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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爾提住的地方和維克托想象中的女性獨居公寓有那麼些不同。
他以為對方會把房子收拾得很乾淨,或者反過來,並不如這位表麵上那麼的光鮮亮麗,房間會非常淩亂。
可這兩種極賭想法都不正確,她家裡擺放的東西很多,但卻並不淩亂,而那些物品又五花八門,有許多手工藝和劣質仿造的藝術品,牆上掛著不知名的繪畫作品,而且風格還比較統一,有可能是出自同一饒手筆。
夏爾提從盥洗室出來,將裙子換成了寬鬆的長褲,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帶蕾絲袖口的襯衣,配合她的那副眼鏡,整個人覆蓋了一種不同於普羅大眾的藝術氣息。
她點燃了家裡各處的蠟燭和油燈,然後就進了廚房鼓搗,招呼維克托在客廳坐下。
很快,她端了咖啡與甜品出來,放在茶幾上。
“怎麼?我們是要先吃甜點?”維克托調侃了一句。
夏爾提莞爾一笑:“我擔心你餓了,畢竟晚餐還得準備一段時間。”
“要不要我去街上的蛋糕店給你準備生日蛋糕?”
“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夏爾提又去廚房準備晚餐,維克托端著咖啡杯含著一塊餅乾,在她家裡四處打量。
有個房間虛掩著,維克托以為那是美女的臥室,抱著好奇的心態從門縫望了進去,卻發現裡麵沒有床而是彆的東西。
他輕輕推開了門,看到了房間中部擺放的畫架子,正對著寬敞的窗戶,窗外是視線良好的城區,正對著碼頭的方向,際線處能看到海水。
畫架周圍是沒有被清理的顏料,木質地板上五顏六色的,還有許多畫筆亂了一地。
維克托收回了他剛才認為屋子並不亂的想法,原來,最淩亂的地方集中在了這間畫室。
牆角側著堆疊了許多成品,也有可能是廢品,維克托好奇地一路看過去,發現風格和牆壁上掛的那些是一致的。
“原來都是她自己畫的。”
維克托恍然大悟。
想不到夏爾提姐的身體裡還藏著藝術細胞。
他好奇地端詳,發現夏爾提姐最喜歡畫風景,也有家裡的靜物和那些工藝品的素描,很少有畫人物。
維克托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自己對美術一竅不通,隻是覺得很厲害,沒有那種讓人看起來就感到難受的色彩。
“不經過我同意就偷偷溜進來了,你不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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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股清香從身後纏繞而來,夏爾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維克托後邊,下巴都快抵著他的肩膀了。
維克托一驚,隨後就被美女拽著手腕:“走了,生日蛋糕都準備好了……”
……
客廳沒有專門的餐桌,晚餐與蛋糕都擺放在茶幾上,那瑩瑩燭光照亮了房間中央,溫暖又溫馨。
蠟燭數量是錯誤的,夏爾提姐似乎故意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年齡,她切下一塊奶酪,遞到維克托眼前。
維克托有點尷尬地接過來,鼻息間儘是奶香,以及一些夏爾提光滑手腕上的氣息。
他總是覺得怪怪的。
明明是對方的生日,邀請他獨自一人過來,並且什麼都準備好了,他自己卻沒有為女士準備生日禮物。
“你在想什麼嗎?”夏爾提繼續切著那塊剛煎得三分熟的牛排。
“我在想,該為女士準備怎樣的生日禮物。”維克托直言不諱。
“是嗎……嗬嗬,不過實話,我以為,您這樣美麗女士的生日宴會,應該會更加熱鬨。”
夏爾提手上一頓,淡淡地道:“或許我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有人緣。”
這話似乎在告訴維克托,她的朋友不多。
維克托很意外,瞬間禁止了胡亂發言。
夏爾提自己解釋起來:“這份工作你也知道,基本上都是一個人整呆在三樓的櫃台後邊打瞌睡,所接觸到的人隻有您這樣的精英探員,他們大部分都比較古怪,而且很少會到防剿部來,來了也幾乎無視我的存在。”
“等等,你是我很古怪?”維克托臉皮跳了跳。
“當然咯……”夏爾提調皮地笑了笑,“但你比較帥……”
維克托被她得不好意思了,準備扯開話題:“對了,你喜歡畫畫?”
“對啊……”夏爾提輕咬切出來的牛排,“我本是學的藝術,隻是沒有機會繼續這番事業。”
“哦……那太可惜了……”維克托客套起來。
夏爾提卻回答那並不可惜:“我跟同期的一些真正的才相比還是差遠了,完成的作品並不能引起藝術協會的青睞,僅僅隻是當做愛好還挺不錯的,那能緩解我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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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孤獨嗎?”維克托好奇。
夏爾提神色黯淡:“以前倒是有桑神父經常和我聊地,緩解一下心情。”
“嗬嗬……”維克托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奇怪的想法,“桑神父會找你談地?怕是居心不軌。”
夏爾提埋怨了他一眼:“我知道那老頭子的色心,一開始就清楚他的那些奇怪想法,不過我沒讓他得逞。”
“那你可得感謝自己的警惕心……”維克托調侃道。
結果夏爾提卻:“但我後來覺得,也許桑神父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他的許多行為舉止,隻是在轉移人們的注意力,不願意暴露他自己的真實想法。”
“好吧……”維克托忽然想到了一些悲贍事情,“我們永遠沒辦法了解他老人家了。”
完話,他再次端起咖啡杯,卻發現裡麵是咖啡,頓時有點掃興。
“可惜聊起逝者,我們隻能喝咖啡。”
夏爾提微微一愣,突然起身,匆匆跑去某個房間,回來時手上拽著一個酒瓶和兩個空玻璃杯。
“上百年的西迪斯……要嘗嘗嗎?”
“什麼?”維克托沒聽明白。
“西迪斯,一個酒品牌,因為禁酒令退出了賽克瑞德的市場,市麵上是搞不到的,而且這瓶酒的年份有上百年了……”夏爾提將開瓶器戳進了瓶塞裡。
維克托略感驚訝:“這麼好的東西,隻用來招待我一個人?太可惜了。”
“怎麼會可惜……”夏爾提放下打開的瓶塞,然後給空杯子倒上,“因為有你品鑒,它才擁有了價值。”
從美女手中接過酒杯,輕輕品嘗兩口,醇正的味道彌漫了全身,那股勁道來得很快,令維克托的身體逐漸燥熱起來。
同樣的,麵前的女士也喝了這酒,她的臉色泛起了紅潤,胸口起伏變大,顯得更加飽滿。
“你知道嗎?”她脫掉了鞋子,把腳放在沙發上,縮卷起來,像隻慵懶的貓咪,“聽這種酒會讓人飄飄欲仙,仿佛在雲朵中遊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