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拿自己的命在吳二白的底線上蹦躂,討錢。白梔不,白梔自來熟的跟著解雨臣,花他的錢。
白梔跟在解雨臣的身後,到了解雨臣創辦的公司。
坐在車子裡,看著上麵的字,“瑞恩——羅恰德拍賣有限公司。”
解雨臣看著白梔眼裡的好奇,“按你的說法,你應該知道這個的,怎麼,沒有去過?”
白梔對上解雨臣的疑惑,誠實的搖頭。
“等到了上麵再和你說。”
解雨臣下了車,又將白梔扶了出來,讓門口進出的人都暗中八卦。
"天呐,老板帶了個不認識的女人,什麼身份啊,上一個這個待遇的還是霍秀秀。"
白梔到了這裡,就好像是一個小孩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讓解雨臣安排人帶著她轉一轉。
“不和我一起去辦公室嗎?”
“等我繞完了再說,我還沒有逛過這種公司呢。”
白梔的眼睛都停不下來了,一直隨著腦袋亂轉。解雨臣聽著白梔的話,也起了興致。
“什麼叫這種公司,怎麼,你家的和我這個差彆很大嗎?”
白梔憑著感覺,帶著解雨臣在他的公司裡亂竄,看著毫無人文關懷的公司,秀氣的小鼻子也和臉一起皺了起來。
“很大,非常大。”
“再醜也不至於這副表情吧,我這個裝修,應該不算是所有公司裡麵最醜的。”
解雨臣看著白梔都快“聚”在一起的五官,看著簡潔大氣的公司,實在是找不到什麼不好的地方。
“不醜,就是和我家的那個差的太多了。我家的那個植物裝扮很多的,還有一個露天小花園,還有養寵物的地方,比你的這個多了好多的生氣。”
白梔看著電梯,才找回來一點熟悉感。
“可能是公司不同吧。”
“是嘛。”
白梔說的每一句話都昭示著兩個世界的天差地彆。
到了頂樓,進來辦公室,白梔看著空曠的辦公室,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解雨臣坐在辦公桌後麵,麵對著白梔。
“你們那裡沒有嗎?”
白梔扯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懨懨地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好像是有,我不太清楚,我隻去過你爺爺留下來的那個公司,就是我說的那個。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不問的,反正每次都有我的股份,我隻管收錢,不管他開什麼公司。”
解雨臣敏銳的捕捉到了“爺爺”這個詞,無力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今天跟我來這有什麼事情嗎?會處理文件嗎?”
白梔的手不由自主的在耳邊扇了扇風,眼神飄到了彆處。
“我就是想看看公司長什麼樣,還有,我要除了霍家吳家剩下所有在京九門重要人員的名單,資料記得詳細點。解家的產業資料你也要備好。”
解雨臣相信白梔,但是隻是相信白梔的身份,他屋子裡的黑布讓他失去了信任彆人的能力,特彆是這個人的資料他查不到。
往後緊貼著椅背,手不自覺的按住了鋼筆,“你想乾什麼?”
白梔將懷裡的抱枕往身邊一扔,半合眼睛。
“現在不能說,我隻能說我不對解家動手,資料你今天晚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解雨臣想了想,“九門的可以給你,但是解家的資料等今晚我才能給你。”
“可以。”
九門的資料不少,死了又頂上的人也不少,解雨臣吩咐下去也要有一段時間才能拿過來。
解雨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白梔待著也是無聊,走到解雨臣的身邊,挑挑揀揀,拿了一些簡單的,坐回沙發上,開始處理。
彎著腰讓白梔難受,坐的太直也難受,索性拿了抱枕坐在地上,靠著沙發開始看。
兩個人的效率就是比一個人的要快,一個上午處理的文件都到了平時一天的量。
解雨臣起身活動了一下,走到茶幾前,彎腰拿起一本,看著上麵圈起來的錯誤,又看看剩下的直接罵人的話,將文件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怪不得這麼快,還有,你那句罵人的話是怎麼回事。”
白梔板著臉,將手裡僅剩的文件也扔到了桌子上,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
“開始錯了就沒有任何往下看的必要,我們要做好的就是把握方向定下目標,下麵的人開始分發任務做出方案拿下客戶,最後我們給他們發工資,什麼都要我們指出來,你招人的意義呢?
至於那個罵人的,我隻能說,比他們還欠罵的是你。這個公司又不是你爺爺留下來的,你竟然還把解家的垃圾放進來。
腦子清醒一點,把他們辭了,多大能力的都不要,自己的東西自己把握好,你一個解家家主,硬是把自己過成了解家夥計,也是本事了。”
仰著頭,靠著沙發,白梔覺得文件這個東西真的不是人看的東西。解雨臣見她這麼累,出去接了兩杯咖啡進來。
一杯放到了白梔的麵前,一杯自己拿著坐到了單人沙發上,喝了一口,提神醒腦的將那杯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你在那個世界就是這麼教那個人的?”
白梔正了正身子,期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麵無表情的放回桌子上。
“嗯,從小就在他耳朵邊上念叨,結果他除了公司的事情,剩下的解家和九門的事情我都守著不讓他管,忙不過來才讓他動手,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念叨了,白費口舌。”
解雨臣看著杯子裡剩下的咖啡,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
“是嗎...你喝不慣咖啡?還是說不喜歡這個口味。”
話題轉的生硬,但是白梔不在乎,吃喝對於她來說總是最重要的。
“喝不慣,我都是喝果汁的,咖啡這個東西我一年也就喝兩次,還得在有人看著的情況下才能喝。”
解雨臣聽著白梔肚子發出的抗議聲,拉起白梔,又拿過自己脫下來的外套,帶著她出去吃飯。
“果汁?我看你喝茶喝的挺好的,沒想到你平時都是喝果汁的。”
無精打采的跟在解雨臣後麵走著,進了電梯,沒有了外人,白梔直接靠在了牆上。
“那是因為在家我喝不到綠茶,所以我在這才狂喝綠茶的。我們去哪從吃飯啊,我好餓。”
解雨臣看著電梯,拉著白梔站好,帶著出去。
“新月飯店。吳邪可是說了,你吃慣了新月飯店的飯菜,不能虧了你的嘴。”
到了車上,白梔也沒有力氣,靠著車窗,有氣無力的說“到了記得點菜,我記不住菜名的,我愛吃酸甜辣口的,牛羊魚肉...”
白梔越說口水越多,人也越精神,那滔滔不絕地架勢,還不如直接報菜名。
解雨臣拿著手機和吳邪聊天,說著白梔的現狀。
吳邪:你挑一些你倆都愛吃的,給白梔多點一道辣菜,帶著小哥一起。小哥吃甜的,白梔不吃,甜點就點你倆的就行,這個主要緊著你。小哥愛吃小雞燉蘑菇,還有炒蝦仁,反正就是不膩人的,吃起來還容易的葷菜。葷素各一半,素菜要爽口的。記得最後再加一兩道藥膳,補血益氣的,小哥身體不好,白梔前不久剛受過傷。
看著密密麻麻的字,解雨臣突然覺得世界真的奇妙,吳邪像個大人一樣擔心著兩個比他厲害的人。
解雨臣:知道了,還有彆的囑咐嗎?
吳邪拿著手機,跟盤口的一些人吃飯,推杯換盞間,看到了他最應該叮囑的東西。
吳邪:酒,絕對不能有酒,就算是放在菜裡的也不行,白梔聞一聞就會醉的,啤酒她都能一杯倒,她發起酒瘋來很恐怖。
餘光掃過白梔,看著精神的不行的白梔,解雨臣實在是想不到白梔是那種人。
解雨臣:還有嗎?
吳邪:不要喂他們對身體不好的東西,禁止茶、咖啡、啤酒、燒烤及油炸膨化食品到他們的肚子裡。
聊的時間太久,久到解雨臣都到了新月飯店,吳邪的消息還時不時的發過來。
解雨臣和張起靈的車同時到達了新月飯店,兩個人像是帶著孩子一樣拉著白梔走進了新月飯店,三個人走在一起,讓人莫名的覺得很像。
到了包廂,白梔和張起靈坐在一起發呆,解雨臣看了手機,又看了一眼菜單,滿滿當當的點了一桌子的菜,還很民主的詢問兩人的意見。
服務員看著記得滿滿當當的菜單,和解雨臣確認過之後,“輕飄飄”地走出了房門。
聽奴給尹南風說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
解雨臣也是這的常客了,但是除了請客,就沒有這麼“奢侈”過,這個量,吃他們的三倍都夠了。
尹南風想了想,“他帶到那兩個人說什麼了嗎。”
聽奴迅速的搖頭,回答了這個問題。
“從進門起,就沒有聽見他們說一句話,要不是小九爺問他們,我都聽不出來有幾個人。”
尹南風沒有再說什麼了,反正不找新月飯店的茬就行。
白梔餓的趴在桌子上,哼唧了兩聲。
“再不上我就餓死了,在飯店餓死,新月飯店和我也算是一起出名了。”
解雨臣喝了口茶,對旁邊的服務員催了催自己點的菜,還把果汁往兩人的麵前推了推。
“等會兒,一會兒就好了,你倆先把藥膳吃了再說吧,吳邪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點藥膳。”
聽著藥膳,白梔都不餓了,拿起果汁灌了一杯,又趴到了桌子上。
“真的就是神了,我現在不餓了。”
解雨臣瞥了白梔一眼,“嗬,餓了也要吃藥膳,吳邪可是說要我拍了照片發給他的,放心吧,張起靈還陪著你呢。”
解家的包廂裡開始了拉鋸戰,張起靈這個名字也被聽奴告訴了尹南風,機緣巧合的進了張日山的耳朵裡。
放下碗筷,張日山嚴肅的看著聽奴。
“你說解家的包廂裡有一個叫張起靈的人。”
聽奴看了一眼尹南風,誠實的將一切都告訴了張日山。
沉思了片刻,起身去看張起靈。
躲在柱子後麵,張日山在解家包廂的對麵偷偷看著張起靈。
張起靈察覺到了什麼,卻沒有動,而是轉頭看向解雨臣。
解雨臣沒看懂張起靈的眼神,倒是被停止投喂的白梔對上了張日山的視線。
看著張日山做賊心虛的閃躲,白梔開始反向投喂解雨臣張起靈兩人。
“張日山,張啟山的副官,怎麼樣,你看他順眼嗎?不順眼我找時間把他做了。”
解雨臣聽著白梔的話,手已經摸上了手機,等著隨時找吳邪求助。
這個同位體的媳婦太生猛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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