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府裡,隻有一件的大事,那就是現在黑瞎子的事情。
錦繡扶著夫人,和張起靈、二少爺、白瑪,一起等在外麵。
張起靈沒有很好的遺傳到雙親的情商,而他的媽媽,白瑪,也不知道現在該祈禱些什麼。
畢竟她和張拂林走的是純愛路線,沒人往他倆之間橫插一腳。
二少爺看著夫人有些陰鬱的麵容,低聲問:“額吉,情況不好嗎。”
夫人看著院內,沉重的搖搖頭。
“不好,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
夫人看著二少爺有些不解的神情,更加擔憂裡麵的情況。
“該是你哥哥自己爭取的,該是他自己先一步挑明的。
這件事情,與他自己有益,那他就要自己去當那個壞人,去打破現有的局麵,去爭取他的利益。
現在。”
夫人重重的歎了口氣,將未儘的話語展現的淋漓儘致。
二少爺明白夫人的話了,張起靈也明白了。
現在,這件事的主動權,在不知不覺間,到了白梔的手上。
不管白梔接不接受黑瞎子,抉擇過後,白梔都會是這件事情的罪人。
接受了,她對不起解雨臣。
不接受,她會一輩子恨自己辜負黑瞎子。
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卷進去的人。
黑瞎子等著白梔平複心情,等著嘴上的痛楚從麻木變得強烈。
“小小姐,不要怕,不要去管,我在,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問題。”
白梔沒有一點力氣,覺得心疼頭也疼,好像五臟六腑都長了心臟一樣,甚至還有一些想吐。
黑瞎子抱著白梔,將毯子往上提了提,將枕頭邊的毛絨帽子又給白梔戴上。
“解雨臣知道這件事情,我們早就說好了,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負擔,也不用把這件事情的責任都背到自己的身上。
什麼都不用去想,什麼都不用去管,我們在。
我們自己造下的孽,我們自己背。
你要好好的,就那麼一直都好好的。
隻用去關心自己的裙子漂不漂亮,想著逍遙吃的美食,享受我們的愛,肆意的去揮霍。
做,做一個快樂的小姑娘。”
這個願望,是黑瞎子的,也是解雨臣的。
白梔聽著黑瞎子的話,疑惑的看著他。
“所以。”
黑瞎子捏著白梔的手,輕輕的放到嘴邊,碰了碰。
“所以,我們還和原來一樣相處,甚至可以更加親密,但是不可以談戀愛。”
黑瞎子說的十分的抽象,但是白梔卻明白了。
“花花說的?”
黑瞎子點點頭,將人摟得更緊了些。
“但是不可以親吻,不可以上床。”
白梔聽著黑瞎子的話,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
一股腦的坐了起來,伸手指著黑瞎子的鼻子。
“你再說一遍,什麼情況。咋的,隻能戴淺綠色的帽子不能戴深綠色的?”
黑瞎子聽著白梔的總結,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那可不是,你個木頭腦袋。花爺這是把我的路堵死了好嘛。”
“啥意思。”
白梔看著黑瞎子,等著他的回答。
至於黑瞎子說的驚世駭俗的話,她一點都不擔心是假的。
“我們再怎麼親密,不親吻不上床,還不能在感情上更進一步,思想上突破不了,行為上也突破不了。
你還會因為花爺後退一步,讓我繼續在你身邊看著你而更加的關注他。
所以,在他活著的時候,我就隻能看著。”
白梔好像有些明白解雨臣的想法了。
愛可以,但是,等他死了再說。
她和解雨臣的這一個百年,隻能是她和他的,絕對不能插進去另一個人。
“會玩。”
白梔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也知道以後沒有變化的相處,有一次倒了下去。
“是吧,所以沒事的,好好玩,好好享受,等以後,我們有很長的時間。”
確實是這個樣子,所以白梔也沒有在和黑瞎子說這件事情的後續了。
反正他倆都商量好了,她又沒有吃虧,躺了躺了。
鹹魚能有什麼想法呢。
“那聊一聊你為什麼愛我吧,這個我可以知道的吧。”
黑瞎子將火盆上那個烤的熱騰騰的橘子拿下來,小心的剝皮。
“為什麼呀,那我可要好好想想。”
黑瞎子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想,沒有說假話。
“這也要想嗎?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那花爺不也不知道嗎,乾嘛隻說我一個。”
“咋的,他是你大哥呀,你什麼都要和他比,真是的,我又不是沒有因為這個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