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送禮上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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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白梔家很是熱鬨,平時就三個主人的宅子,一口氣來了四個客人。

吳邪那個奇奇怪怪的腦袋還在想著白梔身上的小熊套裝,齊鐵嘴就已經拿著黑瞎子的軍服到了。

“哎呦~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做事就是不周全,看看,還要我一個老人家給你送東西。”

一旁的丫鬟見狀趕緊接過齊鐵嘴手裡的衣服,去將這身衣服再熨燙一遍。

齊鐵嘴還沒有看見白梔和黑瞎子有些疑惑的眼神,自顧自的驕傲著。

“算了,你還小,我也就多照看照看你。”

白梔眨著眼睛看著齊鐵嘴,很想說話。結果黑瞎子一走動,那個沉重又寬大的棕熊帽子就砸了下來,給白梔蓋了一個嚴實。

“啊——”

白梔氣的快要和那個帽子打起來了。

大大的,重重的,白梔覺得剛開始的自己好像那個眼瞎的。

這個帽子一點都不好!!!

吳邪他們聽著解雨臣的戲,看著白梔和那個棕熊帽子打架,黑瞎子一臉的無奈和驚恐。

黑瞎子現在怕白梔和帽子打完架又和自己再打一架,畢竟這個衣服,是他送的。

吳邪和王胖子看了一下手表,帶著齊鐵嘴回屋裡去換衣服。

沒辦法,白梔怕冷,一般情況下,白梔待著的屋子,那一定熱的像是夏天一樣。

不換衣服,他們能在冬天中暑。

眼看著人都走了,都要到吃飯的時間了,黑瞎子試探的叫白梔。

“小小姐,走了,不打了,吃飯了。”

現在那是黑瞎子說不打就不打的,白梔現在壓根聽不見他的話。

那個帽子,隔音效果好的不行。

本想伸手去阻止一下白梔的,結果白梔因為打的過於激烈,弄得黑瞎子根本騰不出手來。

誰家懷裡端著東西能騰出另一隻手的,還是一個能自主活動的東西。

黑瞎子幾次試探的張嘴,發現現在的白梔已經和帽子打紅溫了,索性直接閉上了嘴。

“算了算了,走吧,我送小小姐回去換衣服。”

一旁跟著的丫鬟見怪不怪的也走進了屋子。

沒辦法,今早上看見黑瞎子他們三個一起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驚訝過了。

但是她畢竟是見過世麵的,這個就是小場麵,她沒有多餘的看法。

其實這個不怪黑瞎子,這個完全是因為白梔。

晚上跑出去的白梔穿的衣服太厚,所以她要是在屋裡,就真的不能燒炭,要熱了。

可是這個衣服,它有一個小小的缺陷,那就是,它沒有連腳。

結果,白梔一個晚上,抱著她睡覺的兩人沒有事情,白梔凍著了。

小腳冷的縮在了褲腳裡也不緩和,然後,再火盆徹底滅了之後,白梔在天快要亮的時候,將她冰坨一樣的腳伸進了兩人的被窩裡。

“嘶——”

被凍到的兩人齊齊出聲,然後隻能任由自己給白梔捂腳。

沒辦法,他倆一動,白梔就追著,總不能把被窩鼓動涼了吧。

然後,暖和過來的白梔,就開始了哼哼唧唧。

起初解雨臣和黑瞎子還以為白梔做噩夢了呢,眼睛都沒有睜開,就開始哄白梔。

結果,白梔的腳開始找地方蹭了,他倆才發現是白梔不舒服了。

於是,黑瞎子爬起來看著白梔,沒有發現那裡有難受的跡象,解雨臣也爬了起來,將白梔的腳拿了出來。

“我怎麼感覺梔子的腳好像凍了呢。”

黑瞎子看的清楚,才發現白梔真的凍著了。

打開燈,兩人都無語了。

最後,解雨臣來了一句。

“早知道給梔子穿襪子了。”

然後把白梔叫醒,讓丫鬟燒水點火,找藥塗藥。

一夕間,很多的下人都知道黑瞎子是和白梔解雨臣一起睡得了。

所以,這也是白梔都第二天了,還穿著那件小熊套裝的原因。

因為黑瞎子和解雨臣怕白梔又凍到。

到了屋子,溫度已經上來了,那些室外穿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著了。

“老實待著,我給你找找衣服,鞋子你就穿拖鞋就行,反正你現在也穿不進去高跟鞋。”

白梔被黑瞎子放到了床上,順著他的力道滾到了裡麵,氣鼓鼓的看著黑瞎子。

“你才穿不上高跟鞋呢。”

黑瞎子看著那一排的禮服,找了一件很涼爽舒適的遞給白梔。

“可是我本來就穿不上高跟鞋啊,小小姐是不是被凍傻了。”

不說彆的,就是小少爺那個和他同碼的鞋子,也不適合他穿。

他的腳寬,穿高跟鞋,那是真的不行。

將項鏈首飾給白梔找出來,黑瞎子趁著解雨臣還沒有結束,趕緊去洗漱換衣服。

丫鬟看著白梔的穿著,也熟練的給白梔梳妝。

解雨臣終於結束回屋開始收拾了,看見穿著拖鞋鬱悶的白梔,俯身親了親,就去收拾自己了。

霍秀秀這個賴床的也從床上爬起來了,收拾完自己溜達去了餐廳。

齊鐵嘴不太自在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習以為常的幾人。

“你們這樣不覺得很奇怪嗎?”

吳邪拿了一個包子,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不覺得,一會兒八爺可以看看白梔,那才叫奇怪呢。”

霍秀秀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那懶洋洋的樣子,一點都不符合她的長相氣質。

“秀秀今天怎麼鬱悶成藏狐了,這麼喪。”

王胖子看著霍秀秀從火狐到藏狐的變化,很是詫異。

“昨晚小花哥哥跑了,白梔姐姐把這個宅子都翻了一遍,還闖進我的屋子,將在溫暖被窩裡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拽了起來,嚴肅的看著我,要我說出小花哥哥的下落。”

霍秀秀雙眼無神,靠著椅背,嘴裡那一口麵包她是嚼嚼停停,好像很累的樣子。

“真的,我從沒想到有一天白梔姐姐會因為小花哥哥的問題跑來為難我。

她這個做媳婦的都不知道,我一個妹妹能知道什麼。”

吳邪很嚴謹的來了一句,“小花的求婚就是你知道白梔不知道。”

嘴裡的麵包徹底吃不下去了,霍秀秀頹廢的趴在了桌子上。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爺啊!你看看啊~我小時候要嫁的人是個什麼東西啊~”

齊鐵嘴覺得自己以後可以多來這裡蹭蹭飯,當然,飯是贈品,他的主要目的是看熱鬨。

這熱鬨可太好看了,誰說白梔他們的熱鬨不好看的。

霍秀秀的哀嚎引來白梔的讚同。

“你才知道啊,那你挺笨的。”

隨後,王胖子就看見對麵的霍秀秀好像在剛才又死了一遍。

齊鐵嘴也是第一次見這個樣子的白梔,所以,他也是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吳邪他們不覺得奇怪。

誰家在家裡吃早飯穿禮服的呀,還是冬天的時候。

但是吃的到嘴,齊鐵嘴還是沒有問白梔,“這麼冷的天穿禮服,在走廊走著不冷嗎?”

這頓早飯吃的晚,所以在白梔她們剛吃完之後,張啟山就帶著禮物上門了。

今天他和黑瞎子都歇假,替他們上班的人是張日山和留子版黑瞎子。

白梔上下打量了張啟山一眼,用小小的聲音說:“我說瞎子怎麼突然有假期了,原來是有人打樣啊。”

雖然齊鐵嘴也在,但是張啟山沒有覺得自己送禮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為了錢,不丟人。

“我是來送禮的,還希望白小姐能看在我送的禮物麵上,幫我看看以後去北平的事情。”

一頂很漂亮的頭冠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粉粉的,漂亮極了。

“好漂亮。”

白梔看著那頂頭冠,趕緊走到了近處,看頭冠的細節。

“花花,你看看喜不喜歡。”

這頂頭冠很漂亮,漂亮到白梔覺得可以答應張啟山更過分一點的要求。

頭冠被解雨臣戴在了頭上,白梔看的眼睛都直了。

除了止不住的點頭,白梔也給張啟山吃了一顆定心丸。

“都是一家人,這種事情說一聲就好了,哪用的著送這麼一份大禮給我。

不就是北平嘛,這事簡單,你就安心的等著了好了。”

給張啟山娶媳婦這件事情,白梔早早的就想好了。

畢竟娶尹新月隻需要點一盞天燈,而自己要用的藥不應該算到張啟山的身上。

再加上張啟山的家底本來也支撐不住這次連點三盞天燈,所以早早的就決定這次去新月飯店張紅解三家平分。

當然,原話不是這樣的,白梔的原話說的是:“反正怎麼都有解家那個怨種,最主要的是不能讓二月紅白嫖了我。”

至於張啟山送禮這件事情,純屬意外驚喜。

白梔和張啟山聊的很開心,看的齊鐵嘴目瞪口呆。

"什麼時候送禮是這麼送的了,佛爺說話也沒有那麼直啊。"

聊著聊著,一直緊盯著白梔門口的其他幾家也都紛紛上門了。

沒辦法,白梔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張啟山又是一個主意正的,他們不盯著不安心。

萬一自己沒有摻和進去,被他倆聯合害了呢?

說著白梔恨張啟山當年讓張起靈頂罪,其實在這的時間裡,張啟山是受傷最小的。和霍家的那倆一樣小。

於是,白梔看著往日都躲著自己走的人主動上門,沒有寒暄,而是出門看了看空中的太陽。

“沒有啊,太陽是從東邊升起來的啊,怎麼世界還是顛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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