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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龍獸的體型特點包括碩大的獨角以及短小粗壯的四肢(簡言之就是底盤低)。
這也是為什麼,這貨吃樹上的漿果,要先把樹撅倒的原因。
這其實非常有利於男人在角龍獸的領域裡或這附近挑選既能夠蹭角龍獸這個免費保安,又不用害怕這個保安“麵對賊匪唯唯諾諾,麵對業主重拳出擊”的地方。
隻需要在住所選擇時,選擇入口較小的洞穴、明顯凸於平地的岩塊...
一番勘探,男主發現鷹嘴崖除去靠河那麵的懸崖峭壁比較顯得荒蕪,
圍繞鷹嘴崖另外三個方向卻是草木尤其茂盛,很多樹上都長著各色的水果。
水果量之多和水果種類之多,超過男人之前經過的任何一個區域就連地上都散落著不少熟透了而掉落的水果。
就好像有人故意把這些樹集中種植在這一片區域,形成了一個“果園”一樣。
“難道這裡是那隻角龍獸的私房菜領地?”
這麼一來,這裡就不能選為新的臨時住所了。
哪怕一個人類,且是脾氣很好的人類,也頂多允許你睡他家院子的草坪,睡他家客廳的沙發。直接鋪蓋卷堵在人家廚房冰箱門口?
那就有點欠抽了。
住是不能住這裡了,但來都來了,遠來都是客,我不睡你家冰箱,但從你家冰箱裡順點飯菜這不理所應當麼?
隨即男人打開背包,準備趁角龍獸回來之前,能拿多少拿多少。
男子的背包被瘋狂裝進各色水果,主要是以自己吃過的兩種水果為主。
這次之所以不再吃多少拿多少,原因是男人準備嘗試借著這天上的太陽,曬一些香蕉乾、櫻桃乾出來。
倒不是男人舌頭挑,主要是害怕繼續這麼一日三餐頓頓水果,遲早會腹瀉得痢疾。
還記得自家死小子去年暑假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瞞著父母不好好吃家裡做好的飯菜,點水果外賣,一日三餐吃的都是水果,男人下班回家的時候還看見死小子抱著個西瓜拿個勺子躺空調下麵蒯著吃。
最後半夜腹瀉發燒,人站都站不穩了,男人一路扛去醫院。
死小子驗大便的時候都沒法自己蹲坑邊,還是當爹的給把著的,當時拉出來的都是西瓜糊糊那樣粉色的。
那還是男人第一次在動畫片以外看到這個顏色的粑粑。那粑粑裡還有清晰可見的西瓜籽。
念及此處的男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正在收集水果的雙手,雙腳原地踏步幾下。
感受了一下鷹嘴崖上明顯比之前其他地方更加肥沃柔軟的黑土地。歪下腰來,用手捏起一撮樹下的泥土,放到鼻尖聞了聞。
“嘔~果然是這樣。這裡更不能待了。這角龍獸太不講衛生了。”男人一臉嫌棄地嘟囔著。
這裡合著是個乾濕不分離、廚衛全一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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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如此,這裡才會有如此多的“果蔬資源”。
如果選擇內陸居住,那塑料的透明帳篷近期就不一定要繼續搭了,本來就是為了防止睡覺被海風吹到麵癱或者感冒才搭建的。
現如今在內陸地區,沒有那麼大風。
最主要的是很難再找到位置合適的兩棵樹來架一根承重的橫梁了。
可還是需要未雨綢繆,數碼世界中,也有著不同的氣候季節,不過是和《瘋狂動物城》那樣,以區域定季節,而不是以時間來定。
但現在穿越了過來,就不得不考慮一些比較現實的問題,
這裡會不會存在和現實世界一樣的季節更替現象?
自己的活動區域一直是靠近海邊,而周遭又都是一堆長著熱帶植物模樣的花草樹木,所以出現下雪的冬季應該還不至於。
但卻要防範可能存在的雨季,長時間的強降雨之下。
如果沒有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場所休息,人很快就會生病的。
野外生存最大的殺手就是雨季外出——某著名海島野外生存小說主角
麵對雨季,即使是自己的那個塑料帳篷也無濟於事,最好是可以搭建一個簡易的有屋頂有牆壁的封閉式建築來居住。
但男人全部家當裡也就那幾樣辦公用具。
哪裡比得上那位心靈手巧,且開局便擁有一整艘船物資、工具和裝備的前輩。
自然也無法像這位前輩一樣輕而易舉打造出一個“庇護所”。
獲取不來木材等建築材料,就啥也做不了,總不能讓男人拿拳頭去打樹,再徒手把樹切割成可用的一塊塊標準木材。
至於撿一塊鋒利的石頭,把它用膠布綁在樹枝末端,做一個簡易的“石斧”?
男人的確手欠做了一個,揮舞之下給樹撓癢癢是不成問題的,但用儘全力也隻能給樹造成“皮外傷”。
當武器更是不行,因為感覺隨時會觸發目標不明的“遠程攻擊”。
且觸發完一次,這件風格屬於舊石器時代的智人工具就會變成直立人時期的工具。
現在但凡給男人一把斧頭,他都能樂開花。
綜上,男人也隻能選擇大自然為他提供的“半成品”住所,
可惜他尋找了許久,也沒能在附近找到合適的洞穴。
附近的高地也隻有鷹嘴崖,但那又太高了,在沒有確定這裡會不會是某個凶殘的飛行數碼獸的領地之前,還是不要去到高處當靶子了。
“嗯?不對啊,誰說沒有足夠的材料”本在糾結的男人突然猶如醍醐灌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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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小跑回到海邊,找到了那七座豎立的電話亭。
打開其中一個,開始觀察電話亭的玻璃門與電話亭本身的交接處是如何鏈接的,又是否牢固,用手敲擊了一下玻璃,又跑到了外麵,嘗試推動了一下。
“嗯,可以推動,沒有固定在地上,分量的話...”男人言罷輕輕拽動電話亭的上半部分,讓其倒向自己的方向。
而後又用後背托住,用曾經見過原來的那個世界中“山城棒棒軍”搬運冰箱空調等大型家電的方法,背著電話亭將其在地麵上嘗試著拖動了幾步。
“唔!額,也還行,倒也不是完全拖不動。”
就是沒辦法像棒棒軍那樣用繩索綁在身上,純粹反手這麼抓著,不好著力不說,手臂的關節還扭得非常難受。隻好正麵去拽動了。
男人又躺在了電話亭旁邊,比劃著自己躺下後身長需要占到幾個電話亭
“四個電話亭拚在一起,應該足夠了。留一到兩個不把門敲掉,到時候用作進出和通風,再用紙把玻璃都貼上,留兩塊透光做窗戶。”
在沒有找到合適的工具和足夠的材料前,隻要將這些電話亭連在一起,敲掉中間拚接處的門和玻璃,做一個遮風避雨的“臥室”應該是沒問題的。
本來是想從海景房住戶變成“森林穴居人”的,結果一番勘探,男人最終的住所也隻是從一個四麵漏風的海景房,變成了一個不漏風的海景房。
“敲下來的門框和玻璃應該也可以作為武器。”
今天時間已經晚了,男人需要先趕緊返回原先的住所,今天可以先對一個電話亭進行“初步加工”。
明天帶齊所有的物品過來,再加工一下剩餘的電話亭,爭取後天可以睡進有門有窗的房子裡。
男人揮舞起手中的“大棒”,敲擊在電話亭門的軸承合頁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人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變得大了一點,但這看似最簡單的工作還是花費了男人最多的時間和大部分的體力。
沒有專門的拆卸工具,用大木棒以摧毀性的方式敲擊金屬的軸承合頁來拆除門框,屬實是困難,還要當心敲歪打在旁邊的玻璃上,有時候用力過猛,還會把旁邊的玻璃震裂。
所以到了後期,男人幾乎就是自己用人手把已經被敲擊變形的金屬軸承合頁拽下來的,拽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不能把手劃破。
等到累得半死把兩個軸承合頁都拆下來了,男人看著地上的門框和扔在旁邊的已經變形的軸承合頁。
看著眼前門框兩側都有了不同程度裂痕的玻璃電話亭。
又看了眼旁邊另外六個完好無損的玻璃電話亭。
男人的大腦飛速運轉,一時間想起了小時做過的奧數題。
“問:要做一個單麵3*3的魔方,要塗顏色,請問塗了三個麵、兩個麵、一個麵的小方塊分彆有多少?”
當時自己腦子壞掉了,回答老師索性全部塗上顏色不就好了。如今,他好像腦子再一次壞掉了,又掉進了一個類似的坑。
“我艸,我腦子壞掉了,誰說房子朝外不能全是門的,我特麼費工夫拆門乾嘛,直接敲玻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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