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九門熱鬨,白梔那個世界的九門也很熱鬨。
四大一小直接降落到了解家,一同出現的還有沙海世界的幾人,就在黑瞎子的麵前,水靈靈的出現了。
齊秋站在黑瞎子的身邊,看著憑空出現的幾人,突然覺得自己沒有掐算出來未來不是什麼大事。
就這個狀況,彆說他了,就是齊鐵嘴來了也算不出來。
看著白梔的樣子,黑瞎子有些著急的說:“小小姐。”
“瞎子,叫大夫。”
解雨臣抱著白梔,連身邊哭唧唧的小流霞都顧不上,隻想著一股腦的往臥室走。
沙海的眾人看著自己眼前一模一樣的人,都不太明白現在的狀況。
吳邪看著身邊比自己憔悴,比自己蒼老,比自己瘋癲的吳邪,伸出手。
“你好,我是吳邪,這個世界的吳邪。”
沙海邪看著眼前“青春靚麗”“貴氣十足”的自己,將好久不見的張起靈拉到了身後,伸手搭了上去。
“吳邪,剛到的。”
吳邪聽著對麵沙海邪的話,笑了出來,衝淡了一些白梔昏迷的愁苦氣氛。
“我知道,你們不用害怕,你們那邊的事情我們會去處理,你們在這個世界住下就好。”
一邊說一邊走,出去就看見這個院子裡的下人都出去了。
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沙海邪他們。
“走啊,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之後要接觸的話事人。”
這幾年的曆練,沙海邪本就不算小的膽子更大了,都敢拉著張起靈打頭陣了。
“是那個被抱著的姑娘?”
“對。”
吳邪走在前麵,帶著他們從黑瞎子的屋子往解雨臣的屋子走去。
門口的小少爺抱著小流霞和齊秋站在一起,憂心忡忡的等著解雨臣給白梔換完衣服,等著黑瞎子叫大夫來。
“吳邪。”
小少爺並不放心外來的這些人,他們在氣息上給他的感覺並不好,至少在解家的這些年裡,他沒有見過這種氣質的人了。
吳邪看著張起靈臉上的微不可見的擔心,快步走到他的身邊,麵對著沙海眾人。
“我家小少爺,張起靈,你們也可以叫他阿昭。”
四個人,對比太慘烈。
白梔這邊的人不知道有多年輕,那種年輕真的就是從內到外的年輕。
沒有說話,大家都尷尬的不行。
沙海的人看他們覺得好像是在看小孩,白梔這邊的人看著沙海的人好像在看後輩。
一個覺得對麵稚嫩,一個覺得對麵有些手段欠佳。
“梔子,大夫還沒有來呢,你快躺下。”
解雨臣看著剛換洗完的白梔步伐不穩的往外走,趕緊上前扶住。
說是傷的重,其實對於白梔來說就是淤青而已。走的不穩,那是因為換眼睛換的。
真的疼啊,還看不清楚路。
吳邪推開門,看著白梔被解雨臣扶著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趕忙讓開了路。
黑瞎子跟解玲他們交代完事情就跑進了院子,正好就看見了白梔皺著眉頭,不顧阻攔的往外走。
“小小姐,快回去躺著。”
聽見黑瞎子的聲音,白梔推開解雨臣伸過來的手,笑著將解雨臣的腰帶抽了出來。
“瞎子,你知道為什麼我當不了小說女主嗎。”
黑瞎子看著白梔手裡的皮帶,又看看白梔臉上的笑容,悄悄的往後挪了兩步。
“為...為什麼。”
白梔抻了抻皮帶,揮手甩了一下,滿意的聽著皮帶發出的破空聲。
“因為我罵人,是真的難聽。”
黑瞎子撒腿就跑,連轉頭後望的勇氣都沒有,隻能扯著嗓子大喊:“你聽我解釋,誤會,都是誤會。”
白梔咬牙切齒的在後麵追著,揮動皮帶的動作也越來越使勁了,聽的另一個黑瞎子身上疼。
“我讓你跑,我不在家你就不老實,你是二哈嗎,你那麼向往西伯利亞。”
“哦吼吼吼~”
“跑,家裡不夠你拆的了?是四合院不夠你造還是莊園太小,我讓你往俄羅斯跑,俄羅斯的冬天怎麼沒凍死你個小逼崽子。”
“錯了!我錯了!”
吳邪擔心的看著白梔滿院子的追著黑瞎子打,轉頭問解雨臣:“白梔這次打的是不是太狠了,我看白梔都快把皮帶打斷了。”
解雨臣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擔心自己這次瞞著白梔行動的事情。
“沒事,打完就沒事了,梔子有分寸。”
黑瞎子臉皮那麼厚的人聽見解雨臣的話都瞪大了雙眼,指著被打的上躥下跳的另一個黑瞎子說:“這叫有分寸,你的意思是把他打死才算沒分寸嗎。”
這次白梔是真的生氣了,彆的時候黑瞎子都是很聽話的,這次危險那麼大,還非要去。
想想那個差點讓黑瞎子和解雨臣死掉的俄羅斯的冬天,白梔的火氣和後怕就怎麼都壓不住,手上的力氣也就越大。
真的疼,但是黑瞎子也知道現在白梔聽不進去解釋,隻能儘量躲避。
所以,他選擇了往人堆裡鑽。
“救救我,快。”
吳邪幾個不敢救,但是齊秋敢啊。
這可是因為自己才得到這頓毒打的人,不救顯得自己多沒良心啊。
英勇的齊秋站了出來,雙臂張開,將黑瞎子擋在了身後,準備開口為自家可憐的老齡哥哥解釋解釋。
“死一邊去,小屁孩,一會我就收拾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沒事啊。”
白梔對於孩子還是有一些耐心的,沒有上手揍他,而是一巴掌把他推進了吳邪的懷裡,徑直往黑瞎子的方向走去。
最了解黑瞎子的人就是黑瞎子自己。
所以在黑瞎子往黑瞎子的身邊跑時,沙海瞎就知道黑瞎子想乾什麼了。
這個黑貨他想禍水東引苦難平分,所以,沙海瞎直接聯合張起靈,將黑瞎子按住了。
白梔將皮帶直接扔給了解雨臣,走到黑瞎子的身邊,伸手將張起靈和黑瞎子的手推開,自己掐著他的脖子,帶著他往屋子裡走。
剛剛進門,白梔就開始叫人。
“出來,把他們送過去,看見他們就心煩,趕緊的,開個空間傳送門。”
轉死了很久的燈球媽媽終於開始運作了,在白梔的麵前畫了一個絢麗的傳送黑洞。
白梔不顧黑瞎子的掙紮,直接將人推了進去,然後轉身去找剩下的兩個人。
解雨臣看著白梔餘怒未消的臉色,趕緊開口解釋,就怕晚一步被白梔送進去,這事沒有了解釋的機會。
白梔笑著抬手製止了他的解釋,拉著他的手站在了傳送門前。
“沒事,我理解你,不用解釋,而且你早就說過了,隻是我忘了而已。”
解雨臣想著自己往日說過的話,就是想不起來是哪一句,隻能惴惴不安的看著白梔。
白梔伸手將解雨臣的衣服整理了一遍,還將皮帶又給他穿好。
“你說的,男人,成仙了都會騙你。”
解雨臣很確定,他沒有說過這句話,而且這句話現在說,不是在判他死刑嗎。
伸手去拉白梔的手,結果被白梔往後一推,最後看見的畫麵就是白梔笑著對他說:“花花,愛你呦~”然後比了一個中指。
吳邪看著解雨臣的慘狀,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乖覺的走到門前,準備自己進去。
“我自己來,自己來。”
白梔冷笑了一聲,拉著吳邪,伸手對著他來了一個拍皮球。
“你也跑不掉,老娘和你心連心,你和老娘玩腦筋。00個心眼子你全用在我身上了,怪不得對我那麼好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吳邪感受著頭上的力道,想了想黑瞎子的待遇,覺得白梔還是愛自己的。
“滾吧。”
一腳將吳邪踹了進去,白梔的氣也終於消了。
轉身看向眾人,走到小流霞的麵前,親了親她。
“和哥哥一起帶著吳爸爸和大哥哥去見大夫好不好,還有幫媽媽把奉叔叔和解枬叔叔叫來。”
張起靈看著白梔的臉色,轉身走了。
而在他們走後,白梔也終於撐不住了。
眼睛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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