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阻攔。
對方都是穿製服的,拿著證件和文件過來的,直接把人帶走了。
至於是帶到經偵那邊,還是海關那邊,具體就不清楚了。
但他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並不擔心,隻是配合調查而已,估計很快就會放出來。m.aishangba.org
思考了一會兒,我又問道:“藥監局那邊是怎麼回事?”
“說我們的藥品注冊,還有臨床試驗的數據有問題,帶了一些樣品和數據走了。然後就讓暫時停工停產,整得莫名其妙的。”
王凱摸著腦袋,也有些鬱悶的說道。
“吳前,我覺得這個事不對啊。我們盛大醫藥雖然成立的時間短一些,但牡丹藥業無論是技術還是藥品質量,都是過關的。他們這沒個理由就查封了,是不是你最近又得罪什麼人了?”
鄭經還是腦子靈活,立馬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琢磨了一下,頓時也反應過來了。
盛大醫藥和牡丹藥業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倒是不怕查,但就怕有人故意整我。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昨天被我們揍了一頓的丁旭。
楊瀚森還特意提醒我了,要防範丁旭,這是個小人。
我想到了,隻是沒想到,這個孫子的報複會來得這麼快。
“跟寶龍集團有關,我得罪的這個人,可能來頭有點兒大,丁旭,你應該聽說過的。”我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實情。
鄭經皺眉問道:“遼市太子爺?你怎麼招惹上這尊瘟神了?”
我不想多說,瞬間做出了應對的策略,說道:“一言難儘,總之這個丁旭我是徹底得罪了,想要求人家和好,人家也不一定搭理我們,再說了,我也沒這個打算。希望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吧,車間停產,就給工人們放放假,實在時間長了,就組織個團建。總之,彆讓大家閒著,工資反正不會少他們的。”
鄭經說道:“這個倒是沒問題,有錢拿還不用上班,大家肯定是樂意的。問題的關鍵是,這樣要持續多久?一直不開工,大家也會心慌的。而且,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去補貼的?”
“錢的事情不用擔心,草,我他媽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麻煩的是海外醫藥那邊藥品訂單不能停。這樣,鄭經,你去負責聯係老藥廠以前的關係,看看能不能勻點貨出來,先把訂單發一批過去,其他的,我讓李牡丹自己想辦法。”
我也是一陣頭疼,先簡單的安排了一下計劃,然後就回到了辦公室,開始打電話。
當初盛大醫藥成立,我們也是花了很多的時間和金錢來打通上下層關係的。
這些關係,都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也就漸漸形成了人脈。
拿出手機,我就開始逐個打電話:“喂,羅哥,是這麼個事兒啊,我跟你打聽一下...”
“張主任....”
“李局,嗬嗬,好久沒見啊。哎,沒什麼事,晚上出來坐坐啊。”
...
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我突然發現,一夜之間,以前的關係都變了。
之前那些跟你稱兄道弟的,現在一個個仿佛躲瘟神一樣,簡單聊兩句就掛了。
你要問事情,他要麼推脫開會,要麼說是上頭下的嚴查指示,他們也是奉命辦事。
反正,沒一個肯說真心話的。
倒是有幾個關鍵位置的人,跟我們關係還算親近的,都答應晚上來吃飯。
既然答應來,那我心裡倒是輕鬆了不少,說明事情還沒嚴重到那個地步。
下午五點多,我就早早的讓王凱去準備一些禮物,又定了一家海鮮樓的高檔包廂,然後就靜靜的等著人來了。
但沒想到,這一等,居然就等到了晚上九點多,我都睡了一覺,一個客人都沒到。
“幾點了?”
我拿出手機,隨口問了一句。
胡亮還坐在我旁邊,拿著手機打遊戲,倒是精神得很,回了一句道:“九點二十四分,我們總共等了三個半小時,我遊戲都打了十幾把。哥,我看今晚是沒戲了,要不咱們上菜先吃吧!”
我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客人沒到,吃個屁啊,你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催催?”
“大哥,你看你,又怪我了。電話我打過了,有的關機,有的是辦公室接的,說晚上開會去了,不一定什麼時候結束呢,讓我們不用等了。更離譜的是那個張主任你知道嗎”
胡亮一臉委屈,說著情緒還激動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草,這廝當初為了拿下他,老子陪著他在會所裡點了個最貴的嫩模。今天卻狗模狗樣的,說他下班回來路上,把腿給摔傷了,你說假不假?”
“興許是真摔斷了腿呢?”我揉了揉腦袋,說道。
“哥,還是你狠啊。你說得對,最好是讓這孫子下半輩子癱瘓在床上。”
胡亮豎起大拇指道。
我看了看手機屏幕,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甚至,那些人,都沒有發個消息來招呼一聲。
這麼一來,我心裡基本上就有數了。
他們都在害怕丁旭,這個時候,過來吃飯,就相當於是站隊了。
我們說白了,就是個商人,而丁旭是什麼人?
那可是遼市觸頂的存在,人家一句話,就能讓很多人一輩子仕途都毀了。
官場就是這樣,你可以沒能力,但絕對不能不會站隊。
“哥,那咱們還等嗎?”胡亮一把遊戲打完了,正猶豫著要不要下一局,問道。
“等個屁!走了,回家睡覺!”
我起身道。
這時,劉冠東推開包廂的門進來,一進門就罵罵咧咧道:“知道為什麼咱們今天請吃飯,沒有人敢來了嗎?嗬嗬,草他嗎的,丁旭發話了,遼市誰敢跟我們走到一起,那就是他的敵人。”
“這些人,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拿了我們這麼多好處,關鍵時候,還不如他丁旭一句話管用!”
跟著過來的,還有鄭經和王凱,同樣吐槽道。
我問了一句:“你咋知道的?”
劉冠東坐下來,倒了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後,說道:“我早酒醒了,聽說了這事兒後,就去找了李局。這家夥,真能躲,我在辦公室裡堵到他的。然後,他迫於無奈,就跟我說了實話,說他也是沒辦法。畢竟那是丁旭啊,他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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