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在車上的發癲吳二白不知道,他隻知道現在立刻馬上再一次化驗,他要親自看著結果出來。
二京看著吳二白時隔多年再一次被氣得青筋直冒,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勸說,畢竟當初的結果是他自己看著出來的,一點做手腳的機會都沒有,連選的地方都是隨機的,不可能有假。
結果出來的很快,至少吳二白沒有等多久。
看著手裡的結果,吳二白想了想,還是沒有當場翻看,而是和吳邪一樣往吳家趕。
吳邪到家的速度很快,比吳二白早了兩個小時呢,所以後回家的吳二白注定要被吳老夫人打一頓並且給吳邪補償。
吳邪的告狀速度很快,快到白梔都沒有反應過來。
“奶奶,二叔欺負我,他不相信我。”
懷裡還抱著孩子呢,吳邪就直愣愣的跪倒了在了吳老夫人麵前,這次還特彆走心的直接落淚。
那清俊的麵容加上懷裡被吵醒之後和吳邪一起哽咽抽泣的小孩,落到彆人的眼裡,真的就是直接讓人軟了心腸。
這要是發到網上,那地下一水的評論都得是“酗酒的爸爸病弱的媽,剛出生的妹妹破碎的他。”怎麼能讓人不憐愛呢。
吳老夫人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兩人,趕緊將吳邪扶到了椅子上坐著。
小流霞都不知道什麼,隻是憑借著和霍秀秀尹南風一起玩耍的經曆很好的接上了吳邪的戲。
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給人擦淚,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紅彤彤的鼻頭讓人覺得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更何況這麼一個小人還在安慰一個哭的壓抑的大人。
“吳爸爸不哭。”
說完還抽泣了兩下,還貼上去和吳邪貼貼。
“而耶耶壞~”
然後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著吳邪的脖子開始嚎啕大哭。
吳邪也被小流霞天賦異稟的戲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可算是找到機會接住小流霞的戲了。
將小流霞緊緊地抱在懷裡,再也不在像剛才那樣隱忍的哭泣了,而是放聲大哭。
“啊,奶奶,我難受,連孩子都會疼我,我二叔竟然不信我。”
然後再也不說話了,隻是一味的哭泣,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吳老夫人也是難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小孫子出去一趟回來就哭成這個樣子了,但是對於吳二白,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也是信任的,沒有第一時間就打了電話去問,而是轉身問了和他一起出去的白梔等人,然後吳二白就更悲劇了。
白梔從吳邪跪下的那一刻起就趕緊拿出了相機,開始了錄像,連那“賣身葬父”的場麵也記錄了下來,還在一旁嘖嘖稱奇,甚至在小流霞不明所以就開始憑借著三言兩語給吳二白扣帽子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你閨女機靈成這樣,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黑瞎子跟在白梔的身邊,看著她平靜的錄像很想知道白梔現在內心的想法。
“想說什麼?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機靈的孩子了,當初秀秀小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帶著在家裡瘋玩的,唱念做打她什麼不會啊,現在我教給她又被她教給了我閨女,我還能說什麼啊,總不能誇誇我自己吧。”
兩人小聲的蛐蛐著,直到吳老夫人轉身開始問吳邪的狀況。
看著白梔無所謂的樣子,吳老夫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見的人多了,但是白梔這樣的她是真的沒有見過。
“你就那麼冷靜的看著他們兩個這麼哭也不勸勸嗎?你女兒還那麼小,你也不管管?”
白梔收起相機,瞪著無辜的眼睛看著吳老夫人,滿不在乎的說“我勸什麼?我閨女心疼吳邪所以一起哭那就說明我閨女被教的很好啊,至於吳邪,我早在吳二白懷疑他帶著他去做DNA鑒定的時候就勸過了。
現在二爺又開始懷疑他,揪他的頭發做親子鑒定,他又一次傷心難過我也沒有辦法啊。”
信息量有些大,氣的吳老夫人直接打翻了茶杯,沒有再理會白梔幾人。
天真看著吳老夫人剛才氣到扭曲的臉,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身子,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完了,二叔這次指定被打的可慘了。更慘的就是自己,等到他們走了,那些債落在自己的頭上。"
一瞬間天真腦子裡隻能蹦出兩個字,“完了。”
吳老夫人趕緊低聲安慰她受了委屈的大孫子,還愛憐的摸了摸小流霞的臉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這個肯定是親生的,不然早在第一次驗血的時候就被老二給埋了,現在又驗一次,肯定是疑心病犯了所以傷了小邪的心,真的造孽,三個兒子生出來就是給人添堵的。"
現在想著,心裡對於吳二白的怒氣更甚。
“小邪不哭,等你二叔回來了奶奶一定收拾他給你出氣,你快看看,小流霞現在跟著你一起哭多傷身子啊,你跟奶奶好好說說,不能總是哭啊,要不然奶奶怎麼知道要怎樣對你二叔啊。”
吳邪也哭不出來了,最主要的是小流霞現在再哭下去就要露餡了。
抬起頭,眼睛因為摩擦導致的紅腫讓吳老夫人更加的難過。
“奶奶。”
情緒到了,吳邪又來了一出欲語淚先流,然後好像突然想開了一樣,趕緊拉著吳老夫人坐下,又忙不迭地去給小流霞擦眼淚,還親密的親了親小流霞的臉蛋。
“乖,吳爸爸不哭了,小流霞也不哭了,二爺爺不壞,是吳爸爸不好,惹了二爺爺生氣,我們不能說長輩壞聽見沒?”
聽到吳邪說不哭,小流霞敏銳的接收到了收手信號,乖乖的給自己擦眼淚,還附和吳邪的話,邊說邊點頭。
“嗯,二爺爺好。”
吳老夫人現在是不氣了,那是因為現在對吳邪和小孩子的乖巧懂事感動的心軟了,不是真的把氣憤放下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要是長輩真的做錯了,晚輩也不用什麼都替他瞞著,看上去是好看了,其實都是懂事的那個吃虧受委屈,一點用都沒有。”
吳邪擦了眼淚,抱著小流霞起身對著吳老夫人鞠了一躬,眼淚是沒有了,隻是嗓子被他憋得沙啞了。
“今天我帶著白梔去倉找張大佛爺的屍體,她沒見過這種,就一時技癢拿著水果刀給解剖了,然後她就有些慌,直接把人給燒了。”
說的理直氣壯的,差點震驚了吳老夫人的三觀。他們做錯事還有臉說,真的就是臉皮厚吃個夠。
而吳老夫人也因為吳邪的這幾句話準備等一下對吳二白下手輕一點,畢竟他大小也算一個苦主。
“我本來想給二叔道歉的,等回了家我在和白梔說說今天的事情,讓她知道錯了,結果二叔認為我還要向他要錢,還讓我滾,還拔我頭發懷疑我的身份。
奶奶,我是真的難過。
白梔被家裡一直寵著,對很多事情其實都不太理解,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但就是這樣,在車上也一直安慰我,還說要給我打錢,不讓我難過,我跟她解釋了她今天做的不妥也老實的說要和二叔認錯。
奶奶,他們都疼我,但是我二叔卻不信我。”
白梔也適時的站了出來,趕緊表態。
“吳奶奶,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會好好的和二爺道歉的,還會做出補償,但是您能不能讓二爺也和吳邪道個歉。”
說著還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腳尖也不老實,一直和地麵坐著摩擦。
等過了一會兒,白梔又抬起頭,看著吳老夫人的眼睛裡全是堅定。
“我都看出來吳邪是想對二爺道歉了,但是二爺也很堅定地以為他是缺錢,這是不對的,就算是長輩也不能對晚輩這樣。”
吳老夫人看著堅定的白梔,和吳邪懷裡心疼小流霞,覺得吳二白就算是為了張啟山的事情也太過分了。
沉重的點頭,答應了白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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