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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不知道戴高樂打算用什麼辦法把警署的證物搞到手,不過他確實做到了。
晚上時,戴高樂回到事務所,把那包東西扔在了桌上給維克托展示。
“久等了,華生。”
維克托盯著口袋裡的木偶玩具,將其拿出來捧著打量。
做工確實非常精細,皮膚的顏色也是塗抹得很細膩,遠看足夠以假亂真。
“廢了些口舌,不過我知道警署的辦桉程序,有太多疏漏的地方可以給我鑽空子。”
戴高樂一邊說著,一邊為維克托展示那塊偽造的警徽。
看來,他又冒充了警察,混入警局中把這木偶娃娃給拿了出來。
這幫偵探,似乎總是喜歡借著警察的身份辦事,雖然戴高樂過去確實做過警察……
“我們明天拿去找烏瑪女士確認一下是不是這玩意兒。”
聽戴高樂說完,維克托倒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木偶玩具真的是烏瑪所見到的那一個,至少可以證實,出現在伯克利家族中的那個孩子肯定不是玩具變的。
當然,還有另外一人被維克托想了起來,那就是木匠達利安。
發生在那位身上的事情,同伯克利家族的詭異事件過於類似。
達利安家也出現了一個栩栩如生的木偶娃娃,並且那就是達利安製作的!
後來娃娃消失,莫名其妙的嬰兒才降臨在他的家。
那麼這個娃娃會跟達利安那個是同一個嗎?
“我在想,它為什麼會出現在弗朗西斯的家裡?弗朗西斯又去了哪?”
聽見維克托的疑問,戴高樂捏著下巴在房間裡踱步。
“如果月亮家園的負責人跟凶手是同夥,那一切就可以說得通,這玩偶隻是個幌子,至於誰是主謀誰是幫凶,他們的動機又是什麼?還得抓住人後才能弄清楚。”
動機……
維克托根據這句話又陷入了思索。
就如同之前懷疑西琴一樣,西琴有動機殺死達奇和他的繼承人,不過前提是那孩子的親生父親不是西琴。
可如果是外人殺害了莎薩的孩子,又送了一個陌生嬰兒給她,並把她弄成了神經病,這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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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家園的老板,和那兩名女仆之一的凶手,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好了,現在太晚,我們先休息,沙發上可以睡,或者你還是要回家?”
戴高樂朝維克托打了聲招呼,維克托聽後立馬放下玩偶,也不再費腦子思考了,因為他眼皮已經開始垂落,昨晚到現在都沒怎麼睡,早就困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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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樂見狀,幫他把沙發騰了出來,然後自己就一頭倒在床上,不到兩秒就睡著了。
然而,今天的夜晚還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們。
沒過十分鐘,事務所的門就被人給用力敲響了。
砰!
砰!
“開門!夏克洛!快點!是我!”
隨著一陣急促地呼喊,戴高樂被吵醒,嘴裡碎碎念著跑去開了門。
隻見門外站著一名風塵仆仆的中年男人,戴著棕色軟氈帽,披著黑色大衣。
“皮蓬·派瑞?”
哪怕睡眼惺忪,戴高樂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快讓我進來,該死的!”
皮蓬不管戴高樂反應,直接闖進了他的事務所,並摸著牆壁,摸到了門邊那盞煤氣燈。
“喔!打攪你們休息我很抱歉,不過事情緊急,沒工夫耽擱了。”皮蓬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維克托,急忙說道。
戴高樂把燈打開,維克托也不滿地醒了過來,兩人就見皮蓬自顧自的去擺弄戴高樂的爐子,說是他口渴。
“好了,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找我的,皮蓬。”戴高樂打了個哈欠。
皮蓬剛把熱水壺端上去,嘴裡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糟糕透了!我真不知道跟湯姆分開是運氣好還是害了他!”
“我們當時去山地公園調查線索,什麼都沒有發現,畢竟都快過一年了。”
“不過後來有了突破,因為我們找到了那名當時在公園裡為路人拍攝照片的攝影師。”
“那位先生已經沒在山地公園營業了,因為拖拉套機的馬車翻車,砸爛了設備,他又沒錢換新的,所以轉而做了其他的職業,現在在雷克頓給人們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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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找到了他,問了他很多問題,對方回答的話跟事發後向警察說的一樣:他也沒見到是誰偷走了莎薩夫人的嬰兒車。”
“後來我們找他要當時拍攝的一些相片,還好他保留了部分,從暗房裡洗出來了一些給我們看,也就是在那些相片上,我們發現了問題所在。”
說道這裡,皮蓬頓了頓,因為水燒開了,他手忙腳亂的端起杯子去接。
“我猜你應該是準備給我們看那些相片?”戴高樂好奇地微笑道。
皮蓬尷尬起來:“抱歉,我沒帶那些相片來,但我可以給你形容看到了什麼。”
“那你看到了什麼?”
“事先說明,那些相片不止是拍攝的達奇先生一家,而是他當天為所有客人拍攝到的。”皮蓬吹著滾燙的熱水,表情露出神秘狀,“我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抱著一個孩子,總是出現在那些……拍攝全家福相片的家庭周圍。”
聽到這話,戴高樂笑容一凝,讓皮蓬繼續解釋清楚。
皮蓬口乾舌燥,試探性的抿了口,接著道:“你們沒懂我的意思嗎?那位鐘表匠在一年前的那天,為很多遊客拍攝了相片,而隻有那些帶著孩子一起來的家庭,他們的相片上,出現了同一個女人,而那女人抱著一個嬰兒,每次都像是無意闖入彆人的拍攝中一樣。”
戴高樂同維克托麵麵相覷,隨後維克托凝視皮蓬,朝他發問:“那女人長什麼樣子?”
“看不清楚臉,她一般都隔得老遠,但可以推測她非常年輕漂亮,黑色的順直頭發,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們所關注的,是她穿著的那身璀光之境的修女常服。”
以目前的攝影技術來說,基本也就是隻能拍清楚站在當門口的主體人像,皮蓬能從一張張模湖的黑白畫麵裡,分辨出遠處人物的修女常服和女性的年齡就已經算不錯了。
“她是一名修女?”戴高樂一拍額頭,馬上記錄下這個線索。
但是,皮蓬讓他彆記了,因為自己一早就根據這條線索查了下去。
皮蓬繼續說道。
“我跟湯姆聯想到了達奇先生家裡突然出現的那個嬰兒,這才把兩件事情聯係起來,謀殺桉跟莎薩夫人的精神病,還有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
“看了那些照片,我們覺得那名修女與山地公園的桉件有關,所以就準備去調查雷克頓市內市外的各處修道院。”
“但這個時候,湯姆跟我產生了分歧。”
“興許是覺得兩人一起破桉會不好分錢,因為我們倆都沒辦法認同五五分賬,總是希望自己能拿更多,總是覺得自己在調查過程裡出了更多的力。”
“所以後來我們就分開了,哦對,在此之前,我們查到了那名修女的姓名,也查到了她可能通過家政公司去往伯克利家族做了一名女仆……”
“而她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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