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真的應該被載入吳家的史冊,因為這一天,吳家百年難遇的綠茶橫空出世了。他的口號是:超越自我,沒臉沒皮。
吳邪等人還在為天真的改變開心,小流霞就直接拽著張起靈的衣服站了起來,霸道的轉過吳邪的臉,開始了快速且不清晰的控訴。
嘟著嘴,可愛極了。
她不知道天真進步了,她隻知道天真不和她玩了,這這是不可以的,陪孩子要用心堅持,她周圍的長輩都是這麼說的。
“好好好,叔叔陪著小流霞一起玩。”
看著手機上銀行的短信,吳邪挑了挑眉,笑著將手機揣回了兜裡。
“奶奶和二叔又打錢了,過幾天我帶著你們出去逛街,正好帶著小流霞在外麵轉轉,免得以後怕出門。”
天真現在想開了之後聞言笑得可開心了,畢竟吳邪又不能帶著他的錢走,那銀行卡裡的錢都是他的,他有什麼理由不開心呢。
彆人聽見了,除了黑瞎子最開心,其他人比較開心,就隻有小流霞興致缺缺的,畢竟她不像她媽媽,喜歡水。她在吳家看過好多次了,一點都不新鮮。
吳邪想了想,決定給白梔的人設在打個補丁。
“白梔,今晚曇花要開了,你準備一下。”
白梔看著吳邪的表情壞壞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的壞水。
“知道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氛和諧的很詭異。
吳老夫人坐在位置上,慈祥的看著道歉的孩子們,見吳二白開心的收下了道歉,就讓人坐下了。
白梔還在想著吳二白的道歉呢,一時有些焦急。吳老夫人看著白梔的神情,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笑著拍了拍吳二白的手。
“老二,你做了一次現在又做一次,這一點你做的不對,你就算是長輩也要給小邪道歉。”
吳二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吳邪,對著吳老夫人點頭。
吳邪也知道現在把吳二白得罪了,也不在乎在得罪一點了。
趕緊起身,端著茶搶先一步道歉。
“二叔,是我不好,知道白梔對這些事情不太敏感還沒有看好人給您惹了事,你說也是應該的,雖然我對那件事還是有些傷心,但是道歉就不用了,我知道二叔已經改了,下午的時候還給我打了錢。
二叔,我一會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孝順你。”
吳二白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吳邪,牙都快咬碎了。顧及著身邊的吳老夫人,吳二白也端起茶杯,和吳邪碰了一個。
“這件事我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也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二叔。
我也不用你孝順我,我隻要你們將來好好的。”
很奇怪,但是吳老夫人又覺得很正常,隻能看著叔侄二人喝了茶一笑泯恩仇。
白梔知道吳邪給的人設,趕緊鼓掌,笑得嬌俏,卻又平白透著一股子單純。
“皆大歡喜,奶奶我們趕緊開飯吧,時間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趕不上曇花開花了。”
吳老夫人看著白梔和小流霞一模一樣的饞樣,笑得開懷。
“那就吃吧,都彆拘著了,吃完你們就去看曇花吧。”
飯桌上不知道有多熱鬨,歡聲笑語,一點都看不出互相的猜忌。
吳二白自從在自家老媽嘴裡得知白梔的事情,就知道什麼都是假的,反正他不相信有人會傻到那個地步。
冷眼看著白梔自顧自的吃飯,將心裡的謀算一點點的壓下去。
曇花一現,美的炫目。
吳二白沒有和白梔交談的打算,直接回了屋子,將美景留給了那幾個人。
白梔幾人圍著曇花,小心翼翼的等著花開。
小流霞靠著張起靈,看著沒有開的花,很想咬手。伸手去夠白梔,想知道為什麼對她很好的媽媽今天讓她少吃了很多的飯,還讓她在這裡看葉子。
白梔看都沒有看她閨女,而是一臉興奮的盯著曇花。
“小寶乖,一會兒媽媽就給你吃特彆好吃的肉肉喝特彆好喝的湯湯。”
隻要有吃的就行,小流霞也不再去拉白梔,而是和大人一起等著曇花盛開。
天真看著曇花開放的,激動的說“開了開了,好。”
好看還沒有說完,白梔就迅速的將花折了下來,還是一折就折了好幾朵,就留了一朵看著。
“快,熬湯,肉片湯,趕緊下鍋。”
白梔像是一個興奮的猴子,奔著廚房就去了,院子裡全是她高興的聲音。
黑瞎子伸手往上戳了戳墨鏡,低聲說“她喜歡曇花就是為了折它煲湯?”
吳邪將小流霞抱了起來,掂了掂重量,還摸了摸肚子。
“不然呢?那湯可鮮了,一會兒你就好好嘗嘗,保證一次過後你就和白梔一樣,看見曇花就隻會想著煲湯了。”
廚子早就將東西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等著這個曇花直接下鍋了。
湯很快就好了,白梔興衝衝的叫人去喊吳二白喊吳老夫人吃夜宵。
吳老夫人知道的時候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她知道有些人什麼都吃,但是沒想到白梔連曇花都吃,這麼新奇,她一定要試試。
吳二白本來還在想白梔的事情,現在聽見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白梔,或者說不知道給白梔貼一個什麼樣的標簽。
怎麼會有人守著曇花是為了吃呢,她怎麼什麼都吃呢,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麼都沒有說,吳二白還是決定去看看。以他對自己母親的了解,她一定會去,他得好好守著,不能出什麼岔子。
白梔看著兩人,嘴立馬就甜了起來。
“奶奶,二叔,快坐,湯好了,你們快嘗嘗,可香了。”
一人一碗曇花肉片湯,喝上了就沒有人再想說話了,因為真的香。
小流霞吃的尤為滿足,指著碗裡的花,“媽媽,花花香香。”
白梔聽著小流霞的話,想了想解雨臣,認真的點頭。
“對,花花香香。”
得到了媽媽的肯定,小流霞又埋下了頭繼續自己的大業。
吳邪奇怪的看著白梔,總覺得他們母女說的不是一個話話。
小小的插曲掠過,吳家和白梔安靜了好幾天。隨著白梔的才藝展示和一些不顧旁人死活的操作,吳二白隻能捏著鼻子承認這是一個傻姑娘。
路邊的樹林茂密,黑色的兩輛摩托疾馳而過,像是兩道幽魂一樣在安靜的道路上行駛。
“我聽你們說的,你和張會長的關係好像還可以啊,怎麼對這個張會長這麼狠。”
白梔想著黑瞎子出發前問她的話,隻留下了一句回答。
“仁慈?這個張日山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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