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耐著性子問道,他不像鄭大龍,靠關係當上的會長,他是真的關心市的發展。
“事情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姓王的的醜逼,可惜他嘴太硬了,揍了他幾次啥也不說……”
“沒關係,到了我們手裡,死人都能開口說話。”
“行行行,我把那小子的身份告訴你們,你們去弄,現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鄭明放假後已經玩到樂不思蜀了,哪還在意其他的瑣事。
有再大的怒火也已經消的差不多了。
“臭小子快滾吧,看到你就煩。”
張大龍嫌棄的擺擺手,鄭明趕緊一溜煙跑沒影了。
“這次,我親自去。”
副會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大胖子,名字也很普通,叫楊誌。
協會裡都稱呼他為副會,關係好的會直接叫他胖子。
“副會長,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若真查出來是那人害的獨狼,一個宗師都能失聯這麼久,我看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這已經是最壞的打算了,但萬一獨狼還活著呢,副會長已經是準宗師了,距離宗師不過臨門一腳,或許這次過去也是一次晉升的機緣。”
“胖子小心點,打不過就跑。”
“江市真是臥虎藏龍,胖子注意安全。”
協會的聲音各異,但讚同的人數還是更多一些,鄭大龍是巴不得有人去替他解決這件事,自然是欣然同意。
但他也象征性的提醒道:“我們已經損失了一位重要的宗師,不管找不找得回來,楊誌,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謝謝大家的關心。”
楊誌冷漠的臉龐變得溫和了許多,站起身來朝大家鞠了一躬,隨後堅定的離開了會議室。
…………………………
薑家彆墅內。
薑舒本來正在健身房拉著漂亮打手陪練呢,她的偷襲之術越發熟練,黎塵已經很難擋住她的攻擊了。
彆墅裡有好幾個健身房,這裡已經成了他們專屬的訓練室。
“管醫生催你做體檢了。”
結束訓練後,黎塵坐在跑步機上輕輕喘氣,額頭的汗水打濕他白皙的臉龐,胸口不間斷的上下起伏著。
他抬頭間,看到麵前的少女,一身緊身運動服,露出姣好的身材曲線,腦後紮起一個利落的馬尾辮,露出精致粉嫩的麵容,此時正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不去,我已經算是醫學奇跡了,不想再去倒數著過日子,就當我已經好了吧。”
薑舒隨意的坐著拉伸運動,經過兩個多月的鍛煉,她不僅身手好了很多,積分和壽命也在持續增長。
【積分餘額:615000】
【壽命值:兩年半】
她準備進京都武道班後,一舉突破到大武師。
到時候就算退婚失敗,她也能有資格主導自己的命運。
不用再擔心會隨時死去,還能一步步變強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再來!”
薑舒休息了一會,手中靈氣翻飛,飛刃直射而去,黎塵一個晃神,脖子就差點被割喉了。
“你來真的?”
他本有些旖旎的心思瞬間消失了,臉頰依舊紅紅的,但這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你可是我的打手,在外是我的保鏢,你要是比自己主人還弱的話,我就要考慮換人咯~”
薑舒輕笑,實力的提升不僅改變了她的體質,也影響了她內向懦弱的性格。
“好,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準大武師的實力了。”
黎塵的好勝心一下子被激了起來,他離大武師也不過臨門一腳,之前都是收著力道的,這次若不拿出點真本事,怕是工作都沒了。
透明紅綢帶著淩厲的破空聲,從四麵八方朝著薑舒飛來,帶起陣陣漣漪。
薑舒眼中也是戰意淩然,身形躲閃間,揮舞著短刃劃破稠帶,快速靠近他的身邊。
周圍的健身器材應兩人的打鬥被掀翻在地,有些小型器材甚至被甩到了空中,砸到了牆上。
整個健身房裡乒乒乓乓的,嚇的屋外打掃的傭人顫抖著換了個位置。
“呼呼~”
十幾分鐘後,打鬥終於結束了。
黎塵粗重的喘息聲在薑舒的耳邊綿綿不絕。
好消息是,薑舒的短刃已經抵在了他的腰間。
壞消息是:他的綢帶將兩人裹得嚴嚴實實,她的脖子都很難呼吸了。
“誰贏了?”
黎塵在她耳邊邊喘邊問道。
薑舒被熱氣糊了一臉,臉蛋的緋紅一直蔓延到耳後。
她懷疑這人是故意的,喘兩下就得了,誰像他喘的那麼嚴重,跟得了哮喘病似的。
“平……平局。”
薑舒撇過臉,輕聲回了一句:“趕緊鬆開,我要回去洗澡了。”
他輕笑,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我損失的隻是腰子,而你的脖子會被我哢嚓一下扭斷,你覺得這也算平局?”
薑舒氣急敗壞道,“行行行,你覺得腰子不重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捅了。”
她說著,刀刃的尖尖已經頂進到皮膚裡,隻不過有絲絲靈氣纏繞在上麵,薑舒注意著分寸,隻帶來絲絲痛感,並沒有出血。
“好好好,平局!平局!男人的腰子和性命一樣重要。”
他舉手投降,沒一會兒就將周圍的綢帶收了回去,“嘶,好像出血了。”
薑舒剛收回自己的靈能武器,聞言立馬湊過去查看,結果就發現那完美的腹肌線條旁隻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小點點,壓根就沒有出血。
她氣的用手拍了一下腹肌,“騙人!”
摸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手一僵,強行撇過頭去,剛剛那硬硬滑滑的觸感,太……太令人羞恥了。
“嘶,剛剛看錯了。”
黎塵此時也有些尷尬,被小姑娘輕輕那麼一拍,他直覺熱氣上湧,渾身燥熱,輕咳一聲,快速說道:“回去衝個澡吧,今晚你還要參加生日宴會呢!”
不等薑舒回話,他頭也不回的打開訓練室離開了。
薑舒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等臉上的熱氣消散後,才往自己房間走去。
十八歲的生日宴會。
她一點也不期待。
因為這天也是薑瑤瑤的十七歲生日宴會。
沒錯,她們生日也是同一天。
一個眾星捧月,一個孤單落寞。
每到那個時候,她都感覺房子裡所有緊張快樂,熱絡溫暖的情緒都與她無關。
她就像是被一個無形的玻璃罩子罩了起來。
被隔絕在世界之外。
今年的生日……也沒什麼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