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羅漢床上的葉錦棠,懶懶的靠在軟枕上,蕭陌湊到她身邊坐下。
“你彆看我手裡有3萬多人可用,可真用起來,還是會感覺不夠。”
蕭陌伸手輕輕把葉錦棠鬢角散落下來的頭發,幫她放到耳後,繼續說道,“我這幾日就會派人把寧川城去玉山城的官道清理出來,然後派護城軍把玉山城給收拾掉,此事沒有個一萬多人怕是都辦不好。”
“如果我手裡人手足夠多,完全可以把附近的石樹城一並收拾了,奈何沒那麼多人,隻能一個個來。”
蕭陌想拿下的五個城池離著寧川城都不是很遠,但清理官道並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彆是在這麼冷的冬天。
“王爺這是想打其他幾個城池一個措手不及?”
“嗯,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我想著趁著大雪封城,我收拾花,柯兩家的消息還沒傳出去,那些跟花才良狼狽為奸的人還沒反應過,直接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年前先收拾五個,等年後剩下那些小城池就不足為懼了。”
寧川州極為偏遠,幾個人多的城池全都聚在一起,其他散落在遠處的城池,都比較小,甚至有一些雖叫什麼城,但比其他地方的小縣城也大不了多少。
蕭陌年前把寧川城周圍的城池收拾妥當,確實能讓他年後輕鬆不少。
“那你可有的忙了。”
“嗯,估計我還要親自跑幾趟。”
“你的腿能行嗎?”
葉錦棠有些擔心蕭陌,為了形象問題,他最近把輪椅丟掉隻用一根拐杖。
看著好似沒多大問題,但隻有葉錦棠知道,他拿一根拐杖行動有多不方便,說的誇張一些,他每走一步路,都是對他功夫的考驗。
“沒什麼大問題,我也就去其他城池露個麵而已,到時候騎踏雲去,上午出發,下午估計就能回來。”
“你還是不要如此趕,去其他城池住幾日就是。”
“沒你我可睡不著。”
蕭陌上前蹭了蹭葉錦棠的臉頰,最近兩人關係正是好的時候,他可不想這個節骨眼跑去其他城池住。
感受到蕭陌的胡子紮在臉上,葉錦棠把他的臉推開。
“花家和柯家抄沒的家產,你也要儘快拿個章程出來,要如何處置,總不能一直放著吧,。”
“等過幾日你在去其他城池抄沒一些產業來,所有事情全都堆積在一起,怕是忙到過年都理不出頭緒來。”
“我已想好,抄沒來的所有產業都交給你打理,以後賺的銀子咱們對半分。”
“啊,不是要充公嗎?”
“我不就是公,整個寧川州都是我的,花,柯兩家抄沒上來的家產自然也是我的。”
葉錦棠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蕭陌是封王啊,他封地內的一切都歸他一個人所有,不需要往朝廷交任何銀錢。
“好,那你把賬本送過來吧,我這幾日就看看,把花,柯兩家的所有家產整合一下,看要如何經營。”
葉錦棠和蕭陌在寧川城忙的熱火朝天,京城的德惠皇貴妃也沒閒著。
京城雖沒冬至祭天的習俗,但過年之前也要祭天,德惠皇貴妃磨破嘴皮子,使了千般手段,這才讓景帝鬆口,讓蕭譯代替他去祭天。
“皇上,秦王送來的飛鴿傳書。”
禦書房內爭海把一疊飛鴿傳書呈給景帝。
看到這麼多張紙條,景帝明顯愣了一下。
“怎麼這麼多?”
“估計秦王有很多話要跟皇上說。”
第一張紙條打開,蕭陌說了幾句廢話,大概意思他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抵達寧川城,他以後會老實在這裡,會思念景帝之類。
第二張開始就說寧川城有多貧瘠,老百姓日子過的有多苦,流民很多,也不好管理,反正就是一通訴苦。
一直到第三張紙條才開始說花才良的罪行。
景帝拿著小紙條一目十行的快速看一遍,最終目光落在一張小紙條的末尾。
“現在能查出的賬目看,花才良前後給德惠皇貴妃700多萬兩銀子,至於那些查不到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好,很好,當下國庫都沒有700萬兩銀子。”
景帝氣憤的直接拍了桌子。
“皇上你千萬不可動怒,彆氣壞龍體。”
“哼,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朕死,朕一直對德惠皇貴妃很是寬容,她喜歡存私房錢,朕就讓她明目張膽的在皇宮內建了私庫。”
“她想讓老四替朕去祭天,朕心中雖有不滿,最後也都同意了。”
“她呢,居然把手伸到寧川城,還從那邊拿700萬兩銀子,蕭陌在信中說整個寧川城破敗不堪,老百姓食不果腹日子過的極為艱難,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從老百姓牙縫裡擠出700萬兩銀子,這不是逼老百姓造反嘛。”
景帝麵色陰沉,一看就是心裡憋著火。
“皇上此事會不會有假,皇貴妃娘娘也不像是缺銀子的人。”
“你以為皇貴妃的金庫裡麵放得都是石頭嗎?”
爭海見景帝臉色難看立馬閉嘴,這次蕭陌送來的飛鴿傳書還真夠厲害的,差一點蕭譯就要代替景帝去祭天,現在看來德惠皇貴妃怕是要白忙一場。
景帝又把手裡的書信看一遍,越看臉色越難看。
就在這時有小太監過來詢問,今天晚上景帝是否還去柯貴人那邊用膳。
“不去了,爭海你親自跑一趟,把柯家被下大獄一事告訴柯貴人,讓她也不用為她父親求情,柯家貪墨稅銀按律法當誅,秦王能留柯文海一命,已經是看在她的麵子上。”
景帝言下之意,讓柯貴人不要因為此事來鬨,事已經成定局,就算她鬨也無濟於事。
爭海去傳消息,景帝在書房呆一會,起身梁貴人那邊,梁貴人是他這個月剛封的貴人,她年紀比較小,跟先皇後年輕時有七分相似。
德惠皇貴妃是在爭海去過柯貴人那邊之後,才知道飛鴿傳書的事。
“怎麼可能,前些日子花才良才給本宮來八百裡加急,說蕭陌已經被他壓製住,他正在尋找時機想要他性命,這才多久,怎麼就變成蕭陌把花家給滿門抄斬了。”
德惠皇貴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管事太監說了兩次,她才不得不相信,這個消息是真。
她一下慌了神。
“你趕緊在去打探一下,看看秦王還跟皇上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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