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雲公子,遇見是緣,不如我們一起放天燈吧?為天火神君祈福。”夏秋兒看向華雲飛,主動說道。“一起?也好,人多熱鬨,那就一起吧。”夏秋兒的提議讓華雲飛有些意外,不過他也不好拒絕,隻能答應。薑若瑤看了眼夏秋兒和冰洛靈的容貌,又瞥了眼華雲飛臉上的笑容,內心冷哼一聲:“惡心。”“既然結伴而行,那不如我們包艘船,在船上放天燈?”冥子看了眼遠處的船,說道。“都聽武雲公子和冥子大人的。”夏秋兒不發表意見,麵帶微笑。“就這麼辦吧,這河上風景應當不錯,放完天燈,我們正好也可小酌一杯。”華雲飛說道:“我去包船,你們且在這裡等著。”冥子按住了他的肩膀:“還是我去吧。”華雲飛奇怪看向冥子。這時,他眼見餘光瞥見了遠處人群裡走過的金色身影,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家夥打的這個主意。“我去去就回。”冥子揮揮手,跑也似的走了。“那我們隨便轉轉吧,這燈會很漂亮,遠處還有接燈謎和繪畫。”華雲飛說道。“要不我們去看看繪畫吧?”夏秋兒道。“自然可以。”華雲飛走在中央,左手是薑若瑤和傻妞,右手是夏秋兒和冰洛靈,五人同行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這一幕,不知有多人要羨慕死了。薑若瑤、夏秋兒四人哪一個不是最頂級的那種仙子?一個比一個美麗,如今四人竟同時陪在一個男人身邊遊玩,這是所有男人做夢都不敢想的畫麵。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華雲飛的身份。“這位公子、四位仙子,買一張畫像嗎?”華雲飛五人在一個攤位前停下,攤主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氣質儒雅,手持畫筆。“五個人畫的下嗎?”華雲飛問道。“自然可以。”老者笑著點頭。“那我們幾個一起畫一張?”華雲飛道。薑若瑤、夏秋兒四人都沒拒絕。五人坐在老者麵前,老者仿照五人畫了一幅畫像,畫像上的五人惟妙惟肖,不得不說,老者的畫工非常出色。正當華雲飛準備付錢的時候,夏秋兒突然道:“武雲公子,相遇是緣,若不然,你我二人一起再請老前輩畫一張吧?”華雲飛一怔。薑若瑤微微皺眉。冰洛靈也是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秋兒仙子有意,我自不能掃興。”夏秋兒都開口了,華雲飛自也不好拒絕。他和夏秋兒端坐在那,中間隔著些距離,相敬如賓。兩人都帶著微笑,值得注意的是,夏秋兒的眸光始終都會不經意間的看向華雲飛。“有趣。”正在繪畫的老者嘴角上揚,活了這麼久,他自然能看出貓膩。於是他在畫畫時,故意將兩人中間的空隙去掉,讓夏秋兒的腦袋微微偏向華雲飛的肩膀,麵帶甜美笑意。這幅畫乍一眼看上去,就會讓人以為是一對神仙眷侶。看到畫,華雲飛頓時盯向老者,後者手扶長須嗬嗬一笑:“不用給錢了,這幅畫就當老頭子我送你們的。”華雲飛無語,這老登瞎改什麼?夏秋兒表麵沒什麼反應,但她的嘴角卻控製不住的微微上揚,她道:“這幅畫武雲公子若不喜歡,不如就讓給秋兒吧?”華雲飛看向夏秋兒,他的目光讓夏秋兒心裡有些緊張。好在最後華雲飛也未多說什麼,把畫送給了她。正當華雲飛準備起身的時候,薑若瑤又突然走上前來道:“我們倆也畫一張。”不是問句,是肯定且無法反駁的語氣。“好啊。”華雲飛嗬嗬一笑,薑若瑤要畫那自然是要畫的,畫多少張都行。“這小子豔福不淺啊。”老者勾嘴一笑,閱人無數的他,又一眼看出兩人貓膩不淺。夏秋兒看了眼薑若瑤,自覺起身把座位讓了出來,默默退到冰洛靈身旁。薑若瑤並沒坐過去。隻見她突然拔出血色殺劍架在華雲飛脖子上,看向老者:“就這麼畫。”老者愣住:“啊?”華雲飛:“……”夏秋兒和冰洛靈也愣住了,這一幕當真讓人始料未及。“老前輩,聽她的,就這麼畫吧。”華雲飛苦笑,讓老者趕緊動筆。“年輕人真會玩。”老者搖頭一笑,拿起畫筆開始落筆。當畫像出來的時候,薑若瑤一把奪了過來,看了一眼後,她嘴角極為罕見的露出一抹笑容,但卻非常的冷。“好看嗎?”薑若瑤將畫像翻轉過來給華雲飛看,臉上多了些得意。畫像中,薑若瑤提劍架在華雲飛的脖子上,一臉冷酷,她像是一個女俠客,而華雲飛則非常像是被女俠客製服的逆賊。老者又腦補了,畫像中,華雲飛多了些懼怕,眼裡有驚恐,額頭還有汗珠。“老前輩,多餘的可以不畫?”華雲飛無奈,難道這座地攤沒生意的原因在這裡?“嗬嗬,彆生氣,這張畫像也送給你們了。”老者擺手。這時,冥子回來了:“船隻定好了,咱們走吧。”華雲飛道:“清顏姐呢?”冥子有些尷尬:“被你發現了?嗬嗬,她說想自已單獨逛逛,不肯來。”華雲飛並不意外,“那咱們走吧。”一行人離開。“真是一群優秀的年輕人。”老者看著幾人的背影,笑著感慨。來到船渡口,華雲飛幾人剛準備登上預定好的船隻,結果出現了一個小插曲。幾個年輕人突然衝到他們的前方,回身對他們著大喊道:“這艘船已經被我家聖子預定了,識相的,趕緊離開!”冥子看向幾人,這艘船明明是他預定的,何時被其他人預定的?“看清楚我們是誰。”冥子不會和幾個小角色生氣,平淡說道。幾個年輕人並不認識冥子,但在他們看到夏秋兒和冰洛靈時,瞬間一個激靈,幾人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從頭涼到腳。他們欺負到帝庭聖女的頭上了?“你們可以走了。”冥子揮揮手。“是是是。”幾個年輕人來的時候有多趾高氣昂,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不堪。“冥子,聖女,留步。”一位金袍青年帶著一位貌美女子走來,麵含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