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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無為聽葉錦棠如此稱呼他,忍不住笑道,“我們都坐到一個桌子上喝酒了,怎麼還稱呼的這麼生疏,如果你不嫌棄,可以叫我名字。”
“行吧。”
既然出來玩,她也沒什麼好矯情的。
“今天我們正式認識,那這瓶酒就讓我來請怎麼樣。”
周無憂很是認真的看向葉錦棠。
“彆,今天是我請小姐妹們出來玩,今天的酒自然也是我請。”
“好吧,那下次出來玩,我請。”
葉錦棠倒是不怎麼討厭周無憂,反正出來玩,就是為了找人喝酒聊天。
這個人可以是周無憂,也可以是帥氣的男公關。
而且周無憂幽默風趣,又博學,葉錦棠跟他話題還是挺多的。
“哎,你們聊天帶上我啊,我對珠寶首飾沒什麼研究,但我會玩啊。”
周錦辰比他們都大幾歲,彆的不行,在玩方麵還真難不倒他。
“現在秋高氣爽,正是出海吃海鮮的最好時候,你們周末有沒有空,我有遊艇我們一起去海上吃海鮮。”
“對了,離著我們這邊有一個竹林島,海島不大,但裡麵吃的玩的包你們滿意。”
葉錦棠一聽可以出海玩,頗為感興趣。
“行啊,那就這麼定了周末出海玩。”
“行,具體時間讓無憂通知你。”
周錦辰早就看出周無憂喜歡葉錦棠,他本想借此讓周無憂要到葉錦棠的聯係方式,沒想到周無憂這個不開竅的居然早就有葉錦棠的聯係方式。
他心想他這個堂弟終於這是開竅了啊,以前給他介紹女朋友他從來都是直接拒絕,連見都不見的。
一個晚上大家都玩的很高興,等散場時,周無憂特意叫了車過來,送她們回家,至於葉錦棠的跑車,隻能讓代駕開回去。
蕭陌今天白天睡了很多,晚上不怎麼困,忙了以後工作,他就跑陽台上去,想看看葉錦棠今天會不會去花園玩。
打羽毛球的小姑娘過來一次,又走了,葉錦棠好似出去了,並沒在家。
蕭陌心想也不知道今天葉錦棠做什麼了,這麼晚都沒回來,如果隻是跟朋友吃飯,應該早就會來。
重新返回屋裡的蕭陌,一直無法沉下心來工作,等聽到樓下傳來汽車聲,他立馬站起身來。
“錦棠,真沒事嗎?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真沒事,就喝了幾杯香檳而已,你也太小看了我了。”
葉錦棠簡直哭笑不得,她是真沒事,但在周無憂眼裡,她已經醉的不能自己走回家。
“好吧,那你慢點,回頭我們電話聯係周末一起出去玩的事。”
“好,回頭見。”
葉錦棠朝周無憂揮揮手,就和程安娜一起返回彆墅。
周無憂一直站在門口,見她進去才離開。
這一切都被蕭陌看在眼裡。
剛才送葉錦棠回來的那個男人,看葉錦棠的眼神太過炙熱,看來他很喜歡她。
而且他們還約了周末一起出海玩,他應該是在追求她,而她不反感。
在這種情況下,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在一起。
莫名的蕭陌心裡很難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份難受是怎麼來的。
他和葉錦棠的交集現在僅限月季花,可以說兩個人跟陌生人也沒什麼差彆。
可隻要一想到葉錦棠會有男朋友,他就嫉妒的發狂,恨不得把那個陌生男人手撕了。
可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嫉妒,更不應該有任何癡心妄想。
他這樣的身體,他這樣的容貌,隻配活在陰暗中。
無心在繼續工作的蕭陌,早早就躺到床上,他歪頭看向花瓶裡的黑月季,心中更是煩躁。
他如果沒有毀容就好了。
迷迷糊糊中蕭陌做了一個夢,夢中他是皇帝,葉錦棠是他的皇後,他們生了五個孩子。
葉錦棠難得晚上熬夜出去玩,第二天一直睡到上午9點多她才不情不願的起床。
“老板,葉家那邊扛不住了,按照法院判的,他們把多拿的錢全都打到法院的指定賬戶,總共140萬。”
“葉家人就是欺軟怕硬,如果不是我有錢能雇得起這麼多人收拾他們,他們永遠都不會把這筆錢給她。”
收到錢葉錦棠並沒多高興,隻要以後葉家人不作妖,此事就揭過去了,她也沒想弄他們個家破人亡,讓他們傾家蕩產也就差不多了。
可惜葉錦棠想放葉家人,但葉家人可不想放過葉錦棠。
葉春為了湊出錢來,把自己家新房都賣了,蔣鑫鑫想出國留學也泡湯了,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還有葉凡,在他看來大哥死了,他的一切就應該給他這個弟弟,現在葉錦棠用手段能搶了去,他要想辦法搶回來。
錢要不回來,最少房子要弄回來,要不他兒子葉寶山以後怎麼結婚。
出租房裡,葉家人又聚在一起。
每個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以前他們仗著白得了葉錦棠爸媽的賠償款,一直胡吃海喝,什麼都敢買,兩年下來他們早就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花了。
這次為了湊齊140萬,葉春把房子賣了,葉凡把他剛買的車賣了,就連他收藏的那些不值錢的文玩手串都割愛買了。
後來還湊不出了的,他又厚著臉皮問周圍親戚借了十幾萬,才勉強湊出錢來。
可以說經此一事,他們連下個月的吃飯錢都沒有了。
“文文,我記得你不是買了很多很貴的包嘛,你賣幾個,先給舅舅應應急,等我想辦法找到葉錦棠,問她要到錢之後,舅舅在還你。”
葉凡把主意打到蔣文文身上,隻聽她嗷的一嗓子,“舅舅,我買的那都是假貨不值錢,一個也就幾百塊錢,二手的都沒人要了。”
“哎,怎麼是假貨,你媽可是說了,這兩年錢都花你身上了。”
葉凡眉頭緊皺,他都要活不下去了,隻要能弄到錢,就連自己妹妹他也不會放過。
“葉凡你不能不要盯著家裡人這三瓜兩棗,你不是有路子嗎?先把葉錦棠找出來,我們既然跟她來不了硬的,那我們就給她來軟的。”
“我們不好過,她也彆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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