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章 翻譯上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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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月飯店被人“窺探”實在是一件在常見不過的事情了。

白梔和解雨臣都知道新月飯店的聽奴,就連張啟山這個早早被告知要來這裡娶媳婦的,也從吳邪他們那裡摸出了一些消息。

於是,藝高人膽大的白梔和解雨臣無所畏懼的在新月飯店跟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從到了屋子一直說到晚上睡覺。

黑瞎子也參與了進來,一直聽著白梔說到她去洗漱。

“小小姐這麼開心嗎,說了這麼多,也不怕聽奴耳朵疼。”

白梔的話已經密到了一種黑瞎子都插不進嘴的程度。

她連在火車停靠時,看見了天上多少星星都要和黑瞎子說一遍。

要說白梔不是故意的,黑瞎子才不相信呢。

“哎呀~我沒有。”

解雨臣在洗澡,所以白梔隻能看著黑瞎子一個人謔謔。

“沒有?瞎子我可不信。不和我說說到底為什麼開心嗎?”

“要不你猜猜?”

“因為尹小姐吧,才到北平,收拾自己都來不及呢,傳出去逛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看見了重要人物,瞎子可不覺得小小姐能為了什麼這麼開心。”

白梔看著果盤裡的水果,將它們重新排列。

“猜對了,我看著還不錯,倒沒有那種很驕縱的感覺,就普普通通的嬌寵出來的千金小姐,不過沒有我可愛。”

誇到了自己,白梔把自己哄的飄飄然了。

“我最可愛了。”

黑瞎子看著對麵張日山一臉哀怨的看著他,笑著端著電話轉身背對著他,和白梔繼續閒聊起來。

“對,誰能有我家小小姐可愛啊”

聽奴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給尹新月轉播柏芝屋子裡的事情。

那麼密的話,聽的尹新月都在皺眉了。

雙手交疊,下巴就戳在上麵,尹新月無聊的歎氣。

“怎麼回事啊,那個彭三鞭好像一個啞巴,跟著來的那個姑娘有像話癆,是不是他家的話都讓那個姑娘說了,所以彭三鞭才不說話的啊。”

實在是太多了,還都是一些無用的話,聽的尹新月都在比之前還要早的時間點睡著了。

“睡了睡了,太催眠了。”

第一個晚上,誰都是帶著疲憊睡著的,連一直都很興奮的白梔也是一樣的。

“花花,明天找個大夫看一下吧,我覺得嗓子有點難受。”

解雨臣看著說話說的口乾舌燥一直灌水的白梔,有些頭疼。

“知道了,不過要是還有下次,我就讓大夫直接給開好多好多的苦藥,看你下次還會不會這麼興奮了,看把你高興的,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了。”

白梔放下水杯,帶著一身的涼意就往解雨臣的懷裡鑽。

“嘿嘿,我錯了嘛,花花彆生氣,我會乖乖吃藥的,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看著白梔“乖巧”的認錯,解雨臣隻能將白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裡卻對白梔的認錯置若罔聞。

白梔除了生死上麵涉及到他和瞎子的事情才會知錯就改,剩下的事情,白梔向來是積極認錯,死性不改。

“哎~睡吧,之後還有很多的事情呢。”

白梔好久沒有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了,這次不止白梔是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的,連聽奴都是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的。

"真好啊,換班了,可以睡覺了,明天我也要看看嗓子了。"

月亮越來越往西,聲音都漸漸消失了,新月飯店的聽奴迎來了她們久違的“安寧”。

叮鈴叮鈴——

外麵的聲音漸漸嘈雜,白梔從隻有她一個人的被窩裡爬了出來。

左看看,右看看,揉揉眼睛,穿著拖鞋跑到窗前,掀起一點窗簾,好奇的看著外麵的樣子。

“哇~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比夫人和張家“老巢”熱鬨好多啊。”

好奇的在屋子裡轉了一遍,沒有找到解雨臣,白梔老實的將放好的衣服穿好,像似做賊一樣探出了腦袋,小心的觀察著“新鮮的”新月飯點。

"比南風那個規模還要大,這個裝修,金碧輝煌啊。"

早上的白梔和聽奴在一個地方,看了同一個大夫。

“還是要少說一些話,藥就不用吃了,多喝一些潤喉的糖水就好了。”

反正診金服了,開藥就不必了。

大夫看著白梔,想著那個好的不行的身體,實在不能昧著良心開藥。

"身體太好了,這小姑娘,養的真好。"

沒有苦藥吃的白梔,開心在解雨臣的“怒瞪”下,吃了好多的東西,最後喜提山楂卷一個。

“怎麼比小寶還不知道分寸啊。”

解雨臣帶著白梔,在二樓聽戲,兩人依偎在一起,甜蜜的好像融不進去空氣。

而冤種張啟山,還在和尹新月交談,想知道些彆的東西,沒有人管他的死活,包括這次跟來的隨從。

“彆問了,你問的那些我都不感興趣,你就不能和我聊一聊以後的事情嘛,再說了,那些寶貝爸爸才不會放出來讓人竊取呢,等著吧,反正拍賣會很快就要開始了,你總能拍到一個的。”

說起那個寶貝,張啟山看著尹新月的眼神都沒有了光。

本來可以直接拍的,還能少拍一個,結果因為這次的事情和尹新月掛鉤,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了盲拍。

“尹小姐”

解九爺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了,在拍賣會還沒有開始之前就等在了電話旁,時刻準備支援遠在北平的三人。

“還沒開始嗎?不知道這次那些日本人還會不會插手。”

二月紅也守在一旁,他的家產已經變賣的差不多了,就怕出了岔子。

解九爺搖頭,示意二月紅稍安勿躁。

燈變得刺眼,白梔和解雨臣都知道這是拍賣會要開始的前奏。

以後,就要關上所有能關上的地方了,那些瞬間的黑暗和安靜,讓白梔像貓咪一樣有應激反應。

真的,白梔無數次覺得她的仇人可以在這個時候點上一把火,將她混在人群裡燒死。

既能掩蓋他本身的目的,還能降低她的警覺性。

畢竟誰會警惕一件不衝著自己來的危險呢。

看著拍賣會開始,張啟山也回到了白梔的身邊,而一旁的解雨臣正在和解九爺通話,以備不時之需。

“接下來這三件寶貝選用盲拍的方式,隻要彭三鞭先生能拍下任意一個,彭家和新月飯店的”

無數的目光聚集在張啟山的身上,弄得他有些不安。

轉身去看白梔,摸了摸自己身側帶著槍,還是選擇了問解雨臣。

“九爺那邊準備好了嗎?三件可是一件不少的都要拍回去的。”

解雨臣看著張啟山,認真的點頭。、

“早就準備好了,師父那邊也準備好了,隻要沒有人跑出來一直搗亂,就夠用。”

這裡的搗亂不是指日本人那個搗亂,是多出來的意外。

白梔睜開眼睛,將桌子上的按鈴遞給張啟山。

一個眼神過去,張啟山沒看懂,除了接過了那個按鈴,什麼都沒有做。

倒是一直站著,但是毫無存在感的白雲上看懂了。

走到白梔的身邊,指向那個點天燈的位置,嫌棄的看著張啟山。

“小姐讓你坐過去。”

張啟山看著那個位置,決絕的轉頭,不去看它。

“不用,競價能更好的刺激人的神經,可以讓很多的人知難而退。”

白梔一個白眼,白雲上就儘職儘責的翻譯了起來。

“想什麼呢,都是拍下來,你就不能有點氣勢,有點麵子嗎?”

平鋪直敘的翻譯,弄的張啟山生理不適。

“日本人又沒有跳出來,不用點天燈。”

聽著張啟山自己給自己插的旗子,白梔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張啟山。

“你嘴裡真的臭,不知道說點好聽的給自己嗎?點吧,之前不點還可以,現在不點不行了。”

張啟山看著白雲山,心裡對張家的厭惡更深了。

“閉嘴。”

真的,要不是看在白梔和兩個張起靈的麵子上,張啟山真的很想結果了這個張家人。

本來不說話的時候就討厭,現在更加的討厭了。

聽著張啟山讓他閉嘴,白雲上都不用看白梔就知道怎麼回張啟山了。

“看什麼看,不服氣憋著,你看看那邊的那兩人,眼神長的是乾什麼用的,還看不出來他們是什麼玩意嗎?”

張啟山忍著怒火,看向了白雲上手指的方向。

“日本人。”

看見日本人,張啟山也不和白雲上這個討厭的張家人鬥氣了,因為現在有更讓他生氣厭惡的存在。

“我最討厭日本人,和日本人比起來,張家人就是天使。”

白梔聽著張啟山的話,讚同的點頭,然後給他一腳。

一旁的白雲上及時給出了翻譯。

“你要是不摻和族長的事情,大義、兄弟、九門,任誰都要說你一聲英雄,可惜了,乾了一件讓老娘鬨心的事情,不然,我能把你供起來。

還有,不要亂對比,你拿我跟什麼畜生對比呢,你罵自己就好,不要把我罵進去。”

翻譯的很好,白梔麵帶讚許的點頭,就是一旁的張啟山不太好。

他剛點了天燈,還沒來得及和日本人較勁呢,就被白雲上的翻譯弄得“心氣”全無。

他已經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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