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小姐要給我一個什麼驚喜呀。”黑瞎子伸出手,沒得一點不好意思。
白梔還在用笑容迷惑他,猝不及防的摸上了不可說的地方,黑瞎子都愣住了。
白梔怕刺激不夠大,還攥了攥“黑爺你有點小呀。”說完還把褲子給他脫了。
二月紅跟著白梔,看完了全程。他是萬萬沒想到啊,讓黑瞎子全力以赴可以用這種方法。
“白—梔—我要殺了你。”“黑瞎子你完了。”
黑瞎子和解雨臣的怒吼同時出現,而白梔早在說完話之後就跑了。
黑瞎子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白梔,你彆讓我抓到你,我要給你吊在樹上當陀螺抽。”
後麵是解雨臣拿著甩棍在黑瞎子後麵追,“黑瞎子,你看看你把白梔教成什麼樣子了,我要扣光你的錢—”
白梔是突然來到練武場上找黑瞎子的,說要給個驚喜,現在好了,隻有驚沒有喜,全院的人都看見黑瞎子被人摸還說他小了。
白梔還怕不刺激,在前麵一邊跑一邊喊“啊哈哈哈~黑爺你不行啊。”
就這樣,白梔在前麵穿著裙子,用著輕功,跑的唯美。黑瞎子在後麵各種高難度動作翻牆跨山,荷爾蒙爆棚。解雨臣在後麵拿著長杆在空中翻騰,也是英姿颯爽。
白梔這一下,刺激太大了。大到黑瞎子追到了半夜,白梔實在是跑不下去轉身跪地,雙手合十,大喊“黑爺我錯了。”才沒追下去。大到黑瞎子自此之後,沒有一條褲子是不帶腰帶的。大到白梔和黑瞎子在解雨臣的房間跪到了早飯才起來。
二月紅早上看見他們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扶額頭疼。
一個姑娘,你個沒有男人的姑娘,伸手去...二月紅想到這,捂著胸口往後仰,被管家扶住並掐了人中。
“老爺,老爺,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二月紅最後撐在桌子上,擺手拒絕了這個提議。虛弱的說“白梔呀,你還小,以後還是要注意點行為舉止的,下次不要做這樣的事了。”
解雨臣聽見師父的話,臟話差點沒憋住,''''還有下次,你是瘋了嗎?''''
白梔塞著小籠包,憤憤不平地說“還不是你說的讓我在黑瞎子的全力追捕中贏過他,我才這樣做的嗎?”
黑瞎子兩眼一黑,氣的頭暈,覺得墨鏡都不用帶了。
他是真沒想到,就因為這個原因,自己就差點沒了清白,雙手握拳,惡狠狠地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把我嗯嗯嗯的嗎?你不會直說嘛?你是不是有病。”
白梔灌了兩口香菇雞肉粥:“對呀,就是因為這個就那樣了。要不是這樣,你能跑那麼快嗎?花花都要用長杆走直線才能跟得上咱們。再說了,咋倆什麼關係,情同姐弟,摸摸怎麼了。又不是喜歡你。”
一屋子的人聽著這種鬼話,隻覺得黑瞎子夜路走多遇見鬼了。
黑瞎子想的是"我真是做了孽了,才有你這麼一個姐妹。"
當然,這場對話沒有持續下去,因為解雨臣捏斷了筷子。
哢嚓一聲,解雨臣情緒穩定的對著下人說“麻煩幫我換一雙筷子。”然後轉頭對著白梔笑的更燦爛了“梔子,從今天起,一直到黑瞎子走,你不許離開我一步。”
白梔想了想解雨臣的作息,拒絕了這個提議“我可以不接觸黑瞎子。你上班的時候我跟著你隻能傻站著。”
“不會的,我給你弄個好看的沙發和桌子,還給你準備吃的。再說了,瞎子都要走了,你真的舍得不見他嗎?”
解雨臣一點一點的誘惑著白梔,勢必要將她弄到公司去。
白梔想了想黑瞎子和好吃的,最後同意了這件事。
“行吧,但是我不早起。”白梔堅決扞衛自己晚起的權利。
解雨臣點點頭“當然不用你早起,你隻需要在我工作的時候陪著我就行了。”
至於遭了無妄之災的黑瞎子,解雨臣還是氣不過,決定以後工作的時候讓他站著看白梔吃東西。
他還是覺得白梔變成這樣有黑瞎子的“功勞”。
吃完飯,解雨臣讓下人跟著解枬去買沙發和桌子,送到解氏。自己和師父又聊了聊登台的事。
謝枬是解雨臣的左膀右臂,管著他生活中的所有事情。腦子靈活話還少,他很喜歡。
等解雨臣帶著白梔到了解氏的時候,解枬不止準備好了沙發桌子,連點心水果和抱枕毯子也都備好了。
解雨臣坐下就開始工作了,白梔坐下就開始睡覺了。
白梔躺在解雨臣的辦公室裡睡的直流口水,黑瞎子在一邊饞的流口水。
“不許動,那是白梔的。”解雨臣簽了一份文件之後,小聲的警告黑瞎子。
黑瞎子難過。自己陪了他那麼久,一天天的除了坐著,就沒有見過吃的。白梔才來,就什麼都全了。
“不是小九爺,這些白梔都不吃,瞎子吃一個怎麼了,又不會全吃完了。”
“要麼扣錢要麼餓著,選一個吧。”解雨臣看了一眼白梔睡得好好的,就又開始看文件了。黑瞎子一聽就知道是因為昨天的事,現在不止想把白梔吊起來抽了,還想把解雨臣吊起來抽一頓。
“你是瞎嗎?昨天的事又不是我的錯。憑什麼扣我錢還不讓我吃東西。”
黑瞎子的聲音有點大,讓白梔動了動。
解雨臣看見白梔眼睛一閉一睜的,趕緊過去拍了拍她,小聲的哼著歌 ,將人又哄睡著了。
小心的起身,手指向辦公桌麵前,“去哪站著,不許出聲,要不然扣光你的錢。”
大隻的黑耗子耷拉著肩膀,走到辦公桌麵前,老實的罰站。沒辦法,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可不能讓這兩年的努力白費。
然後今天所有進辦公室的員工都知道解家的大小姐被小解總帶著上班了,還在辦公室睡著了 ,看起來對公務一點興趣都沒有。
解氏的解家人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都老老實實的在崗位上待著,不見往日的囂張。
白梔一晚上沒睡,現在睡的正好,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解雨臣眼看著白梔都半點了,還沒醒,就叫醒了她,拿著黑瞎子擰好的毛巾給白梔擦了擦臉。
“梔子,醒醒了,我們要去吃飯了。”解雨臣看她就像是看女兒一樣,眼裡全是溫柔。
“醒了我,走吃飯。”白梔含糊不清的說著,伸出手讓解雨臣牽著。
今天的時間有點來不及了,就沒去新月飯店,也沒回家,就在食堂吃的。
解氏的員工假裝聊天吃飯,然後暗戳戳的看白梔。解家的人都在離白梔最遠的地方吃飯,祈求上天保佑,不要碰到她,自己還想好好生活不想家破人亡。
黑瞎子無聲的吃飯,半點不理旁邊“濃情蜜意”的兩人。
整個食堂的人也算是開了眼了。小解總打飯喂飯,還剝好了一個橘子給她,人還沒要,最後小解總又拿了一塊西瓜給她,才吃了。
解氏食堂的人:家人們,誰懂呀,公司老總在伺候人,還伺候的老好了。
解家人毫無波瀾:嗬,當初洗白的時候,他倆就是這樣你儂我儂在打的半死的同族麵前“恩愛的”。
白梔不餓,吃的很快。解雨臣他們也就隨著白梔回了辦公室。
白梔看見沙發就躺在上麵了,解雨臣也不看文件了,拽著白梔去逛公司了,至於黑瞎子,留守辦公室。
“花花,我真的好困啊。我想睡覺,我不想逛公司。”白梔都要委屈死了,一晚上沒睡就算了,其中有一半的時間在逃命,又累又困的。
“不可以現在躺著,走一會兒還不好,順便看看將來解氏要添些什麼。”
解雨臣耐心的哄著,也知道她一晚沒睡困了,但是昨天實在是生氣,就讓他倆跪了半晚上,可是吃了就躺真的不太好。
解雨臣比白梔還在意她的身體健康,他不允許白梔有一點隻能陪他到中途的意外。
白梔耷拉著臉被解雨臣牽著走了一遍公司,一邊走還要一邊哄。
解家人看見白梔耷拉著的臉,躲都不敢躲,老遠就站的筆直,等白梔解雨臣從麵前過去的時候說一聲“小解總好小姐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黑瞎子和白梔終於解放了。
秋風吹暑玄月到。
兩年之期已滿,黑瞎子到了離開的時候。
白梔叫了尹南風和秀秀到解家給黑瞎子送行。
對,就那個才一歲多的秀秀寶寶。小小一個可愛極了,眼睛裡的天真好奇,一望到底。
飯桌上沒有囑咐,隻有菜和秀秀。
秀秀除了霍仙姑以外,最喜歡的就是白梔和解雨臣。
喜歡解雨臣是因為他身子軟軟的香香的,聲音也好聽,而且解雨臣對她的愛意也很濃烈。
喜歡白梔的原因是白梔對她太好了,在不危險的情況下,就是她手上沾了土吃了一口,白梔也不會生氣,而是柔聲細語的引導她,讓她知道土是什麼,不可以吃。
就像現在,秀秀看見菜就想上桌,連解雨臣都不讓,但是白梔讓。
白梔知道秀秀隻是覺得轉盤好玩,不是想玩菜,就把秀秀往轉盤中間上一放,一邊轉盤夾菜,一邊喂秀秀。
白梔拿勺子挖了一小勺蛋羹,張著嘴,“啊~”,秀秀看見了,也張著嘴啊,等蛋羹喂到了秀秀嘴裡,兩個人一起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都是自己人,看著秀秀不是要玩菜,就和白梔一起轉秀秀玩。你喂一口蝦仁我喂一口米飯,南風看著秀秀望著魚流口水,還夾了一筷子魚給她,當然了,魚刺被挑完了。
整頓飯因為一直在逗秀秀玩,整個房間充滿了小寶寶開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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