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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蕭盯著老秦同誌給的這個命格,差點以為自己打下學了這麼多年的本事都喂了狗。
“秦叔,這是您兒子的真實八字嗎?”
“當然了,如假包換,除非他不是我們老秦家的種。”
老秦同誌笑嗬嗬地問:“怎麼樣?小師叔,我家秦朗最近的運氣,是不是不錯?”
李元蕭雖然很想說點彆的,但看著自己親自批出來的運勢,不由點點頭:“嗯,確實是不錯。”
看運勢走向,這一路大運小運配合的,氣勢如虹,真讓人羨慕。
“此命格雖少時身體時常不適,但隨著年歲漸長,反倒否極泰來,越來越好,委實是不錯的。”
“是吧?不瞞小師叔,這孩子小時候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確實照顧不容易,大了毛病就少了,我常年在外,不好照顧他,這孩子算是放養著就這麼大了,天資還不錯。”
李元蕭低頭看了看,點點頭,“命格雖然有多舛之象,不過時運齊來,反倒格局清貴,秦叔不必擔心他,各人自有各自造化。”
這話要是旁人說,老秦同誌未必信得著。
兒子秦朗命格如何,其實秦家老少早就知道,就是秦朗自己,雖然不是特彆擅長這個方麵,卻也比江湖騙子強了許多。
兒子這命,典型的過手財神。
無論大錢小錢,如流水一般從手上路過,能不能下多少,要看時運。
秦家的營生,說好聽點,算半個文化圈的人,要是外人多抬舉抬舉,跟國家傳統非物質文化遺產也能靠靠邊,但秦家幾代人辛辛苦苦乾了好幾輩子,心裡算是明白了。
老秦家的人能發財,但是坐不了大財。
最好的就是財進財出,旺丁又旺財。
“小師叔,不瞞你說,我們家這一支,就是跟小秦爺祖上還算比較近一些的,傳到秦朗爺爺那一輩時,感覺祖宗留下的福蔭,也用得差不多了,秦朗他爺爺為了我,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了,就為了給我攢點老祖宗陰德本,到了我成家立業,日子過的不好不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日子倒也過的自在。”
這種家室,老秦同誌向來是不太怎麼同外人說道。
說來也奇怪,也不知怎麼的,進了李家之後,認識了李元蕭,明明兩個人中間差著二三十歲的差距呢,可老秦同誌就覺得跟眼前這位年輕人甚是投緣呢。
不知不覺的,就把這些秦家往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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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蕭臉上的表情,談及正事時,沉穩的根本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哪怕老秦同誌談及往事,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有耐心。
“到了我兒子秦朗這一代,打小就犯點毛病,虛實的毛病都有,他小的時候,為了保他這條命,家裡往外散了不少錢財,就怕家財太旺,壓了孩子的身子骨,本來還好些,偏偏他外祖家也不知怎的,又發了大橫財,唉!從前的事就彆提了,為了保這孩子一條命,平平安安能活到現在,家裡也是想了不少的辦法。”
李元蕭撿了個茶幾上的桔子遞給老秦同誌。
後者接了邊剝邊說:“他這命格,最近運勢太旺了,我還真有些擔心。”
李元蕭說:“秦叔真不用擔心,少時的劫難過了就是過了,這位小哥現在看來,已經不錯了,也有點麻煩,但瞧著也不會就傷筋動骨,反倒是容易因禍得福,畢竟貴人運勢極旺,助力頗多,真不用太擔心。”
“哎,小師叔您要這麼看,那我還真挺放心的。”
已經無法糾正老秦同誌這喊慣了的稱呼,李元蕭本來就隨性,也不太糾結了。
各叫各的,也挺好玩的。
李元蕭笑了笑,“要是有機會,說心裡話,秦叔,我還真的挺想見見這位郎哥,不為彆的,就衝這氣勢如虹的貴人運,也想親眼看看朗哥如今氣色如何。”
老秦同誌一聽,當即喜道:“小師叔你真想見?不怕打擾?”
李元蕭笑了,搖頭道:“怎麼會,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嘛。”
他說這話時,根本沒想太多,真就隨口一說,壓根就沒往彆的地方想。
沒想到,話剛說完,想要再拿一個桔子時,不小心沒拿穩,一下子就碰掉了,掉一個不說,連帶著果盤一歪,從另一邊又跟著滾落一顆桔子。
一前一後,一左一右。
李元蕭話音還沒落地呢,兩顆桔子卻先後滾落在地,骨碌碌在地磚上滾出老遠……
李元蕭:“……”
老秦同誌也愣了下。
兩人抬頭,互相對視一眼,好像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點什麼。
老秦同誌:“……那個,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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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蕭眸光閃了下,好似一下子意識到什麼,忽然起身,說:“秦叔你先坐,我家好像突然有兩位客人要過來了。”
“哎,好好,小師叔你忙著。”
李元蕭點了點頭,繞過沙發走向彆墅大門口,感覺“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老秦同誌回頭看了李元蕭一眼,眼底光芒亮亮的。
轉身給兒子發信息“我跟你說,李家這位後生,真是不錯,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你天亮了,抓緊點,海城的事要是沒什麼太大問題,你早點往回趕,過來好好認識一下新朋友,你爸我已經給你打好了鋪墊,你人來就完了,記住了啊!早點過來,彆拖。”
老秦同誌剛發完消息,就見身後大門被李元蕭打開。
隻聽身後李元蕭詢問道:“二位可是打西北方向過來的?”
彆墅門外。
秦朗連著站在他身後矮幾個台階的謝淮樓,雙雙都愣了一下。
秦朗不覺回頭看了兄弟一眼。
謝淮樓平靜的眸光中,顯然也閃過一抹詫異。
他們倆從南方來,回h城若是從大方向上看,怎麼也不可能是西北方向。可若是從飛機落地一路到這裡,那確實是從西北方向來。
然而,這並不是眼前這位過於年輕的麵孔帶給他倆的驚訝。
秦朗和謝淮樓更為驚訝的是,對方開門時,一臉平靜如常的詢問,就好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這才是就讓謝淮樓忍不住多看他幾眼的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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