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件事情隻是當時對白梔造成了麻煩,在和黑瞎子結束了那件事情的討論後,白梔一點事情都沒有了,沒有對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
哪怕現在的白梔和黑瞎子同床共枕,她也沒有多餘的想法。
要說有,那也是覺得黑瞎子這個大型抱枕真的暖和。
剩下的,那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早上的黑瞎子陪著白梔梳妝,然後出門鍛煉。
一個唱戲,一個練武,看的一旁的二少爺十分的迷茫。
“他倆這也沒有變化啊。”
張起靈一拳打過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
不止白梔他們沒有變化,他倆也沒有變化。
熱熱鬨鬨晨練之後,白梔終於回屋上了“全妝”。
要說不同,那是真的沒有。
就連丫鬟給白梔梳妝時都是一如既往的往年輕裡打扮。
什麼已為人婦,不關她們的事,白梔就青春靚麗的樣子最好看。
早飯吃的風平浪靜,黑瞎子和二少爺也去找各自的老師上課了。
白梔和張起靈一人拿了一支筆,在窗下玩“五子棋”,白瑪在看醫書,夫人在看報紙。
“夫人,張家來人了,說要迎他們的族長回張家族地。”
下人戰戰兢兢的和夫人彙報,等著夫人的指令。
夫人看向張起靈,想知道他的想法。
張起靈眉頭一皺,在白梔分神的時候,快速的在紙上劃了一筆。
”我贏了。”
白梔嚴肅的看著那張紙,然後伸手拍了一下張起靈。
“你耍無賴,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
夫人見張起靈沉迷遊戲的樣子,也知道了張起靈的態度。
”說張爺沒有時間,改日再見麵詳談。”
下人也想下去回話,可是門口守著的張家人卻等不了了。
沒錯,他們這群不要臉直接進來了。
黑瞎子那邊正在上課,下人驚慌失措的闖進來。
“大少爺不好了,東北張家來人了,說要帶張爺走,現在直接闖進來了,都到暖閣門口了。”
黑瞎子聽著下人的話,沒有多驚慌,畢竟白梔還在呢。
白梔,專治各種家族頑固。
“冷靜,家裡的炸藥和手雷都拿出來,將那個院子圍上,手槍也都上膛,沒有小姐和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二少爺急匆匆的趕來,看著黑瞎子的這個安排。
“你想和他們同歸於儘?”
“想什麼呢,我是怕小小姐一會兒丟麵子。張家那麼大的陣仗,咱家可不能丟了份。”
二少爺不理解,但是黑瞎子直接武力鎮壓了。
“等著吧,張家這次指定要抬著一個人出去。”
黑瞎子是真的很了解白梔,所以,在黑瞎子將陣仗擺出來的時候,白梔也拿出了她九門解家話事人的架子。
看著張家人沒有通傳就闖了進來,最先冷臉的不是夫人,是白梔。
“族長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錦繡看著為首的人十分的不善,立刻擋在了夫人的麵前。
而剩下的人行動也很快,將白瑪和夫人都圍了起來。
白梔那邊沒有什麼人,隻有錦池擋在張起靈和白梔麵前。
張起靈對此沒有反應,而白梔。
冷著臉掃過進來的張家人,十分不悅的將手裡的鋼筆扔到了桌子上。
“打出去。”
張家人置若罔聞,下人和丫鬟則是準備上去送死,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真正動手的人是張起靈。
白梔的話剛落,張起靈就竄了過去,將最麵前的那個人踢到了後麵人的懷裡。
現在沒有人去看張起靈暴打張家人,都忙不迭的去看白梔。
白梔卻很穩,斜斜的倚在桌子上,十分悠閒的對著光,欣賞著自己的護甲。
頭上的流蘇隨著她的轉頭輕輕晃動,藍白色的旗裝襯得白梔像是一尊美麗的白瓷雕像。
張起靈還在打,因為現在的張家人還是十分能打的,且數量不少的。
白瑪很著急,夫人也擔憂,隻有白梔,撐著臉,玩味的看著眼前的熱鬨的一幕。
“不要在屋子裡打,驚擾到白瑪和夫人了。”
現在的白梔可謂是坐沒坐相,但是看上去卻比學完禮儀之後的樣子還要好看。
那種帶著不容質疑的篤定和自信,讓人移不開眼。
張起靈聽著白梔的催促,也放開了手腳,將張家人打了出去。
見沒有熱鬨看的白梔,伸出手,由錦池扶著下了榻,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丫鬟們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儘職儘責的給白梔掀開已經破敗的簾子。
白梔就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著院子裡打成一團的張家人,沒有說話。
黑瞎子帶著二少爺不緊不慢的往這裡趕,進去一人扶著一個,出來看張起靈單方麵暴揍彆人。
白瑪很擔心張起靈,但是現在張起靈明顯更聽白梔的話。
感覺到白瑪擔憂的情緒,黑瞎子握了握白瑪的胳膊,輕輕的對著她搖頭。
“不用擔心,有小小姐在,不會有事的。”
夫人也注意到了白瑪那邊的動靜,隻是現在實在不是適合交流的時候,隻能抬眼無聲的詢問扶著自己的二少爺。
“兄長已經讓人圍了院子,說白梔在,不會有事的。”
張家人很難受,張家人這時長了嘴。
“族長,你不要聽那個女人的話,我們是同族啊。”
此起彼伏的“族長”聽的白梔頭疼。
心累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陰惻惻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刮向了張家人。
“注意點,我也是張家人,彆說的我好像那個禍族妖女一樣,不然我生氣了,你們是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