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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月季花,好香啊。”
“我自己培育的,沒名字。”
“謝謝。”
男人接過月季再三道謝,他拿著月季花走後葉錦棠才發現,他是她隔壁的鄰居。
隔壁彆墅麵積跟她這邊差不多,不過花園裡隻種了一些綠植,並沒種好看的花。
葉錦棠正打量人家小院,沒想到男人去而複返。
隔著欄杆,他把一個果籃遞給葉錦棠。
“小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我姓葉,名錦棠,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蕭陌還是第一次聽一個姑娘如此介紹自己的。
“我姓蕭。”
“哦,原來是蕭先生啊,果籃我就不收,一朵花而已,蕭先生不用給回禮的。”
葉錦棠聽到對方姓蕭,心中略有點難受。
蕭這個姓很常見嗎?她怎麼總是遇上。
“我們是鄰居,就應該禮尚往來,再說這是我奶奶的一點心意,還請務必收下。”
蕭陌的手一直保持一個遞的姿勢,葉錦棠也不好意思在推辭,也就把果籃收下了。
果籃不大,裡麵放了一些葡萄,蘋果,等水果。
葉錦棠嘗了一個葡萄,非常甜,還有濃濃的葡萄果香,跟世麵那些科技和狠活催起來的葡萄完全不是一個味。
“看來對方也是個講究人。”
葉錦棠喜歡在二樓的小陽台拿平板電腦刷劇,陽台欄杆上有淡紫色的月季花瀑布,微風吹來,帶著淡淡的很香十分好聞。
一把藤椅,一壺茶,葉錦棠能看一下午沒營養的都市戀愛劇。
“老板,我回來了。”
程安娜出去四天,終於回來了。
“一切還順利嗎?”
“都好,宋嬸子還讓我帶回來一些土特產,她說你愛吃芋頭,給了我半麻袋。”
“估計這個世界上隻有宋嬸子知道我愛吃芋頭,今天晚上上方阿姨做芋頭燉五花肉吃,以前。”
葉錦棠剛想說以前她媽媽做的芋頭燉五花肉最好吃,可話到嘴邊,她又咽回去。
如果不是家裡還有她媽媽和爸爸的照片,她都已經忘記他們長什麼樣子。
她以為有一些感情早就被時間長河衝淡,其實並沒有,她隻是把一些記憶打包放在心裡最深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碰觸到。
“老板,你起訴葉家的案子我們已經勝訴,不過葉家人還明顯是想耍賴,老葉家賬戶上一毛錢都沒有。”
“我讓查了一下,他們把所有錢都轉移到葉寶山賬戶上,法院的同誌說,葉寶山跟案件無關,法院不能強製封他的賬戶。”
葉錦棠眉頭微挑,笑道,“看來葉家人也不一很蠢,最少沒把家裡所有錢都給蔣文文兄妹兩個。”
“老板,我們現在怎麼辦,官司打贏了,卻要不回錢來。”
“我自有辦法。”
葉錦棠的辦法很簡單,以暴製暴。
對付葉大江那家子不講理的,自然要用非常手段,這種事葉錦棠沒找程安娜去辦,而是讓司機江武,找幾個麵相凶狠的,去找葉大江麻煩,隻要不鬨出人命來就行。
例如把葉大江門鎖堵上,把他家玻璃砸了,潑個油漆,送個壽衣,又或者晚上趁著他們家睡覺的時候去敲門,就選淩晨好了,夜深人靜嚇不死他們。
反正他們租的是老房子,沒監控,民警同誌可沒那個時間天天為他們家忙活。
至於葉春那邊她也沒閒著,葉春上班的地方,人手一份宣傳頁,把她所作所為全都告訴大家,先讓她來一場原地社死。
還有蔣家人,他們都吃過人血饅頭,一個也彆想跑。
她有錢,可以雇十個八個天天跟他們玩,她倒是要看看葉家這群喪儘天良的能堅持多久。
不得不說有錢真好,在有錢的基礎上想收拾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葉錦棠這還是沒動手裡的毒藥,如果用毒藥,他們估計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按照葉錦棠的計劃,她這樣的小騷擾,葉大江那邊怎麼也能堅持個三五天,誰能想到隻兩天,他就找律師,希望能跟她見一麵,好好談一談遺產的事。
葉錦棠依然沒露麵,法院已經判了,她拿她爸媽80%的遺產,這很合理,葉大江找她談無非是想勸她放棄遺產。
“老板,最近蔣文文到處打聽你的住處,看來她是被逼急了。”
“哦?她找你了?”
“她去找我以前的同事,打聽我現在在哪裡上班。”
“她還挺不要臉啊,自己那點底子都被掀了個底朝天,怎麼好意思聯係以前同事。”
蔣文文能去當前台,除了長的好看,還偽造了文憑,葉錦棠直接給她舉報了,現在她無業當中。
“讓他們鬨騰好了,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傍晚葉錦棠拿著洗好的葡萄去陽台吃葡萄賞花,隻聽隔壁的院門嘎吱一聲打開,她的蒙麵鄰居攙扶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不疾不徐的走出來。
他們路過她的月季花牆時,還駐足觀賞一番,老奶奶誇獎她種的月季好看。
兩個人站了一會,就順著彆墅區內的石板路慢慢閒逛。
兩人並沒走太遠,等葉錦棠把一盤葡萄吃完時,他們已經溜達一圈回來了。
“大晚上出門散步帶著口罩,帶著鴨舌帽,甚至還帶著墨鏡,這套行頭也太誇張了,他總不會是大明星吧,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
後麵幾天葉錦棠經常能碰見她的蒙麵鄰居,他早晨會晨跑,每天6點整準時出門,估計跑45分鐘左右,7點回來時他會在門口等著拿菜。
每天7點整會有一輛黑色麵包車來給他們家送菜,水果之類。
然後一天,她都看不到他出門,隻有傍晚時他會帶著老奶奶一起出門溜達。
如此規律的生活,可不像個明星。
葉錦棠好奇的要死,她這個鄰居到底做什麼的,一個大男人這麼宅,天天不出門,難道不上班嗎?
一日葉錦棠又躺在二樓陽台上刷劇,突然隻聽嘭的一聲,有什麼掉到她家院子裡。
“姐姐,能不能幫我們撿一下羽毛球。”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站在欄杆外仰著頭,看向她。
她身後還有兩個小姑娘,應該都是跟她一起打羽毛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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