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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現在又來一個,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啊。
解雨臣和關根對視一眼,也不想再試試了。
畢竟剛才試探一下,白梔有沒有用全力他們還是知道的。
一個捂著胳膊,然後麵無表情的將胳膊接好的狠人,一個硬是將一口老血咽下去的狼人,站在白梔的對麵,想著怎麼辦。
看見關根他們老實了,黎簇這個小朋友就得瑟起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是誰讓白梔來保護他的,但是隻要白梔在他的身邊,能夠保護他,那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你們不行了吧,我對你們的計劃沒有興趣,我不會和你走的,趕快離開我家。”
還不等黎簇高興完,白梔就打碎了他想安全度日的幻想。
“不可以哦小朋友,你一定要跟著他們去的,你要是不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白梔其實是有一些煩躁的,因為這次的任務比較模糊。
隻是說保護,但是卻沒有說要到那種程度,也沒有說不讓黎簇參加這次的計劃,就隻有那麼一句話,剩下的全靠白梔自己拿捏。
很好,一句話峰回路轉。
三人看著白梔的眼神都是疑惑。
“為什麼!”
黎簇都要忘記疼痛,站起來和白梔好好對峙一下了。
白梔站在黎簇的麵前,笑得有些瘮人,彎下腰伸手拍了拍黎簇的臉。
“小說看過吧,你就當自己是那個傳說中隱世家族的繼承人,這次是你的曆練之旅,你家裡人怕你這次把自己的小命弄沒了,所以特地請了我讓我保證的你的生命安全。
但是,你該曆練的還是要曆練,並且要要讓你的家族,也就是我的委托人看見你明顯的成長。”
這麼一說,黎簇就明白了什麼,解雨臣他們也明白了什麼。
他們這些人在白梔和她的委托人眼裡不重要,他們就是一群陪太子讀書的人。
“那,那什麼程度你會出手保護我。”
這是個好問題,值得白梔坐下來好好思考一下。
滿屋的人都在看著白梔,等著她的回答。
“在你的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時,就是我要出手的時候,比如剛剛關大老板讓他手下的小弟做無麻醉手術一樣。”
關根無語的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胳膊,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一直阻攔他的原因了。
“你早說啊,這事又不是不可以商量。”
他話裡藏不住的鬱悶一下就吸引了彆人的目光。
“咋啦。”
關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點灰白色的粉末,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眾人原因。
“藥沒了。”
白梔眨眨眼,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她的沙海邪帝和黎七爺聯名“周邊”——吳老狗骨灰(限量版)。
“我有,上麻醉劑吧,對了,我的這個記得打錢,還有,因為是限量版,所以20萬一瓶,不接受講價。”
20萬,就算真是自己爺爺的骨灰,現在還欠著解雨臣兩億多的關根先生也不太想買了,更何況還不知道真假呢。
“這個應該算在不被你破壞計劃的錢裡吧,你怎麼還要錢啊。”
白梔摸了摸自己的臉,果斷將它拋棄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不破壞你的計劃指的是你最終的目的會按照你預想的達成,但是,這個過程中你需要的我的幫助,還是要花錢滴。”
能用錢解決的都是小事,所以解雨臣又開始撒錢了。
“可以,但是,我們怎麼知道你手裡的是我朋友手裡的同款呢。”
“可以驗貨,要去牽狗嗎。”
白梔真的是憑借著自己的辦事將自己的危險等級提高了一層又一層。
“用上吧,錢我直接打在黎簇的那張卡裡,等到了時候,我們會派人來接你們去古潼京的。”
解雨臣拉著關根就要往外走,但是臨出門的時候卻問了另一個事情。
“對了,你的身份證上寫什麼名字。”
“白梔,梔子花的梔,年齡17,我不要當成年人。”
解雨臣和關根倒是走了,但是他們的手下卻留了下來。
王盟他們很有眼力見的開始借著手勢房間的功夫放置各種攝像頭,還站在黎簇的身邊看著梁灣將藥用上。
白梔也不管,坐在沙發上,將太陽鏡摘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鼓搗著眼前的電視機。
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一個動畫頻道。
“衛生間裡不要按,我晚上要洗澡的,我可是有男人的,要是我從裡麵找出來了,我就把你們老板埋在張啟山建造的古潼京裡當乾屍。”
解雨臣和關根坐在樓下的車裡,聽著監控器裡傳出來的聲音,腦袋都大了。
王盟看著白梔的臉色,走進衛生間,將東西拿了出來。
“對不住了白小姐,兄弟們不懂事了。”
“沒事,職責所在,我理解。”
側躺在沙發裡,白梔擺擺手。
“往邊上挪挪,擋我看電視了。對了,我的身份證趕緊弄來,離去古潼京還有兩天呢,我可不要在家裡待著。對了,你們找兩人跟著,我缺倆拎包的。”
梁灣滿頭大汗的弄完了黎簇的事情,對這群把她的家占為己有的人沒有一點辦法。
“那個,沒有我的事情了吧。”
王盟看著白梔沒有表示,對著梁灣笑了笑。
“梁小姐還是老實在家裡待著比較好,這些日子就不要出去了,我們的人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不管梁灣哭喪著的臉,白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不能委屈了自己。
“給我弄點吃的來,從卡裡扣。完事趕緊走,我看著你們手癢癢。”
王盟他們們也知道,這個老板都沒辦法的女人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招惹得起的,所以在完事之後,走的一乾二淨。
梁灣看著沒有人了,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嚇死我了。”
白梔沒有管,隻是一味的看著電視等著他們送食物上門。
解雨臣看著監視器裡的白梔,淡定的問“吳邪,這個人你準備怎麼辦,一會兒送飯上去,可以做點手腳。”
沒有了外人,關根終於又做回了吳邪。
煙癮重的不行,一會兒就弄的整個車廂都是煙味了。
“試試,要是能行,我就直接帶著黎簇走,要是不行,就帶到古潼京,那麼大的一片荒漠,瞎子也好動手。”
解雨臣往後一仰,顯得整個人疲憊極了。
吳邪看著這樣的解雨臣,覺得有些好奇。
“怎麼了,你乾什麼了這麼累。”
解雨臣摸了摸踹的地方,也是十分的好奇。
“你不疼嗎?她一腳差點給我踹吐血。”
吳邪摸了摸胳膊,誠實的搖頭。
“不疼。她就是很輕的把我的胳膊弄脫臼了而已,她怎麼踹你踹的那麼狠。”
“狠?她還收了力氣的。”
吳邪看著手機裡王盟要錢,說是這次的白梔的飯錢,然後轉頭看向了債主。
“那個玉佩的錢和特效藥的錢,你趕緊轉,王盟找我要錢了,我上哪給他找錢啊。”
解雨臣都服了。
“我讓人送飯,正好看看她家都有錢。”
“這裡麵還有說道呢?”
“嗯。”
解雨臣沒有解釋,而是讓人給白梔送飯的同時還送了衣物。
梁灣和黎簇就像是白梔找到傭人,打掃屋子,擺菜掛衣服,都是他們在做。
“哇~那個關根這麼有錢,怪不得你說十萬少了。”
梁灣看衣服,黎簇看食物,隻有白梔看了一眼,跑到了花瓶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解雨臣看著白梔的作為,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了。
“感恩有你解老板,祝你早日要回關根先生欠你的債,並真誠的祝願接下來的計劃裡,你不會因為他而損失更多的錢。”
吳邪指著白梔,“她汙蔑我,這是汙蔑。”
解雨臣收回目光,看向吳邪。
“她哪說錯了,你指出來,我給你免除一千萬的債務。”
吳邪想了想,失落的低下頭。
菜白梔一口沒吃,反而走進廚房,在攝像頭的監視下給下藥的兩人做了一頓飯。
“你倆上來一起吃飯吧,要不然我就直接撕票。”
解雨臣和吳邪看著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兩人,再一次上樓了。
白梔坐在位置上,指揮著倆人去廚房端菜,至於桌子上的那些菜,已經進了垃圾桶了。
兩人也沒有挪動黎簇和梁灣,而是直接拉了椅子坐下。
“吃飯吧。”
吳邪看著白梔沒有動筷,直接問了一個很敏感的問題。
“你也下藥了?你怎麼不吃。”
白梔白了吳邪一眼,將自己做的菜推到了他們麵前。
“沒有,我沒你們那麼沒品,我就是單純的做飯不好吃,請你們吃是因為報複你們讓我餓肚子而已,再說了,你們可是看著我做的飯,我放了什麼你們會不清楚?”
吳邪想著,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就直接吃了起來。解雨臣看吳邪吃著沒有事,也吃了起來。
白梔做飯確實不行,那麼長的時間,她就做了兩道菜,分量少,菜品也少,所以兩人吃的很快。
“我們可以走了吧。”
白梔看著說話的解雨臣,點了點頭。
“去吧,直接去醫院,跟醫生說食物中毒,他們就會帶你倆去洗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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