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是要結束的,隻是誰說的結束前不用受罪的呢。
張啟山被黑瞎子扔到了一個張家人身上,然後看著長老們。
“出來一個功夫好的,不愛出門不會被張啟山算計的,最重要的是心狠手也狠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托付。”
張起靈看了一眼,想著白梔寫的那份資料,看似隨意實則認真的指了一個人。
“你去,你的那部分下午再說。”
找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自己該管的那部分權也沒有分出去,被指出來長老痛快的跟著黑瞎子走了。
看著地上的張澤專,長老也沒有反應,隻是盯著黑瞎子,等著他的“囑托”。
“我隻教一遍,看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看好這個人,不要讓他脫離張家的掌控,張啟山的價值很大,好好利用,能少很多麻煩。”
長老看著黑瞎子,想著張啟山現在的職務,點點頭。
“知道了。”
“還有,白瑪那邊你們記得派人照顧,保護好她,你們張家人不會照顧人,就讓張啟山找人照顧。”
“嗯”
“我家那邊也是,讓張啟山護著點,你們張家也派人去看著,彆再發生什麼擅闖府邸的事情了。”
長老皺眉。
他們擅闖確實是他們不多,但是拿他們張家的人去保護他家,這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黑瞎子沒聽見他的回答,也知道他心裡的想法。
“你們張家厲害,可是經商方麵也比不上我額吉,以後的局勢不適合你們這些土夫子,還是要有一個明麵上的人行走,我家和你們張家,是最合適不過的。”
這麼說,長老就明白了。
“族長那邊。”
“老張那邊我會說的,他也會同意的,這事你和其他的長老們說一下,等你們張家內部的事情處理完,再一起討論。”
兩人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在說什麼小事,可是黑瞎子手下的動作,就和他們的對話截然相反了。
哪疼,哪流血少,哪看起來傷的嚴重,黑瞎子就在哪動手。
那手段,長老看的眼熟。
“你教的白梔。”
黑瞎子動作不停,但是語氣卻也沒有那麼的好。
“我教的彆的,刑訊這方麵是彆人帶壞她的,還有,叫她小姐。”
長老沒有計較黑瞎子的不敬,因為都能看出來,黑瞎子現在的情緒很不好。
“那是誰教的白小姐,她的手法很像你,在她開顱的時候也很像。”
黑瞎子聽著長老的話,手下動作一頓。
“她還開顱了?我怎麼沒看見。”
長老看著黑瞎子吃驚的樣子,心情好了幾分。
他們張家再怎麼變態,也隻是把族人當血包驅蟲,他們可沒有解剖彆人的興趣愛好。
所以,這些天白梔的所作所為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創傷。
還好,黑瞎子這個白梔的親人也很震驚,這樣就不會顯得張家的沒有見識了。
“死了。白梔說研究哪有不死人的。”
黑瞎子聽著長老的話,也不準備教他了。
白梔那個小變態在前,哪還用的著他教啊。
“行了,人給你了,我走了,白梔的事彆和你們族長說,說了你們族長要心疼了。”
黑瞎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屋子裡的丫鬟們也跟著走了。
長老看著地上張澤專,蹲下喂了他一粒藥,將人抱走了。
比起張澤專的父親,上上任張起靈,還有他那個反骨兒子張啟山,他算得上張家的好人了。
還有用呢,可不能死了。
張起靈看著氣呼呼的黑瞎子,放下手裡的東西,關切的詢問。
“怎麼了,要去哪?”
黑瞎子看著張起靈,伸手理了理氣的炸毛的頭發。
“沒事,搞定了,我趕去給小小姐做碗麵,我做的,再沒胃口也能吃半碗呢,你吃不吃。”
張起靈搖搖頭。
“我吃米飯。”
黑瞎子點頭。
“行,那我就做小小姐和額吉的,你先處理著,好的我讓人叫你,丫鬟再給你留倆,省的小小姐不放心。”
張起靈沒有說話,隻是點頭,然後拿著紙張,繼續和長老、族人討論。
丫鬟看著黑瞎子氣鼓鼓還要給白梔做飯的樣子,在後麵偷笑。
"昨晚上夫人還說小姐性子好,不舍得和大少爺鬨脾氣,現在好了,小姐氣著大少爺,大少爺也不舍得衝著小姐撒氣。"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心裡想的那是大同小異。
黑瞎子沒辦法去怪白梔學壞,畢竟當初她要是不心狠手辣,解家那些人就要順杆往上爬,得寸進尺了。
要是真的讓解家人得逞了,那麼解雨臣就要過原著的日子了。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白梔變的那麼“壞”的原因也有他的一份。
不舍得把黑瞎子圈在身邊的白梔,看著他在境外亂竄,看著他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看著他惹得禍事越來越大,白梔一邊撒著錢,一邊和外國的那些人來往。
看錢的,看人的,白梔要是手不狠,黑瞎子那幾次的歐洲之旅,都沒法全乎著回來。
宗教,總是最能藏汙納垢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生氣的原因吧,黑瞎子這次做出來的麵條格外的筋道,白梔吃了一整碗。
看著白梔吃的開心,嘴巴鼓鼓的,連餘光都不想奉送給彆人,黑瞎子的氣也都消散了。
照顧著白梔,還和二少爺爭奪著夫人的關注和寵愛,黑瞎子覺得現在一切都很好。
因為白梔做好的準備,張起靈這個被特意培養過的族長也超常發揮了他的作用,將張家的問題處理的十分到位。
黑瞎子和白梔這倆不鬨脾氣的人,也天天跟著張起靈,看著他處理問題,還會在他想不到辦法的時候給他答疑解惑。
這時的張家人才發現,原來白梔真的可以解決張家的問題,前幾天就純粹是逗他們玩而已。
張起靈壓縮著他們的休息時間,終於在一個星期之後,將問題處理完了。
“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