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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她就帶著程安娜去收拾頭發,順便買美瞳,把眼鏡摘了。
“這個玉容丸你先吃了。”
葉錦棠拿了一粒玉容丸遞給程安娜。
“老板這個怎麼吃?”
看著跟龍眼差不多大的藥丸,程安娜有些打怵。
“就跟吃糖一樣嚼碎了就著水吃下去。”
說著她又很貼心的遞給她一瓶水。
這還是程安娜第一次吃大蜜丸,她眼睛一閉,用力咀嚼著藥丸,一股苦味瞬間充斥她整個口腔,實在的是太苦了,她拿起礦泉水就咕咕一通喝。
可就算這樣,她嘴裡半天都還有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有這麼難吃嗎?”
葉錦棠有些疑惑的看向程安娜,明明她吃的時候隻有淡淡的藥香,並不難吃啊。
“太苦了。”
“呃,估計我是吃習慣了,竟然感覺不出苦味來。”
程安娜吃下玉容丸時並沒太大感覺,但等她坐到理發店的鏡子前,她明顯感覺自己皮膚好似白了不少。
她也沒多想,隻以為理發店裡燈光的問題。
“安娜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衣服,去見前男友戰袍肯定是不能少。”
葉錦棠趁著做頭發的功夫塞給程安娜一本奢侈品的廣告冊。
這本冊子隻有超級vip才會有,葉錦棠一次消費上個百萬,才很是殷勤的送給她一本。
“老板,這裡麵的套裝隨便一套都十幾二十萬,我可不敢穿。”
“這怕什麼,你隻管大膽的選,你給我當助理,全當是恭喜你轉正的禮品好了。”
葉錦棠如此大方,讓程安娜微微紅了眼圈。
自從出來念書,已經好久好久沒有人如此對她好了。
“謝謝老板。”
“快挑一套,一會做好頭發我們就過去試衣服。”
因為時間問題,程安娜做的頭發是一次性的,就這樣還花了好幾千。
頭發做好了,美瞳也換了,在換上高定小禮服,小高跟鞋,程安娜一下從灰姑娘變成小公主。
“還缺一個包。”
葉錦棠上下打量一圈,感覺在用個同品牌的包看著有點太繁雜。
“不如你用我的包,就那個奶白色的小房子造型。”
“小房子包陪你身上這套衣服溫柔中帶一點俏皮,剛剛好。”
“老板那包一百多萬啊,萬一弄壞了怎麼辦。“
“包不就是用來背的,你大膽用,如果你前男友問你怎麼來的,你就直說女總裁送的。”
程安娜見葉錦棠很是囂張的模樣,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家老板真是太有意思了。
“如果在飯桌上遇到蔣文文,你就幫我死命懟她,好好搓一搓她的囂張氣焰。
“老板你怎麼知道蔣文文今天會去。”
“唉,你還是年輕了,很顯然今天這個同學聚會不是你前男友念舊,而是蔣文文想到你跟前耀武揚威。”
程安娜其實早就想到有這個可能,但她對廖柏羽多少還存了一點幻想。
現在幻想被葉錦棠戳破,她隻能無奈的笑笑。
她不年輕了,怎麼還老是做夢呢。
能被彆人搶走的渣男,就算他回頭,她也不應該在跟他有任何糾纏。
折騰一下午,程安娜盛裝出席高中的同學聚會。
一進門,果然看到廖柏羽身邊坐著蔣文文。
早早就有心理準備的程安娜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但她臉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她很是淡然的走向好友王佳佳。
“天,剛才我居然沒認出來,眼前的大美女居然是程安娜。”
班長徐喬在認出程安娜的那一瞬間,滿臉驚訝的拔高聲音。
今天這個局是他組的,廖柏羽拿錢,說如果程安娜不來,他也不來,他沒辦法這才把程安娜騙來。
在今天之前,徐喬打聽過程安娜,知道她這個班花混的並不是很好,剛開始跟廖柏羽一個公司,後來因為蔣文文的插足,程安娜主動辭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不好,一直都沒找到工作。
今天他還想著等聚會結束之後,他要好好安撫一下程安娜,說不定他還能拿下她這朵高嶺之花。
可剛才看到程安娜這一身行頭,徐喬猶豫了,他可以不認識女裝品牌,但她手裡拎著的包他還是認識的。
隨著徐喬的聲音,在場的眾人把目光全都聚集在程安娜身上。
剛才還雲淡風輕的廖柏羽也是一臉驚豔,他知道程安娜不醜,但之所以成為班花,是因為他們班女生少,其實她也隻能算個樣貌清秀而已。
但今天的程安娜美的發光,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程安娜你不會是因為失戀去做醫美了吧,還彆說你比以前真白不少。”
蔣文文陰陽怪氣的看向程安娜,明明剛才包廂裡所有人都在誇她漂亮,程安娜一來,大家的注意力就全在她身上,她還真是醜人多作怪。
“你想多了,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程安娜坐到王佳佳身邊。
“安娜你這個小房子不會是真的吧。”
王佳佳幾乎是用崇拜的目光,仔細端詳程安娜放在腿上的包。
“當然是真的。”
“天啊,你是不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怎麼突然買這麼貴的包。”
“不對,就算中五百萬彩票也不可能買一百萬的包啊。”
“我看程安娜今天為了裝門麵,故意穿了一身假貨,結果用力過猛穿幫了。”
說著蔣文文低聲笑起來,她把自己的包拿起來放在桌子上,繼續說道,“我就不一樣了,這個包是我媽給我買的七萬多塊錢呢。”
蔣文文很是嘚瑟的看向程安娜,在這之前她的人設是富家千金。
平時吃的用的都是貴的,衣服,包這些也多是奢侈品。
程安娜從來沒懷疑過她的原生家庭,後來還是通過葉錦棠,她才知道蔣文文從小在農村長大,連個初中都沒上完就去鎮上工廠打工。
後來如果不是因為她媽媽拿了葉錦棠爸媽的銀行存款,他們家還在為了一日三餐努力。
“是嗎?最近我聽說一個新聞,有個孤女父母雙亡,她親姑姑把她家所有存款都卷走了,還把那個孤女一個人送去鄉下自生自滅。”
“天上突然掉個餡餅,直接她姑家表妹砸暈了,各種奢侈品一通亂買。”
“現在孤女帶著律師回市裡,聽說要起訴她姑姑一家,讓她們把她父母留給她的存款還回來。”
程安娜在說故事時,一雙明亮的眼目一直盯著蔣文文。
在場的人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姑姑家的表妹怕就是蔣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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