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儘我最大的努力去找,剩下的你就放心吧,實在不行我去找我爹,我爹玉雕很厲害的。”
白梔想了想這全城的玉雕師傅,就是沒有一個和老板對上的,難道是隨媽了?
“你爹誰啊,我覺得我應該認識啊。”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歪著頭眨著眼,來回扭動著身子,“我爹你當然認識啦,你的那個大的祖母綠無事牌就是他做的,還有你那些鷹和狼的的吊墜也是從他那訂的。”
白梔現在知道她為什麼不好意思了,感情她家一家都在賺自己的錢。
“所以你那些精心雕琢的吊墜是你爹給你做的?”
老板憨笑了一下,臉上全是驕傲,“我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又實在喜歡,我爹怕我難過,就讓我設計出來,然後他做,你那批吊墜我可是叫我爹加急做出來的呢。”
白梔覺得可以見見那個爹了,老板這麼老實的都能讓他養出嬌縱來,取經,必須取經。
她家那麼有錢,還有時間有感情,她也能把老張養成這個樣子。
讓瞎子拿上東西就走,找她爹,很急。
兩個人擠進來她爹的店裡,待了3個小時才出來,然後白梔就對張起靈正常了很多。
懷著沉重的心情,白梔決定把去新月飯店的時間提前,明天在家裡聚會。
改變刻不容緩,一定要讓張起靈感覺到她的變化。
“去公司,叫著他倆去找南風。”
白梔看著公司大門,想了想剛才老板她爹說的話。
“有些時候,你要遵循他們的習慣,不是去打破它,那怕那種打破可以讓他彆的反應,但是波動隻是暫時的,習慣卻是長久的。
你要用更貼近他習慣的方式去愛他,融入進去,然後慢慢的提高他生活質量,讓他漸漸依賴你。
等他開始主動尋找你的幫忙時,你姑娘就養好了。”
對此,白梔的總結就是自己要當一個慈愛的溫柔的包容的母親。
站在門口,閉眼默念:包容他,不要煩他,要溫柔,不要跳脫,要精神上充實他,在物質上安排他。
我——白梔,從今天起,就是一名溫柔的母親了。
做完了心裡建設,睜開眼睛,溫柔一笑,邁著不大不小的步子,勻速前進。
黑瞎子在後麵看著,雙手拎著袋子,將牙放出去降溫。
"哈哈哈哈,慈愛溫柔的媽媽,白梔也就隻能裝三天。"
前台看見白梔的表現,連問好都忘了。
"解小姐中邪了嗎,好詭異啊,從沒有想到能在她身上看見嫻靜平和,好可怕。"
白梔的詭異讓解枬都呆住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梔自己開…
解枬咻的低下了頭,屏住呼吸"小姐在敲門?她有敲過門嗎?她敲門想乾什麼?又吵架了?不對呀,今早是她送老板上班的啊。中邪了?要驅邪嗎?"
“進。”
解雨臣看著不知道是那個腦殘送上來的報告,覺得一陣心累。
公司能撐到現在真的不容易啊。
剛想看看是哪個腦殘又來煩他,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花花,老張,下班了,今天我們去找南風吃飯,明天一起在家裡玩啊。”
解雨臣站起來拉著她坐到沙發上,將抽屜裡的零食拿出來給她。
“怎麼這個時間來啊,直接在新月飯店打電話等著唄,還多跑一趟。”
白梔拆開袋子,拿著簽子戳著肉乾吃。
“你先看看,我給你買了一個豆子,可好看了,老張的首飾也訂好了,每個月都會往家裡送的。”
把那個羊脂白玉的豆子拿出來放到解雨臣的手上。
自己拿著吃的走到張起靈的身後,看他抄寫的經書。
張起靈很穩,那毛筆字,可以當她的字帖了。
等著他寫完一張,幫他把案子收拾好,讓他拿著吃的去沙發等著。
白梔看著這間辦公室,又一次感慨有錢真好。
燃著藏香,抄著道家經書,白紗簾走簡約風,沙發走歐式風,辦公桌走中式風,要不是有錢買的都是好的,能在每一種風格裡用最接近的東西,這屋子,都不能要了。
解雨臣將豆子帶戴上,露襯衫外麵,在解開的那顆扣子那,怎麼看怎麼好看。
“我眼光不錯,你比起那些顏色重的,更適合這種淡顏色的,老張倒是和你相反,他就適合顏色重的,淺的那麼好看。”
看著張起靈和解雨臣截然不同的風格,再一次為自己點讚。
“走了,去找南風。”
沒有和任何一個人黏著,讓兩人有點不習慣。
不撒嬌了?
黑瞎子也不說,等著他們慢慢磨合。
那麼多的人,風格各異,年齡不一,不磨合怎麼行,日子可是要過下去的。
到了新月飯店,白梔就開始叫人了。
從門口到包廂,知道的她是常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新月飯店的小小姐呢。
不過也不差了,反正尹南風名義上叫她姐,實際上把她當妹妹養。
尹南風帶著聽奴進了包廂,就開始和白梔一起點菜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白梔說食材和口味,尹南風念菜名,剩下的人等著吃,反正喜歡的都點全了。
看著他們,尹南風覺得那不對勁,端著茶杯吹了半天,突然來了一句“老不死的呢,你們把他分屍了?”
白梔想了一下,看向了黑瞎子,這事是他跟進的,她不知道。
黑瞎子拿著點心咬了一口,說出了張日山的下落。
“他帶著棺材在後麵呢,沒事,我們還中途會合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白梔讓張日山和張啟山在一起待著,但是既然活人沒事,那就行了。
把送南風的戒指拿出來,戴在手上,吃著飯,邀請她明天去解家玩,聚餐,吃燒烤吃火鍋。
想了想明天的事,“行,秀秀去嗎?”
白梔把雞肉放進張起靈的碗裡,讓人把茶水換成和她一樣的果汁。
“去,剩下的大人就不叫了,咱吃的不適合他們。”
吃完飯,白梔送走了解雨臣,然後拉著張起靈去了衣坊。
“你不要害怕,第一次做總要讓師傅量一量尺寸的,看看的樣貌,選選風格。下次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怕張起靈覺得會麻煩,白梔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讓張起靈放平心態。
感覺張起靈確實放鬆了不少,覺得老板爹說的很對。
果然要順毛擼啊。
師傅麻利的量完尺寸,和白梔熱火朝天商量著衣服款式顏色布料。
白梔也沒全權做主,而是先問張起靈要什麼顏色的,布料的大概要求。
不想讓白梔給自己打扮成花裡胡哨的蝴蝶,張起靈迅速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深色,耐臟,吸汗,透氣,結實。”
白梔點頭,讓他去和瞎子玩,自己重新組織語言,給師傅加難度。
“黑色,深藍色,白色,棕色。做唐裝和中山裝,記得改一下,要更方便,他平時練武,剩下的你看著辦,對了,圖案不能花裡胡哨,刺繡不能太明顯,紋路能用暗紋就暗紋。”
幸虧是解家的店,白梔的要求大致都一樣,他們熟。
看著衣服都弄完了,白梔帶著兩人回了家。
“你們今天下午好好休息,明天聚餐,肉串要咱們自己穿自己烤,廚師隻是輔助。”
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白梔,張起靈疑惑的看著黑瞎子,希望能從他的身上得到答案。
可是賤人就是賤人,黑瞎子往人身上一掛,壓在張起靈的身上。
“啞巴,想知道啊,求求我,我立刻告訴你,我可跟你說啊,今天小小姐還給你定了幾個麒麟牌呢,就是咱家小動物那種防走丟的牌子,求我,我現在就告訴你。”
一個肘擊打在黑瞎子的肚子上,之後把身上的手往後一扔,走向自己的房間。
不聽了,反正總有知道的一天。
下午解雨臣回來了,吃完了飯,白梔也沒讓人離開,而是讓人端了一盆雞爪上來。
“快,我想吃泡椒鳳爪了,我好久沒吃過了,反正咱們也沒有事情,就處理一下,再讓廚師調料,快動起來。”
一人一個剪子,一人兩個盆。
三個人圍著那盆雞爪子坐著,拿著爪子一點一點的剪開,剔骨,剪指甲。
可是白梔是真的沒有不太行,她千辛萬苦的把一個完整的肉多的雞爪子弄得破破爛爛的時候,他仨都弄完四個了。
人家的雞爪子還完整呢。
托著自己的雞爪子,看著他們手法,看的難受。淚眼婆娑的問“你們怎麼弄的啊,我的怎麼這樣啊。”
聞言三人抬頭去看。
白梔舉著那個破破爛爛的雞爪,麵前的盆子裡隻有骨頭沒有任何一隻雞爪子在。
解雨臣把白梔手裡的雞爪子拿到手裡,仔細看了看。
“梔子,你是不是不會用剪子啊。”
“沒有吧。”
看著白梔不太確定的樣子,那個白白梔剪的雞爪子傳到了張起靈的手裡。
“換一個,她的力氣控製不好,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換成刀子就行。”
小刀和菜板被送了上來,白梔開始了她的解剖課。
一隻手按著雞爪,另一隻手細細摸索,確定了骨頭的位置,白梔開始下刀。
剛下刀彆人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那個腦袋怎麼越來越低呢?這樣看的清楚嗎?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白梔菜板上的雞爪就不翼而飛了。
看著空無一物的菜板,看著除了刀子就什麼都沒有的手。
白梔鑽到了桌子下麵,把每個人的腳都拿起來看,轉了一圈,從下麵鑽了出來,茫然又委屈。
“我的爪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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