭頂翻湧。
他努力的克製自己,但克製不住,最終怒吼了一聲,將於麗麗撲倒在了沙發上。
“啊?”
於麗麗驚呼一聲,有些驚慌,又有些欣喜。
刀哥強壯的身體壓著自己,讓她迷戀,讓她忘記了一切,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她就徹底屈服了。
漸漸的,甚至化被動為主動。
整個客廳裡都是春色,兩具**的軀體,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毯上,又到了陽台,最後躺在了衛生間的浴缸裡。
刀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於麗麗則是麵色潮紅,連胸口都是白裡透紅的,高興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