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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嫿給完東西,簡單吃了點東西。
抬頭看了眼客廳時間,想著謝豫川那邊應該已經收到東西,綁定成功了吧。
便拿出手機問了聲。
謝豫川剛看到槍身上的文字,就聽見了家神的詢問。
“謝豫川,那銀槍你有沒有完成認主程序?”
「謝豫川:回家神,銀槍已經認主了,隻是外盒消失不見了。」
塗嫿打開係統背包看了一眼,並沒有在自己和謝豫川的副空間裡,看見箱子,於是又去請教係統是什麼原因。
係統說:【鑒於兵器認主後,一般不會被主人輕易丟失,所以外箱已經由係統商城回收了。】
行吧。
也算不是回答的回答。
塗嫿給謝豫川回道:“沒事,那東西不重要,兵器在手就行。”
謝豫川心中放下。
塗嫿問:“用起來可趁手?”
「謝豫川:尚在屋內,還不曾施展。」
哦。
正不知說什麼,謝豫川的疑問發了過來。
「謝豫川:有一事請教家神,此銀色長槍,可有何名字?」
塗嫿一愣。
“名字?”
係統給她的時候,沒告訴這兵器叫什麼啊。
“說明書上,沒有嗎?”
「謝豫川:尚未見到。」
連說明書上都沒有的話,那不就隨便了?
估計這東西,可能在中央係統商城裡麵都是批量生產的,所以才會如此。
“既然已經是你的了,你就自己隨心取吧。”
謝豫川那邊一時沒了反應。
塗嫿估計他那邊可能在絞儘腦汁取什麼好,自己收拾妥當了,睡了一覺起來,精神總算是精神不少。
塗嫿打算今天先去“地下”看看,處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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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去河邊瞧瞧。
剛要出門時,手機上終於傳來了謝豫川的動靜。
「謝豫川:不知豫川可否請家神為此槍賜名?」
塗嫿站在玄關處,推門的手收了回來,想了想,謝豫川想讓她幫忙給他那兵器取個名,這一時半會兒的,她還真想不出一個好的來,要不回頭上網上去搜搜?
於是她直接發了一條語音過去。
“行,但我現在有點事,不然想好了告訴你?”
「謝豫川:有勞家神。」
“還有其它事沒?”
謝豫川耳邊聽見這句,心想難道家神急著去辦事?垂眸看著手中強身上浮起的文字,沉吟少頃,凝神回答。
「謝豫川:沒有其它雜事,家神注意。」
塗嫿看了一眼,把手機收回兜裡,推門而出。
有了昨日之行,明明她可以讓係統代勞把她直接送出去寒霜院外,但不知想到什麼,她依舊如同昨日一般,讓係統下了寒霜院外的鎖頭,推門而出。
此時門外守了一夜的兩個小廝,熬了一宿,什麼異常的狀況都沒有發生,還以為這青天白日的大中午,應該是不會出什麼事了。
正巧趕上前來送飯的人,兩人一左一右靠在牆根下,正低頭炫飯。
吃到一半,忽聽身旁哢嚓一聲響,緊接著,當啷一聲重響起,連鎖頭帶鎖鏈,全部掉落在地。
嚇得兩人嘴裡的飯都沒咽下去,目光驚恐地緩慢轉身,往門上看。
本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兩個人,端著飯碗一動不動地盯著寒霜院的大門。
哪知,隨後大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半扇……
塗嫿從裡麵大大方方的跨門而出,正巧看見門外兩個人眼睛死死盯著大門,見他二人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於是轉頭走了。
然而,走出不到五步。
隻聽身後“哇呀——”一聲大喊!
回頭看去,隻見兩隻飯碗騰空而起,又砸煩在地。
塗嫿隻覺身旁兩道疾風,唰的一下衝過去!
兩名守了一夜不害怕的下人,卻被大中午突發的詭異之事,嚇跑了!
被落在身後的塗嫿,回頭看了眼寒霜院的房門,又看了看前麵:“……”
*
一隻茶盞重重地摔落在地!
虞大老爺滿麵怒氣,坐在太師椅上,一看今日心情就極其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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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虞大夫人抓著手中的帕子,指著伏在地上的兩名下人,疾言厲色道:“你們兩個不要在老爺和我麵前信口開河!什麼寒霜院鬨鬼了!竟胡扯!那院子雖荒了些年,可從前不曾發生過任何詭異之事,偏偏讓你們兩個去守著,就能親眼看見了?”
“來人呐!”
剛要喊人,兩名小廝嚇得連連磕頭。
“老爺!夫人!小的們真的不敢胡說啊!說的句句都是實話,若有一句假話,願受五雷轟頂啊!夫人,那寒霜院昨日就落了鎖,所以我們一夜根本不敢合眼,一直盯著來著,真的一夜都沒有任何怪事發生,可就在剛才,大中午的,我們正在吃飯,那大門上的鐵鎖,它自己就無緣無故的哢嚓一聲開了!”
“對對對!他說的沒錯,小的也在一旁,我倆親眼看見那寒霜院的大門,就那麼開了!不敢有一句謊話,請老爺、夫人派人過去瞧瞧。”
“還用你們說?”
虞大夫人在他們嚇得臉色慘白過來報信時,早就用眼神打發身邊的婆子,去寒霜院那邊瞧瞧了。
兩個下人跪在地上,主子不問也不敢再言語。
虞大老爺坐在上首,臉色始終鐵青。
看著腳下的兩人就厭煩,罵道:“滾出去!”
主子饒命了,兩人嚇得屁滾尿流爬出去。
屋裡沒了外人,坐在一旁的濟世堂東家虞嵩,想了想,出聲道:“這萸城知縣馮陳,這是去哪兒取了真經,竟然能想得出,貼了這麼個告示,簡直是可笑!”
虞大老爺沉了沉臉色,“定是有高人提點了幾句,憑他那青瓜蛋子的腦子,能想得出這辦法?”
一聲冷哼。
虞嵩點點頭,身子一歪,靠在扶手上,看向兄長,疑惑道:“難不成,這馮陳真的打算跟解差那邊借人手?這不是以卵擊石嘛!那從京城來的解差,一共才多少人馬,何況一個個,哪裡是能剿匪之人,馮陳也不知怎麼想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虞大老爺抬頭,“他之前請了那解差熊九山過府,不知聊了什麼。”
虞嵩擺擺手,“那熊大人一看就是個知進退的人,人家有公務在身,怎麼會被他一個小小知縣拖下水,壞了大事。兄長不必顧慮,小弟我猜,他們流犯今日就要啟程離開了,那時馮陳還病著呢,能不能下床都不一定。”
他說得言之鑿鑿,可虞大老爺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
客棧大院,熊九山的屋子裡。
謝豫川不知哪裡來的靈光,盯著那銀槍上浮起的文字,凝神一想。
隻見文字顯示的重量一變。
手上的銀槍,猛的一沉!
差點沒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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