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款不知名的永動機。
晚上睡覺前蹦躂了兩個小時,然後在天真疲憊的眼神中直接斷電關機。
吳邪熟練的將人抱到自己的裡側,躺平睡覺,完事還要刺激一下天真。
“明天記得看孩子,省得你天天怪不該怪的人。”
天真挪動了一下發麻的手臂,直勾勾地看著床頂,為自己的大言不慚感到一絲絲的後悔。
"白梔可能真的比二叔三叔好,畢竟從沒有算計過這個小傻子。"
小——流霞——傻子,打了一個睡夢中的噴嚏,給自己打醒了。
看看吳邪,吳邪經驗豐富的裝睡,翻身看看天真,天真也有樣學樣的裝睡。
沒人,睡覺。
得虧了小流霞不知道天真的想法,不然指定撓他。她可不傻,甚至很聰明,隻是周圍的環境太好,她的聰明不太能用的到,她又不是天真那個倒黴的,她家好著呢。
他們睡的晚還沒有睡好,可是白梔和解小花睡得好啊。
等解小花把孩子送走之後,白梔就睡著了,睡得那叫一個香,解小花來了都不知道。
看著白梔累成這樣,解小花也在好奇,她閨女這是乾啥了,可惜白梔不說,隻能抱著媳婦老實睡覺,等著明天問問吳邪。
倆都不是什麼熬夜選手,白梔一個人照顧孩子,解小花早出晚歸的教導解雨臣,所以他們直接睡到了早飯時間才醒,錯過了天真的笑話。
點,一個萬籟俱靜的時刻,但是小孩子的蘇醒打破了這份寂靜。
天真被小流霞一巴掌拍在臉上的時候,還本能的想要還手,被吳邪一下攔住了,瞬間清醒。
惱怒的拿過手機,看著上麵的時間,直接坐了起來,將手機懟到吳邪的麵前。
“大哥,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不睡覺還不讓我睡,你還讓一個孩子叫我,你也不怕我傷到她,你還是不是人啊。”
吳邪將天真的手扔了回去,還溫柔的摸了摸小流霞的臉蛋,將她手裡的繪本和詩詞本遞給天真。
“嗬,哄孩子,你睡什麼睡,趕緊的,快點,先給她念書,一會兒她念夠了就陪著她畫畫,之後的活動她會告訴你的,你要是帶不好讓她哭,我就一拳打哭你。”
天真看看手裡的兒童讀物,又看看精神的小流霞,懷疑人生的跑到窗戶跟前往外看天色。
“這麼早就醒嗎?”
吳邪將人拽了回去,拿起衣服,換了一副麵孔,叮囑小流霞:“寶貝,他跟你玩好不好,吳爸爸去找大哥哥有事,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收拾他,不用怕。”
小流霞乖乖的點頭,還爬過去親了親吳邪,兩人的臉貼在一起,親密極了。
“我乖不怕。”
“好,你最乖了,吳爸爸不怕。”
看著傻乎乎的天真,吳邪橫了一眼,轉身走了。
“照顧不好我就弄死你。”
天真也知道這是自己昨天晚上說錯話的懲罰,認命的拿起小書本讀了起來。
本來還挺好的,他讀一句小流霞重複一句,要是有什麼聽不明白的地方,小流霞也會指著書本讓天真再讀一遍。
"這不是挺好哄的嘛,怎麼會累呢,可能是白梔不太適應自己一個人帶孩子的日常吧。"
天真現在也沒有那麼的生氣了,隻是想著平時解小花和吳邪都會幫她分擔,這幾天他倆都在忙彆的,沒有人幫白梔分擔,白梔才會那麼累的。
然後,兩個小時之後,天真講的口乾舌燥的,小流霞一手拿著小水壺喝水,一手指著詩詞讓天真念,天真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他選的,他就是跪著也在走完,視死如歸的灌了一杯水,再小流霞期待的目光中再一次讀了起來。
吳邪去找張起靈也不是有事,就是單純的去睡覺而已。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在那和天真一起受苦呢。
終於快要七點了,到了可以畫畫的時候,天真以為自己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可是,小流霞大手一揮,將畫本和讀物一起放到床頭的時候,天真差點哭了。
“跳舞。”
然後不等天真的反應,抓著天真的手指就開始再床上蹦躂了起來,看見天真沒動,還讓天真起來,和她一起跳舞。
“起來,跳舞。”
然後,天真就在小流霞的指揮下,站在地上,扶著小流霞,雙腳離地,一直跳到了點多。
一刻不停的跳,麵帶笑容的跳,還要有著充分互動的跳。
白梔幾人都到了餐廳,一個個都是精神飽滿的,就連昨天被天真又坑了一個吊墜的吳二白也是乾勁十足的樣子。
“小邪怎麼還沒有來,快去叫小邪過來吃飯,客人都起來了,他還不起來。”
解小花看了一下吳邪,想起了他和張起靈一起進來的畫麵,了然的點頭。
“應該是醒了,昨天我把小寶送給吳邪幫我看一晚,現在應該是和小寶玩的忘了時間,是我的錯,奶奶不要怪吳邪。”
吳老夫人想了想那個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小孩,很是包容。
沒辦法,在她家,上一個小孩現在是二十多歲的吳邪,現在那麼一個小娃娃,她可喜歡了。
“知道了,我不怪他,趕緊吃飯吧,不等他了。小孩子,玩起來就上頭,我理解,你還真彆說,那孩子和你長得是真像,跟畫裡走出來的小娃娃一樣,靈氣十足。”
解小花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白梔,聽見吳老夫人這麼誇小流霞,也很開心,但還是反駁了一句。
“好看是好看,但是靈氣像梔子,那神韻,和梔子才是一模一樣。”
一群人,被解小花弄得大早上起來就鬨心。
"就你有對象,真的是,服了。"
收獲了一桌子的白眼,天真終於軟手軟腳的抱著小流霞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將小流霞毫不猶豫的塞到吳二白的懷裡,找了一個離小流霞距離最遠的位置坐下。
看著白梔的眼裡不止有心疼,還有止不住的欽佩。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才帶她一次就受不了了,你也不和我們說,要不是白天他們還能和小流霞一起玩一玩,你非生病不可。”
解小花看向天真的眼神裡是掩蓋不住的擔憂和生氣。
“怎麼回事。”
天真看著發抖的右手,讓人將筷子換成了叉子。
“她現在新加了一個活動,拉著彆人跳舞,又要和她說話,又要對她笑,還不能裝樣子,要跳起來,然後一直不停歇,對了,還要照顧她的身高,彎著腰低著頭,一個多小時下來,我感覺腰都不是我的了。”
很好,破案了。
解小花看著白梔,覺得他愛人真的受了好大的罪。
天真才看了一次,白梔可是實打實的看了四天。
“怎麼不和我的說,孩子我也有責任。”
白梔不在意的咬下一個包子,搖搖頭。
“說的好像這幾天你輕鬆一樣,再說了,我陪她的時間少,正好趁現在好好陪陪她,沒什麼的。”
他倆輕飄飄的將這件事情揭了過去。都對小流霞有愧,誰都在彌補,無解。
“對了,那個孩子我就不看著了,我看了一下航班,今晚的飛機,我要去京城了,你們看看,幫白梔分擔一下,小流霞真的太活潑了。”
吳邪鄙視的看著天真,也明白這小子是真的不行了,不然不會跑的這麼快,像是上趕著送死一樣往這個局裡鑽。
“知道了,等會兒多訂幾張,我和梔子和小流霞和你一起回去。”
天真嘴裡的燒麥都不香了。
孩子到頭來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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