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事情的白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唉~真好,這個世界上還是正常人多。今天晚上終於能睡個好覺了,胃都沒有那麼難受了呢。”
解雨臣看著白梔終於輕鬆的樣子,有點好笑,"這是多怕戀愛腦呀。"
“梔子,你就那麼討厭滿腦子都是感情的人嗎?”
這是什麼鬼話?
白梔一臉震驚的看著解雨臣“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我不討厭腦子裡全是感情的好人。我隻是有點惡心那種表麵上為了愛的人好,結果做的事情讓愛的人傷心還振振有詞的壞人。”
白梔的話讓解雨臣以為她發現了解柳喜歡她的事了。結果腦子裡沒筋就是沒筋,她長不出來。
“就像那個解蘭,說著是喜歡你為你好,但是如果我死了,你難不難過,你以後自己撐著解家的裡裡外外你辛不辛苦。”
舉的例子很好,下次不要再舉了。
解雨臣聽得頭疼。這解蘭更讓他惡心,他才8歲,她就是個變態,比解柳的腦子還有問題。
“那解柳呢?你為什麼討厭他。”
實在是惡心,解雨臣決定轉移白梔的注意力,順便問問她對解柳的想法。
“他呀。他追求一個無法得到的愛,失去自我,很惡心。他和他的媽媽受了那麼多的苦,結果他不恨他爹,還想要他爹的父愛,太賤了。”
白梔想起原本解雨臣對解連環的執著,好吧可能僅僅隻是單純的想知道解連環的死因,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解雨臣。
白梔嚴肅的說“花花,你要明白一件事,一個人不能為了另一個人失去自我,無條件的追逐,除非他們兩個互相這樣。
愛情是親情是友情也是,你們兩個的感情一定要是相互,否則失衡之後,付出多的那個就會很慘。明白了嗎?”
解雨臣看著她嚴肅認真的樣子,不理解她為什麼突然說教自己,但是她說的確實是為了自己好,於是點了點頭。
白梔滿意了,明白就好。他爹都不管兒子的死因,他一個過繼的兒子管的上好,幸虧現在的花花知道所有事情了,不用追著解連環跑。
“走吧,洗漱睡覺了。這一天過的,太累人了。我寧可解家的人天天派人暗殺咱倆,也不想再見到滿腦子感情的腦殘了。”
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藥,一飲而儘。
解雨臣牽著白梔的手往院子裡走,“我也不希望再遇見這樣的人了,根本想不明白他們怎麼想的。”
“是吧,就很無奈…”
兩個人挨在一起的身影漸漸走遠,但是每天都會有這樣的場景。
“走了走了,正好上午陪著你,中午了我跟張日山說一聲,下午我還要去找二爺學戲呢。”
“好,換身衣服我們就走吧。”
黑瞎子走的第二天,解雨臣依然有人陪他上班。
大氣大怒傷身,就算是天道新做的身體也禁不住氣,以至於今天的白梔也在睡覺。
看著小心翼翼彙報工作的員工,再看看不能翻身的白梔,解雨臣想著解氏也該重建了,至少要建個有休息間的。
“梔子,醒醒了,去新月飯店了。”
解雨臣搖醒了白梔,伺候她擦乾淨臉,牽著她上車,扶著她下車。
白梔看著現在更成熟的解雨臣,笑道“你再這樣慣著我,等我長大以後可怎麼找男朋友啊。”
“胡說,哪是我慣的,明明是他們廢物,隻要比我有錢有時間又溫柔顧家喜歡你,你怎麼會找不到。”
解雨臣橫了白梔一眼,牽著她走進新月飯店。
兩個人甜蜜的聲音,那是在抱怨和反駁,分明是包容和撒嬌。
新月飯店的員工都很尊敬感謝解雨臣和白梔,不止是因為他們的本事,更是因為他們幫助了小姐。所以他們一出現,就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尹南風。
尹南風在上麵看著他們那“惡心”到自己的表情,捅咕了一下身邊的聽奴“唉?他們再說什麼,笑成這樣。”
“快說呀,他倆聊的什麼。”尹南風看著聽奴無法形容的表情,更好奇了。
最後聽奴歎了口氣,妥協了,“解小姐說解總對她太好,將來會看不上彆人的。解總把那些男人罵了,說他們是廢物,要是他們比解總有錢有時間又溫柔顧家喜歡她,解小姐不可能看不上他們。”
“嗬。”尹南風都氣笑了,照解雨臣這個養法,白梔這輩子都嫁不出去。還怪彆的男人廢物,解雨臣是瘋了嗎?
她可是記得清楚,解雨臣自己都有兩件衣服是穿過還在穿的,白梔的衣服可是沒重複過而且還在添新的。
昨天還打了電話聯係她,讓她看看有沒有好看的大寶石,說要給白梔的。
看著牽白梔上樓的解雨臣,又看了一眼裡麵的張日山。尹南風感到無比晦氣,都是住在一起生活的男的,張日山白長那麼大歲數,還比不上一個孩子。
“南風~”
白梔鬆開了解雨臣的手,抱住尹南風。
尹南風條件反射的抱住了懷裡的人,臉上全是笑,“你今天怎麼來了,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嗎?”“沒有,就是想你了,順便告訴張會長一聲,組織一下會議,我有事情要解決。”
“嗬,我就知道,你要是沒有事情才不來找我呢。”
女王的傲嬌真讓澀批心動,至少把白梔迷的神魂顛倒不是問題。
“胡說,我就是來找你的,我要是找張會長,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那還用來這呀。”
往南風懷裡鑽的小動作,再配上那張宜喜宜嗔的臉,讓尹南風把白梔抱得緊緊的,一時間分不清誰在占便宜。
張日山不知道白梔來了,照舊來找尹南風吃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覺得怪怪的,於是伸手想把尹南風拉開。
“張會長,好久不見。”伸出去的半路被人劫持了。
前有讓尹南風化身色狼的的白梔,後有護短收尾的解雨臣,張日山真的想把他倆都扔出去。可惜了,不行。
“好久不見,解小家主。”張日山隨和的說“中午了,正好一起吃飯吧。”
解雨臣鬆開了他的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梔子找張會長有事要說。”
“走吧,我讓他們上了幾道常吃的菜,一邊吃一邊說。”
尹南風摟著白梔走在前麵,解雨臣先張日山一步走在兩人後麵的中間位置。
張日山看著第二梯隊的解雨臣,覺得自己好像被排擠了。
到了包廂一看,確實被排擠了。那麼一張桌子,那麼大的地方,三個人擠在一起,就自己坐在圓桌的另一麵,這麼坐不有病嗎?
“解小姐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
說到正事,白梔總是認真的。
“張會長,前天晚上李家家主收買解家夥計刺殺我家九爺,被我抓了個正著。我希望會長聯係一下九門的當家人,三天後一起開個會。”
隻說開會,沒說解決,那就意味著白梔要直接和李家的對質,不用自己處理,張日山想了想,同意了。
“可以,三天之後的窮奇公司頂樓開會。”
白梔以茶代酒敬了張日山,“多謝張會長。”
三個人熱熱鬨鬨的在一起吃飯,不是你給我夾菜,就是我給你盛湯的,隻有自己沒人搭理。
越吃越難受,中途張日山就走了。
他飽了。
將解雨臣送到公司,白梔就去了紅府。沒有學戲,她隻是來練舞步的。
戲可以明天蹭解雨臣的,畢竟沒有黑瞎子指導武術,二月紅就隻能親自教導了,不會再有時間讓白梔練舞了。
三天後的窮奇公司,迎來了九爺死後的第一次家主聚會。
白梔穿著一件滿繡的寬鬆旗袍,走在前麵,高跟鞋噠噠噠的,氣勢驚人。
解雨臣一身粉色休閒裝拿著個杯子走在後麵。要不是最後麵還有保鏢跟著,那解雨臣就是給姐姐跑腿的小弟了。
“還不到,一群長輩在這等著兩個晚輩。這解家的規矩是越來越鬆了。這解雨臣不行啊。”
想想沒有成功的計劃,想想白梔上次給的恥辱,李家家主的嘴就控製不住的說一些惡心的話。
哐的一聲,門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
“嗬,我解家一家賺的錢都夠買半個九門了,如果解雨臣不行,那你這種廢物算什麼。還有,廢物點心,你該叫解雨臣一聲九爺。”
白梔的出場是彆人想不到的,畢竟連霍家都不曾這樣囂張過。
解雨臣看著白梔即將落座,趕忙拉開了座位,讓白梔以一種女王的姿態麵對眾人。
“今天大”
“行了,這件事與我解家有關,還我說吧,就不勞煩張會長了。”
白梔抬手打斷了張日山要說的話,直接開口。
“黑爺走的那天晚上,李家家主買通解家夥計刺殺我家九爺,解家解姳和霍家旁支霍蒿意圖毒殺我和九爺,被我抓了個正著。
磊子,把解柳和解姳帶上來讓給位看看。”
白梔拿過解雨臣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後翹著二郎腿斜斜的靠在椅子邊上,解雨臣送的大寶石項鏈在空中晃著。
整個人舒適的就像在家裡,光芒四射。看的解雨臣直笑。腦子全是"我養的可真好,看看這珠光寶氣貴不可言的樣子。我真厲害,下次還買。"
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青桔,開始剝皮扒絮,好好的放在茶杯蓋上,方便白梔吃。
解磊先是拿進來一個行李箱,打開露出解柳,又出門把解姳拽進來扔在地上。
白梔看著麵不改色的眾人,白梔拿了瓣橘子開始吃,而二月紅也開始頻繁喝茶了。
身旁的吳二白和對麵的霍仙姑也端起來喝了兩口。
他們在等白梔吃完這瓣橘子之後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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