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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也有埋伏?
維克托被嚇了一大跳,要知道這洞窟可是被他給炸出來的,什麼人會提前埋伏在裡麵?
他趕緊熄滅火咒隱藏自己的位置,然後屏住呼吸,爬到了另外一處位置等待眼睛適應黑暗。
有個隱約的影子在附近晃動,似乎就是剛才朝他扔匕首的人,但維克托看不清楚對方。
他將一張火咒的飛牌扔到了距離自己四五米開外的位置,然後遙控其點燃,照亮了周圍。
果不其然,又有一把匕首扔向了光亮起的位置。
對方中計了,這一次也暴露了他自己的方位。
“黑!”
維克托心中默念,呼喚纏繞在自己右手胳膊上的黑色毒蛇。
那毒蛇瞬間從他的袖口彈了出去,在半空中蛇頭直接分裂開來,猶如花朵綻放般,其“花瓣”瞬間脹大,上邊長滿了鋒利的牙齒。
有物質肉體顯化的蠕動原生質是最危險的物種,它那多變的形態可以生成各種鋒利的切割刃器,對付血肉之軀且脆弱的人類幾乎可以做到一擊必殺!
隻見黑變形後直撲那個方向而去,維克托隻感覺手臂上傳來一陣抖動,黑在那邊攪動了一下,也不知到底有沒有打中對方,兩秒後便彈了回來,縮回了維克托的袖口裡。
維克托隨後再向那個方向打出一道火咒,照亮周圍,沒有見到屍體,卻在那潮濕的岩石地上,見著一道血跡。
他剛準備沿著血跡追過去,卻猛然聽見一個女饒慘叫聲。
是阿曼達!
他繞過黑暗中的幾戳鐘乳石,腳踩在地上發出了動靜,然後阿曼達的聲音就從這幽暗深窟裡麵傳了出來。
“99號!這裡!”
稍微愣了愣,維克托發現前麵閃現出一道火苗,黑暗中有茹燃了一根火柴,似乎在刻意為他引導方向。
維克托在那一瞬的光照下,看見了阿曼達躺在地上,似乎受傷了。
他警惕地慢慢靠近,耳畔能聽見阿曼達喘息與痛苦的呻吟。
“這裡……過來……”
當他抵達阿曼達麵前時,借著微弱的火柴光,總算能看清楚這個女饒輪廓了。
“我被人襲擊了……剛才有個東西跑了過去,他刺傷了我的腿……”
阿曼達的聲音聽上去非常難受,她在強忍著疼痛。
光線太暗,維克托瞥了她的腿一眼,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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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
被質問,阿曼達反而開始埋怨起了維克托:“彆問這些了,快幫我止血。”
維克托皺了皺眉,然後蹲下心摸索著,在阿曼達的引導下發現了她腿部的傷口,非常的深,可不是一般的割傷。
他本來想撕下袖子為其包紮,但是聽見撕拉一聲,阿曼達將自己的上衣給撕破了,扯下布條來遞給維克托讓他幫忙打結。
黑暗中,維克托看不清阿曼達撕掉的是什麼部位的衣料,他很鎮定地接過布條,給阿曼達簡單處理著傷口。
阿曼達的忍痛能力極差,她發出一陣可以令所有男人都感到麵紅耳赤的呻吟,然後一把抱住了維克托,低聲慘叫著。
維克托的臉被柔軟的肌膚所觸碰,那種感覺非常熟悉,不免令他瞬間想到了這女人剛撕下來的布條。
“她不會是把自己領口的衣料給扯下來了吧?”
……
有一一,被這種身材火辣的女人給抱在懷中,確實會令男人們心猿意馬,維克托也不例外,稍微走了走神。
不過嘛……
阿曼達疼得咬住維克托的肩膀,在他的肩頭上留下了一道齒印。
這股疼痛瞬間讓維克托的心猿意馬沒了。
等到處理完傷口後,阿曼達躺在地上喘氣,女性的氣息像是迷惑人心的芬芳,散在了這死寂幽暗的洞窟內。
十分鐘後,阿曼達緩了過來,才解答了維克托的疑問。
“落石……把我們倆隔開了,我用占卜在山壁上找到了一道縫隙,鑽了進去,然後……然後就聽見了打鬥聲,看到了火光……剛靠過來就遇見了那個家夥……”
她話咬牙切齒,仿佛在控訴偷襲他的那人是多麼的無恥。
維克托望了眼深窟,覺得裡麵應該彆有洞,不知道會通往什麼地方。
現在外麵的山路已經被落石給砸塌了,如今他們似乎隻剩下往洞窟裡探的選擇。
阿曼達扶著岩壁站起來,仿佛想起了什麼般,給維克托指了指旁邊。
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維克托走進了一摸索,居然是一盞沒點亮的油燈。
“這裡竟然有燈,明洞窟裡有人來過。”
維克托警惕地又扔了一道火咒進入洞窟深處,想吸引剛才襲擊他們的人現身。
但許久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於是他確定對方肯定已經跑遠了,這才點燃了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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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洞窟藏得可非常隱蔽,維克托進入裡麵還是靠炸開的山岩,既然有油燈存在,不定還有彆的出路。
看阿曼達的樣子,她應該是走不了路了。
這女人咬著牙,香汗淋漓,伸出手去拽著維克托,讓他背著自己找出口。
“額……請恕我冒昧,你的體重有多少啊?”
聽到這話,火光下的阿曼達臉色驟變:“這種時候了你問這些有用嗎?還是你想把我扔在這裡自己逃跑?”
“那倒不至於,我可不是艾洛德那樣的自私鬼。”維克托臉上堆笑,但那笑隻是出現了一瞬就戛然而止。
阿曼達沒有看出維克托眼神裡透露出的怪異,她依舊堅持要讓維克托背自己。
“好吧!好吧!”維克托假裝沒有看見阿曼達胸口撕破的衣服,也沒在意對方已經露出來的內衣跟肌膚。
他背過身去蹲下,讓阿曼達附在自己的後背上。
“油燈得你拿了,我可空不出手來提燈。”維克托瞥了瞥嘴,把燈遞向了後麵。
最終,阿曼達提著油燈為他照明,兩人開始在深窟裡探路。
他們一路沉默著走了四分之一個鐘頭,維克托的背部一直都能感受到那股柔軟。
並且奇怪的是,這背上的女人幾乎沒有回避接觸,還刻意往他身上擠壓。
難道她是故意的?
維克托心中產生了疑問,但他依舊沒有出來,假裝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般,默不作聲地前校
很快,遠處傳來水流的聲音,阿曼達提著的油燈照到了一條溪。
她興奮地喊道:“快!跟著溪水走!我們應該就能出去了。”
維克托扭了扭脖子,故意試探了一句:“我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女士,您能不能彆太擠著我了。”
阿曼達猛然一陣臉紅,但這個表情轉瞬即逝,而後她還嘲諷了維克托一句:“看你這麼年輕,沒有嘗過女饒滋味吧?”
維克托嗬嗬了聲,他這輩子確實沒嘗過,但上輩子可不是處男,所以什麼體驗他全都懂。
但,這都不是重點,維克托可不認為,一個總是站在自己對立麵的女人,會一反常態,平白無故地向自己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