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的味道,從白梔的身上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快,我們去接財,阿不,我們去接解雨臣下班,一起去吃飯。”尹南風的臉上全是興奮。
白梔不懂,也不理解,但是她選擇了尊重。“好吧,但是你能淡定點嗎?我胳膊疼。”
胳膊疼?尹南風一下就鬆開了白梔,看著白梔捧著紅彤彤的胳膊,尹南風嚇了一跳。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用多大力氣。你怎麼這麼紅了。”
白梔戳了戳紅了的地方,淡定的說“沒事,就隻是紅而已,不疼。皮膚太嫩就這樣。”
看著尹南風還在擔心的樣子,伸出手,“要不你摸摸,它真的沒事,也沒腫,實在不行你掐一把看看。”
聽聽,多好聽的話,為了自己不著急,讓人掐一把試試看。尹南風心動了,但是想想解財神爺,又把心動壓了回去。
“走吧走吧,再不去解雨臣怕不是要下班了。”
兩人想了想時間,確實有點緊。於是急急忙忙的走了。
店裡的人痛苦麵具都出來了。客人是在難過那潑天的富貴不是自己家的,店裡的工作人員是在難過做裙子的痛苦歲月。
沒錯,這是解家的店,白梔三分之一的裙子和二分之一的衣服褲子,這家店都參與了製作。
兩百多件衣服,找了多少裁縫繡娘,點燈熬油的,半年內完成了。
再也不想看見老板了,男的女的都不想看見,有錢也不行,差點累死。
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白梔她們剛到,就看見解雨臣他們剛要上車。
“花花。”白梔像是幾天沒見一樣,激動的撲了過去。
解雨臣被撲地往後仰,黑瞎子出手扶了一把。
“你怎麼來了,不是要逛街的嗎?那麼快就逛完了。”解雨臣扶著白梔站穩,8歲的男孩語氣裡是少年的沉穩。
“逛完了,等半個月之後就可以拿衣服了。你們肯定喜歡。”
尹南風看著兩位交談的差不多了,旁邊的人圍得也差不多了,淡定地說“上車了,先去吃飯,等吃完了再說。”
黑瞎子也附和著,“對呀對呀,先吃飯,小小姐都逛半天了,估計都餓了。”
雖然在公司不用乾活,不耗體力,但是饞呀,在家都有水果點心的,公司裡啥都沒有,瞎子可受不了這個待遇。
“行,上車吧。先去吃飯。”解雨臣推著白梔上了車,讓瞎子開車,一輛車正好裝了四個人。
看著自家老板的車終於走了,解氏的員工開始討論今天來的兩個女孩,和老板什麼關係。特彆是那個抱著老板的。
八卦的力量是強大的,正如以前的普通員工不敢去和解家的人說話,今天為了知道那兩個女孩的來曆,跑到跟前去問:“解哥,今天來的那兩個姑娘都誰呀。”
白梔來的消息傳的很快,在公司的解家人都知道,看著那一雙雙八卦的眼睛,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今來的那倆可是大有來頭。其中一個是新月飯店的老板,叫尹南風。新月飯店都知道吧,就那個賊貴的。”
同事都說“知道。雖然沒去過,但是北京人誰不知道新月飯店呀。那解哥,那個是呀。”
解家的喝兩口熱水,砸了一下嘴“就是沒穿裙子的那個,看上去就特乾練的那個。”
“哥,那個穿著裙子的是誰,她可是抱了老板,還叫老板花花呢,可親了。還有,她為什麼叫老板花花,是小名嗎?”
員工對解雨臣太感興趣了。8歲呀,自己8歲的時候還玩泥呢,人8歲坐鎮公司還賺錢。要不是天天跟個黑耗子,他們都要以為老板人畜勿近了呢。
聽見他們問那個穿裙子的女孩,解家人的身子都坐直了。
左看右看,沒見到跟自己不對付的自家人,才湊過去說“這個的來頭不大,但是和小解總關係大。她是小解總遠的不能再遠的表姐,家裡出事來投奔老解總的。”
說完還是覺得不安全,站起來看了看,又招手讓人聚在一起。
“老解總和小解總都信任她,讓她管著解家內部的事,就是先擔著解家主母的位置。解家內部的財產分配和一些出了事的家庭都是她在管,小解總一點都不管。”
員工都驚了,就一個小孩,管著家族裡的事,都這麼拚的嗎?
“那能管好嗎?她才多大呀,將來小解總要是娶了媳婦,她怎麼辦。”
“管的好嗎?她16管家現在18,就這樣說吧,現在的解家都比較怕她,對小解總都不太在乎。當時有人問過,小解總說了,隻要她想管就能管一輩子。”
說完又抬頭看了一圈周圍,又把頭埋進了人堆裡。
“小解總跟梨園的二爺學的戲曲,叫解語花。老解總和二爺都是叫他小花,剩下的沒人敢叫他小花,都是叫小少爺,就她能叫小解總花花。她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小解總置辦的。”
員工都聽懵了。前有8歲男孩坐鎮公司,後有16歲少女管家。大家族都這麼厲害嗎?新月飯店可以天天見人,但是天天見美人就不太可能了,但是兩天了,天天見美人。
白梔昨天還是森林裡的精靈,今天就是城堡裡的公主。
來這的人非富即貴,也都有自己的想法。看著解雨臣要開服裝店,都在心裡留了印象。
就這樣,解雨臣還沒宣傳呢,店鋪的名聲就打出去了。那些錢啊,就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口袋裡了。
“尹老板找我有什麼事嗎?”解雨臣在所有人坐定之後開口。他可不信白梔會帶著尹南風去接自己下班。
商人都重利,解雨臣是,她尹南風也是。既然解雨臣知道她有事相求,尹南風也不繞彎子。
抬手敬了一杯茶,“小九爺,我尹南風也不和你繞彎,我想和你合作。我隻出錢不插手,隻要小九爺在新的項目上帶我一把。”
這話聽著是好聽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尹南風可能不插手,張日山呢?解雨臣可是不信九門裡的任何人。
解雨臣淡定的說“我信尹老板,但是我不信張會長。這新月飯店張會長可是插手了的,尹老板能保證不會讓張會長插手嗎?”
尹南風是比解雨臣大,可是新月飯店的聽奴和張日山一樣,看她就像看小孩一樣,都盼著她成長,又都不逼她成長,所以尹南風真的沒有解雨臣厲害,也真的沒有完全掌握新月飯店。
九門沒有好人,張日山這個九門會長更不是好人,所以解雨臣這個洗白的解家家主不信張日山很正常。
但是現在她想完全的掌控新月飯店,她想讓新月飯店隻有一個老板,她想自己當自己的依靠。她是認真的。
“我保證不會讓張日山插手我們的合作,如果張日山插手了我們的合作,這次合作的收益我一分不要,當做賠禮。”
尹南風語氣堅定,舉著的杯子穩穩的,和她一樣。
解雨臣想著,新月飯店的人脈還是比現在的他要好一點的,合作也算互惠互利。於是同樣舉起了茶杯“尹老板,合作愉快。”
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來,尹南風輕鬆的說“合作愉快。”
白梔和黑瞎子沒有多看一眼他們,反正工作的不是自己,還是吃飯最重要。
兩個人吃的嘴都嚼疼了,解雨臣他倆什麼時候吃的飯都不知道。
桌子上的兩個老板推杯換盞,從店麵地址裝修,聊到人脈飯局。那倆埋頭苦吃的就就像兩個添頭,除了顯得人多熱鬨,沒啥用。
吃完飯的四人又開始各奔東西了,隻不過是分了兩波。
白梔自己一波,地點二月紅家。剩下三人一波,地點解氏公司。前者要練武,後者要談生意。
白梔被解雨臣送上車,先走了。然後尹南風跟著解雨臣上了車,去了公司。
新月飯店的客人都知道尹南風和解雨臣去了公司談合作,沒一會兒整個京圈的商人都知道了。
解雨臣既然選擇和尹南風合作,就不會讓她再慢慢成長了。尹南風越強,對解雨臣的好處才越大。
畢竟新月飯店可以和九門合作,但是不能成為九門。解雨臣不怕尹新月會吞了解家。他隻怕張日山會在解家安插釘子。
從查賬到經濟走勢、國家政策,解雨臣都教給了尹南風。當然沒有全教,至少白梔告訴他的那些,解雨臣沒有說過一個字。
尹南風的成長很快,新月飯店的人脈都被她用在了合作上,讓解雨臣的各個項目少了很多阻力。
等到了年底,那些說尹南風傻的人都拜服在解雨臣的腳下。
高端女裝讓他們兩個賺的盆滿缽滿,寵物用品和手部護理也是兩處開花。硬是讓尹南風的人脈關係更厚了一分。
他們努力,白梔也沒放鬆。
換的這個身體好的出乎白梔意料。
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對於二月紅指點的那些武功,她一點就會。
對此二月紅的評價是: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但是極度好用。和陳皮相比,腦子和根骨都是好使的。
白梔啐了二月紅一口,表示對二月紅的不滿:誰要和陳皮比呀,陳皮就是因為身手太好才沒得一點腦子的。和陳皮比腦子沒有任何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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