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跟自己親爹溝通無果的何小飛立刻找來了自己的兩個小夥伴,駕車到了一處工廠倉庫裡。
何小飛坐在椅子上,兩個小夥伴正在往他身上綁繩子。
“小飛,真要這麼乾啊?”一個青年問道。
何小飛說道:“不這麼乾不行了,何二狗那個王八蛋,根本就不聽我的。弄吧,綁結實點,弄點真實點,綁架你會不會啊?”
“大哥,我也沒乾過這種事啊!”另一個青年一臉委屈道。
何小飛罵罵咧咧道:“草,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劇電影沒看過啊?真特麼服了,用力點綁,對,最好再給我臉上弄點傷出來,你前幾天你不是從天貓年貨節八五折搶了幾瓶番茄醬嗎,來,都搞上,不然看著太假。”
“哥,你這也對自己太狠了吧?而且,這事兒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那個胡亮說不定是利用你呢。”
何小飛笑眯眯的說道:“嗬嗬,你會砸那麼多錢來利用我嗎?六十八萬啊,你砸錢讓我再睡一次瑟琳娜,沒說的,我認你當哥,當義父都行,我親爹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更何況,這事兒本來就是何二狗乾得不對,太不講江湖規矩了,傳出去了,我何小飛以後還怎麼在錦市混啊?是不是?”
“那倒也是,這年頭,嘴上說著對你好的人都是虛偽的,能舍得給你花錢的才是真的。”
“對,就是這個理!整吧!”
十幾分鐘後,還在酒店裡生氣的何輝突然收到一個陌生女子添加微信的請求,他好奇的通過了,隨後就收到了兒子何小飛被綁架的視頻。
視頻是在倉庫裡拍攝的,何小飛被反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一雙白襪子,麵露痛苦的樣子。
何輝剛開始還有點兒緊張,但看到兒子何小飛嘴裡的白襪子,瞬間就輕鬆了,冷笑道:“小崽子還跟我玩這種套路,誰特麼被綁架了,還特意找雙乾淨的襪子塞在嘴裡啊?”
所以,何輝根本就沒理會。
哐當!
但這時,一個穿得珠光寶氣的婦人衝了進來,慌裡慌張道:“何輝,兒子被綁架了你知道嗎?我收到綁匪發來的視頻,他們說要二十萬啊!”
何輝絲毫不慌,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上,一臉譏諷的笑道:“假的,我也收到了視頻,但你沒發現嗎?你兒子嘴裡的襪子都是乾淨的,這時老子前短時間從天貓年貨節便宜買的,上麵的logo都沒撕。嗬嗬,這小子,肯定又是變著法子的想要錢了,你彆管了。”
“兒子都被綁架了,你還笑得出來啊你?什麼假的?你到底是不是他親爹?乾淨拿錢去贖人啊,不然晚了,兒子就被撕票了!”婦人很生氣的罵道。
何輝瞪眼道:“你兒子精得跟個猴兒似的,他能被人綁架嗎?再說了,光天化日的,法治社會,誰敢亂來啊?肯定是演戲的,你快彆管了,回家打你的麻將去行嗎?”
婦人情緒激動,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咬著牙說道:“何輝,我不能生育了,所以這些年,你在外麵玩女人,哪怕帶回家我都沒說你什麼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全認了,但我今天告訴你,兒子就是我的命,你不管我兒子的死活,我就跟你拚命!”
“瘋婆子,煞筆,一家子煞筆,這是人家的計謀,懂不懂啊?有沒有點腦子?真綁架的話,你兒子能不受傷嗎?”
何輝氣得直罵娘,但不管他怎麼解釋,自己老婆就是不聽。
老婆平時疼愛兒子,何小飛變成這樣,就是她慣出來的,現在愛子心切,不管何輝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反正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的。
何輝一臉無奈,說道:“我敢百分百打賭,你兒子絕對沒事。行,二十萬贖金我認了,你彆鬨了行嗎?我真是服了你們這對母子。”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個送快遞的。
“我沒買東西啊?”何輝一臉納悶的問道。
快遞小哥解釋道:“你好先生,這是特殊快件,我本來在送快遞,人家硬給了我200塊錢,非要我送來的。”
“哦,行吧。”
何輝也沒在意,關上門,開始拆快遞。
吧嗒!
快遞剛撕開,一根用廢舊報紙包著的手指頭就掉了下來,還血淋淋的。
“臥槽!”
何輝也是嚇了一跳,連退了好幾步。
而婦人看到這一幕,差點嚇暈過去,抓起沙發上的枕頭就往何輝身上砸,並且罵道:“你不是說這是兒子演戲嗎?你看看,都是你乾的好事啊,手指頭都被人切了送過來,我可憐的孩子啊!”
婦人一頓哭天喊地,何輝也徹底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看著地上的手指頭,他臉色陰沉了起來,罵道:“這幫臭外地的,玩得也太臟了,禍不及家人啊!”
“報警!快報警,不然兒子就完蛋了!”婦人哭著說道。
“不能報警!”
何輝想了一下,隨後咬牙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是誰乾的,報警沒用,我親自去找他去!”
婦人聽明白了,頓時尖聲道:“是不是地皮那個事惹的?何輝啊何輝,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是人家內部爭鬥的事情,你非要摻和乾什麼?你什麼體格啊跟人家玩?我告訴你,你自己惹的事,彆把我兒子害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知道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趕緊回去歇著得了!”
何輝煩躁的罵了一句,很快去換了衣服,先去了一趟法院,拿到文書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寶龍集團錦市分公司。
...
公司裡,我正和俞洪商量著股權結構的問題。
“現在是我們手裡頭的股權隻能保證我們在公司的位置,但想要徹底拿回公司的所有權,除非能把陶春,張鳳霞這兩個清除出公司,逼迫他們退股,這樣我們持股才能超過曹家。”俞洪說道。
我琢磨了一下,說道:“有點兒難度啊,陶春和張鳳霞都是曹家的死忠,想要他們手裡頭的股份,那比登天還要難。哎對了,你手裡頭的股份有多少?”
俞洪搖搖頭,有些無奈道:“才5%都不到,這還是當初公司搞股份激勵製度,我作為元老才分到的。難度是很大,但也不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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