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無為受如此重的傷,可不能不受,我想砍掉德惠皇貴妃一隻臂膀。”
葉錦棠話音落下,蕭陌嚇了一跳,很是驚訝的看向她。
“你是說?”
德惠皇貴妃的人當中不少朝中重臣,葉錦棠弄死一個,京城還不得翻天。
“德惠皇貴妃身邊有個華嬤嬤,一直幫她出謀劃策,如果能鏟除華嬤嬤,她身邊沒有出主意的人,自然有些事上就容易出紕漏。”
蕭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朝中重臣。
“我們離開京城之後,德惠皇貴妃就會和葉嫣然對上,要除去姚娘子,自然也要除去德惠皇貴妃身邊一位,如此兩人才能鬥的長遠。”
“如果讓一方勝出,她們的目光怕是又要放在我們身上。”
當前局勢中,秦王府處於劣勢,他們需要時間發展培養自己的勢力 ,隻有他們足夠強大,才能活的肆意。
此刻的葉錦棠並沒發現,她在思考自己以後人生路時,已經把蕭陌算進去,潛意識裡她感覺他們兩個是一個整體。
不得不說蕭陌這個溫水煮青蛙的辦法是真好,在不知不覺中葉錦棠已經在朝他慢慢靠近。
“華嬤嬤是宮裡的老人,她平日裡都在德惠皇貴妃身邊伺候,想要讓她死可不容易。”
“我們可以用一招借刀殺人。”
“上次王爺不是說看到華嬤嬤和外族商人有接觸,不如在我們被暗殺時給華嬤嬤留點證據,到時候哪怕此事被德惠皇貴妃按下來,華嬤嬤也不可能留在德惠皇貴妃跟前。”
“她知道德惠皇貴妃那麼多事,最後隻能無聲無息的死去,德惠皇貴妃是不會讓她落在彆人手裡。”
“好一招借刀殺人,如此可以說是讓德惠皇貴妃自斷一臂。”
蕭陌很是讚許的看向葉錦棠,“我現在就派人偽造一封華嬤嬤的書信。”
“字跡上會不會有破綻。”
“放心,既然是偽造的,我自然會弄的讓人認不出真假來,再說到時候怕是也沒人在乎真假,大家都會認定是德惠皇貴妃對我下的毒手。”
如果是以前或許還有點困難,但葉錦棠這段時間直接把德惠皇貴妃的遮羞布全都扯了個乾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不喜歡蕭陌,甚至還一直明裡暗裡苛待他。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葉錦棠和蕭陌,一步步算計德惠皇貴妃,以她的聰明才智肯定不可能踩這個泥坑。
在原著中德惠皇貴妃前期是最有實力的大反派,就連葉嫣然都被她壓製的毫無還手之力。
葉錦棠一邊等德惠皇貴妃派人來暗殺她,一邊忙著手邊的事。
自從時彬的人幫她跑商之後,她才真正意識到天秦國到底有多大。
平日裡來往書信全都走驛站,哪怕是走溫家的商道送信速度也很慢。
三五日能給回信的那都是在京城附近,哪怕是去稍微遠點的曲陽州都要**日甚至更久。
這個通信速度,著實讓人抓狂。
有的時候掌握最新消息,就能掌握局勢,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消息靈通都極為重要。
思來想去葉錦棠決定養一支專門送信的信鴿隊伍。
不管是兩條腿還是四條腿跑,都跑不過有翅膀的。
秦王府內倒是有養信鴿,但是數量不多,能訓練出來的好信鴿更是比較少,一般都是打仗時候才用。
葉錦棠去拿一些小信鴿回來養,平日裡隻要有空,她就把小信鴿放進空間裡,飼養的穀物也都是空間出品。
如此養幾日,第一批信鴿也就成年了。
在空間裡生活過的信鴿,都非常聰明,甚至能聽懂人話,為此葉錦棠特意找來馴養信鴿的師傅來,務必在短時間之內,她要把馴養好的信鴿送到各個鋪麵去。
以後所有信息來往,全都有信鴿。
第一批信鴿葉錦棠就讓人送了兩隻去溫老爺子那邊,不過兩日她就收到回信。
“真沒想到,我飼養的信鴿飛的這麼快,兩日功夫就能從興南飛來京城。”
看著信上溫老爺子一切安好的信息,葉錦棠彆提多高興了。
而坐在一旁的蕭陌目光卻落在信鴿上。
“錦棠,你是怎麼飼養的信鴿,看著比尋常信鴿要壯實很多。”
站在窗台上開心吃穀物的信鴿突然抬起頭很是警惕的看向蕭陌。
“王爺我怎麼感覺你看信鴿的目光不善啊,你不會是想把它燉了吧?”
葉錦棠話音剛落,信鴿也不吃穀物,立馬拍拍翅膀飛走,生怕自己飛慢,被眼前的男人給燉了。
“沒有的事。”
很是尷尬的蕭陌腦子裡卻是想著,如此肥大的信鴿剛好可以燉一砂鍋。
“我這些信鴿是我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誰敢吃它們,我絕對不會輕饒了。”
“知道,知道,錦棠你有沒有把信鴿送去我們要去的那二十幾個城池。”
“已經派人快馬加鞭送過去了,以後我們書信來往可就輕鬆了。”
蕭陌若有所思的說道,“也不知道你的信鴿能不能扛住長途跋涉和惡劣天氣。”
如果信鴿們能經受住考驗,以後它們在他手裡會有大作用。
葉錦棠這幾日不僅養了信鴿,還重新製作胭脂水粉,讓溫子秋拿到南方去出售。
玉春堂內,葉錦棠把新製作的胭脂水粉拿給穆師姑,她是當徒弟的,自然是有什麼好東西,都要先孝敬師父。
“錦棠,你可真是多才多藝。”
“我就說你前幾日怎麼突然問我一些藥材的特性,原來是想把藥材添加到胭脂水粉中。”
“我學藝不精,以後少不了時常麻煩師父。”
一臉笑容的葉錦棠把一盒櫻桃色的唇脂遞給穆師姑。
“師父試試這個顏色如何。”
穆師姑接過唇脂,在自己手腕上試了試顏色,隻感覺唇脂溫潤一點兒都不乾,顏色也極為鮮亮。
“稍微停幾秒,唇脂就能在嘴唇上成膜,平日裡喝水,吃飯,唇脂顏色也不容易掉。”
“這麼神奇?”
過一小會兒,穆師姑又用手指蹭了蹭手腕上的唇脂,果然如葉錦棠所說的那般,隻輕輕蹭根本蹭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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