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那些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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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往前倒倒,看看發生了什麼。

婚禮的前三天,白梔被尹南風和霍秀秀打包送到了解家,和她一起的,還有她倆。

“這個,看看這雙手,做手膜啊。”

尹南風略有嫌棄的拎起白梔的手,對著丫鬟驚呼。

丫鬟看著那雙很好看的手,艱難的點頭。

“好的尹小姐,馬上就做。”

尹南風看著活人微死的白梔,再聽聽丫鬟的話,氣的一個深吸氣,差點倒下。

“現在就去,馬上什麼啊馬上,這雙手至少要保養三天,到婚禮那天才能停下。”

丫鬟看著尹南風怒發衝冠的樣子忙不迭的跑了。

“知道了,尹小姐。”

尹南風看見丫鬟動起來了,這才放下白梔的手,轉身去看白梔彆的能露出來的地方。

“這個手肘也是,糙了,手套很短的,遮不住很難看的。”

“馬上就能到了。”

另一個丫鬟見狀轉身就走,麻溜的去找護膚品。

和圍著白梔轉悠的尹南風不同,霍秀秀在看白梔婚禮時穿的衣服。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熨燙好放好,這三件是進禮堂宣誓時穿的,還有那四雙手套也是,碰的時候記得戴手套,勾絲了就不好看了。”

霍秀秀實在是怕白梔這次會像解雨臣求婚時那樣,選了那麼多的衣服,最後一件都穿不了了,隻能穿著自己的常服去求婚。

想到這,霍秀秀一拍手。

“對,再選兩件,可不能穿著平時的衣服去。”

拿著衣服的丫鬟站成一排,霍秀秀在其中不停的穿梭著。

“這個還有這個,那件也是,拿去熨好放好,那兩雙手套也放好,剩下的衣服和手套也不能損壞,一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沒被選上的那些舉著衣服,拿著托盤端著手套的丫鬟都心有餘悸的下去了,隻剩下拿著頭紗的丫鬟和那些被選上的不能撤下去的丫鬟在瑟瑟發抖。

“拿好了,我再看看。”

霍秀秀將一個又一個手套和旗袍配好,然後拿著頭紗,挨個試了過去。

拿著兩個很喜歡,但是覺得風格相差很大的頭紗,霍秀秀站在最前麵,若有所思。

“是不是要多選幾個啊,萬一白梔姐姐那天狀態不好,頭紗還可以遮一遮呢。”

尹南風將白梔從頭發絲嫌棄到腳趾甲,終於看著丫鬟將白梔團團圍住,這才放心的退到了霍秀秀的身邊。

“秀秀,你站著乾什麼啊,選啊,再有三天就要婚禮了。”

霍秀秀直接將兩個頭紗放到了尹南風的眼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可以多選一下,萬一白梔姐姐到時候狀態不好,頭紗還可以遮一下瑕疵不是,就是這樣的話,發型也要變了。”

尹南風一想,“變,沒事,你先選,我拿著頭紗和梳妝的丫鬟去說,到時候頭飾也一起定下來。”

兩人一拍即合,直接分頭行動了。

梳妝的丫鬟站在尹南風的身邊,拿著一個臉型和白梔差不多的丫鬟做模特,做出尹南風想要的發型。

白梔看著圍著自己的丫鬟,再看看和皇帝一樣說一不二的尹南風和霍秀秀,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姐彆動,尹小姐說了,這些東西要在您的身上待夠半個小時呢,半個小時之後才能洗掉,然後讓我們給你抹一遍,順便按摩吸收。”

一個丫鬟抬著白梔的左胳膊,不讓白梔亂動。

現在的白梔,穿著短袖短褲,被那些精油乳液霜啊水啊的,塗了一個遍,香的她頭暈。

白梔看著被迫“五馬分屍”的自己,又歎了一口氣,然後迎來了給她塗臉的丫鬟的“不滿”。

“我的小姐呦,可不能再動了,尹小姐一會兒還要來看您的臉塗成什麼樣了呢,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又要被說了,您行行好,忍一忍,啊!”

丫鬟哄小孩一樣哄著白梔,然後塗抹完之後,拿著兩片黃瓜片對著白梔歉疚一笑。

“尹小姐的吩咐,小姐,咱就全當睡一覺了。”

然後,被迫閉眼的白梔,被丫鬟在肚子上放了好像草藥一樣的東西,慢慢的睡著了。

一天,白梔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支配著,而這樣的生活,她還要再過三天。

晚上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的白梔,直接掀開了被子,走到了窗邊,召喚某個晝夜顛倒的保鏢。

“絲絲。”

聽見白梔像蛇一樣的吐信子的聲音,白雲上從另一間屋子翻窗出來,到了白梔的窗前。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白雲上看著折騰了一天,但是麵色紅潤的白梔,刪除了她是有哪難受的想法。

白梔看了看左右兩邊,沒有看到“監視”她的兩個小夥伴,小聲的和白雲上詢問。

“二月紅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白梔覺得現在的自己不好過,那麼彆人也不能好過,至於讓她不好過的尹南風和霍秀秀,那倆她舍不得下手。

所以,從一堆美食和好玩的事情裡,白梔在犄角旮旯裡,翻到了自己交給吳邪辦的事情。

她想要開心一下,不喜歡的人出的糗事,她知道了,最是開心。

白雲上想了想,沒發現這些日子以來二月紅的事情。

“沒有,除了丫頭病好了,還有他的小徒弟,就是你愛人要結婚,他就沒有彆的事情了。”

白梔想了想,覺得奇怪。

“真沒了?你再好好想想,是他的不好的事情,會不會是你不知道。”

“怎麼可能?你不愛出門,我每天都會看九門的事情的,就是沒有,那個九門的四爺的小老婆背著他和下人偷情我都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二月紅的。”

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梔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吳邪害怕了?所以沒有動手?"

吳邪正睡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突然一個哆嗦就醒了。

扯了扯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誰在背後咒我呢?彆讓小爺我知道,不然一定扒了你的皮。”

揉了揉鼻子,吳邪翻身麵對著牆壁,將枕頭邊的小藥瓶藏的更深了。

"可得藏好,到時候找機會讓白梔親自動手,那樣更解氣。"

心裡這麼想著,吳邪這回睡的更香了。

見白梔沒了動靜,白雲上很有眼力見的關上窗戶,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怕被那來緊迫盯人的小姐看到,到時候白梔可能會被放過,但是他?那就不好說了。

白梔想著,躺回到床上,看著已經開始裝飾起來的屋子,陷入了沉思。

“嘖,吳小狗,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看見自己的選好的放在桌子上的戒指,白梔才想開了。

“算了,強人所難了,那可是二月紅,吳小狗不敢就不敢吧,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想開了,白梔腦袋一歪,直接就睡了過去。

等到了第二天,白梔吃完早飯,看著尹南風,拉著白雲上。

“給我兩分鐘,說完我就可以繼續保養了。”

尹南風端著那碗燕窩,開心的點頭。

“去吧,說完了就要好好喝了它了。”

隻用兩分鐘就能換白梔老老實實的食補,尹南風瘋了才會阻止她呢。

於是白雲上就聽到了讓他驚掉下巴的事情。

“你去找一種彆人喝不出來的,讓人不育的藥,份量也不用很多,就三個人的量就好,然後給我找一份那個,就那個的藥。”

白梔對著白雲上擠眉弄眼的,等著白雲上自己領悟。

白雲上上下打量著白梔。

“他不行?”

“嘖。”

白梔見白雲上明白了,雖然說的人不對,但是也沒有責備他,反而十分的開心,一巴掌拍在了白雲上的胳膊上。

“不是花花,我用在彆人身上。你就說這兩種藥你能不能找到,我要喝不出來的,男人用的。”

白雲上思考片刻。

“能,就是喝不出來可能做不到,因為會有些苦和麻,但是摻在飯菜裡,是吃不出來的。”

白梔想了想,“那能放在酒裡嗎?會有藥效嗎?”

“可以,但是量要多放,那麼酒的口感可能就會差一點了。”

白梔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複,笑的像朵花一樣。

“這個不礙事,我有辦法,你去弄,我婚禮那天用。”

白雲上直起身,沒了剛才和白梔密謀時的“猥瑣”了。

“等著,今晚給你。”

白梔看著白雲上,歡快的揮手告彆。

“我等你呀~”

轉身對上尹南風端著的碗,白梔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喝著,沒一會兒就喝完了。

一整天,白梔的臉上都掛著猥瑣的笑容,看的尹南風和霍秀秀心裡暖暖的。

“真好,隻要她老實,霍霍誰都可以。”

兩人靠在一起,看著白梔今天都不用說就自己的坐在椅子上,還有丫鬟給她保養身體,她倆就開始了謎之微笑。

白梔壞一點怎麼了,反正又沒有壞在她倆的身上,對著她倆老實了就行唄,還要啥自行車啊。

那邊的白雲上對於白梔交給他的這個任務,輕鬆的同時,也為他迎來了異樣的眼神。

“這兩都有你要的效果,就是一個有提升欲望的作用,一個沒有,你自己看著要哪個。”

張家的老人看著白雲上,想著他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這麼多年了,他就沒有從彆的張家人口中聽過這些藥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隨身攜帶著這些藥,畢竟,它們是真的沒有人要。

又不是青樓老鴇,他們要助興的乾嘛,那個不育的也是。

白雲上本來想說白梔的,但是想想,她一個姑娘家,說出去不好,就沒有說了,隻是冷冷的留下一句“不是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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