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風作為一個沒有被現代社會情侶酸臭氣息浸染過的人,不太理解解雨臣的得瑟,但是她無師自通了網友的心情。
瞥眼歪嘴“我還要養~白梔呢~晦氣,誰還沒個要養的人了,我還養了個老頭呢。”想到那個張日山,再想想香香軟軟的白梔,“呸,更晦氣了。”
黑瞎子在旁邊看了個正著,挑一下眉,心裡想著''''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活潑的嗎?''''
前有少吃一口就會餓死的白梔,後有嘴歪眼斜都要吐槽的尹南風。這個時代的姑娘們真的背了太多鍋了。
白梔被解雨臣哄得,哪還顧得上彆人呀,牽著手走在解雨臣前麵,蹦蹦跳跳的。
“花花,花花,你真的要養嗎?我好費錢的。”白梔抿著嘴,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過我可以少吃一點,那樣就好養了。”
那是在說費錢不費錢的事,就是在撒嬌罷了。
“胡說,梔子最好養了,一點都不費錢。”
解雨臣覺得還是自己比較難養,要給好多好多愛和陪伴才能健康陽光的生長。
白梔不一樣。隻要給她好多好多好看的小裙子,好多好多的錢,說好多好多她的好話,然後在她後麵一直跟著她就行了。特彆好養。
白梔倒退著將手伸向解雨臣,手指不停的動著,示意解雨臣牽住她。
解雨臣看著白梔的手,輕輕握了上去。
就這樣,兩個人對著走,一個鬨,一個笑。
“我說小九爺,咱能吃飯了嗎?瞎子要餓死了。”
黑瞎子看不下了。''''你倆倒是不餓,我餓呀,自從白梔吃了兩盤點心之後,有白梔的場合就沒有超過三塊點心的盤子。''''
白梔白了黑瞎子一眼:“吃呀,老板就在你身邊了,她還能讓你餓死嗎?點菜呀。”
尹南風無語:“你倒是真不客氣。”
“跟你客氣什麼。咱倆什麼關係,客氣就遠了。”
白梔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快進去吧,把菜點上。梔子也快餓了。”解雨臣帶著白梔率先走進包廂。
這間包廂還是從九爺那繼承的,解雨臣目前沒有改動的想法。
“快南風,糖醋裡脊糖醋魚,東坡肘子白灼蝦,清蒸石斑龍井蝦仁,文思豆腐羹節瓜養顏湯,涼拌木耳和涼拌海蜇絲。對了,還要一碗青椒肉絲炒飯。”
尹南風聽的頭疼,白起名字了。“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在包廂以外的地方點菜。”
黑瞎子看著菜單上的山白露、錦花香、玉鳳鳴、柳煙橋,對比白梔的糖醋裡脊涼拌海蜇,覺得尹南風做了一個最正確的決定。
就這三位數起步的價錢,要是用本來的名字,沒人會付錢的,太掉價了,看著就像冤大頭。
白梔看著尹南風頭疼的樣子,拿起菜單遮住了自己的臉。
她真的想不明白瑞龍吟和茄子有什麼關係,連圖片都沒有,讓她照菜名點菜,一桌子都湊不齊四個炒菜。
解雨臣要笑死了。新月飯店好不容易取的名字,配上那價錢,要多高檔有多高檔,現在被白梔打回原形了。
“笑什麼笑,今天你付錢,就這個名字,你不鬨心嗎?”尹南風看著解雨臣就來氣,有時間打扮白梔,怎麼就不能抽空教她認認菜名呢。
“沒關係,我有錢。梔子開心就好。”解雨臣真的好驕傲他把白梔養成現在這個樣子。
黑瞎子也是經過宮廷菜摧殘的,但是他也沒找到青椒炒肉是哪個。
“不是我說,就這菜名。不是天天在這吃的,皇帝來了也點不出自己想吃的菜。”
尹南風聽著兩個男人的話,覺得今天就不應該和他們一起吃。那個都偏心。
白梔悄悄伸手拽了一下尹南風衣袖,拿著菜單擋著:“南風不氣,我在努力了,總會記住的。”
聽聽,這才是人話。
尹南風感動死了。一個記不住的人為了讓自己不生氣,努力記憶,還會衝你撒嬌。
“沒事,你有包廂。不用記。”尹南風覺得這個世上還是女孩子好,男的都是混蛋。半點想不起來剛才是因為誰才被氣的。
黑瞎子看著白梔把人惹生氣,又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地樣子。衝著解雨臣擠眉弄眼的,可惜被墨鏡擋住了,比劃了個寂寞。
珠簾碰撞,旗袍美人端著一道道菜進來了。
黑瞎子肉眼可見的興奮。沒家了之後,哪還吃的上這樣的菜呀。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追殺,好不容易安定了,身份又成了問題,活太久就是麻煩。
“怎麼樣瞎子,喜歡嗎?喜歡的話明天再來吃,省的往家跑了。”白梔盛了一碗豆腐湯給解雨臣。
算著黑瞎子還有五個月就要走了,她想讓黑瞎子過得好點。雄鷹拴不住,也得喂饞了好找家。
“喜歡,不過不用天天來吃。瞎子好養。”
順杆往上爬,白梔的一個明天,在黑瞎子這就成了天天。
“我讓南風把這間包廂對你開放,吃完了我付錢。開心了嗎黑爺?”白梔吃著糖醋魚,覺得甜甜的。黑瞎子沒把自己當外人。黑瞎子知道白梔對自己好,要不然他才不會說天天來呢,又不是沒吃過,隻是想看白梔這個小妹妹關心自己的樣子。
“小小姐,你對瞎子太好了。瞎子無以為報,隻能多吃兩碗讓自己胖點,免得小小姐擔心。”說著還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蝦仁。
“這麼想就對了。明天你們直接來這,想吃什麼點什麼。對了,明天點一個烤羊排還有水煮魚。我想吃辣的了。”
尹南風看著吃著這頓想下下下頓的白梔,怎麼看都不應該這麼瘦。
“你還沒吃完呢,就想著明天中午的了。老天真不公平,你的肉都哪去了。”
白梔吃的投入,看都不看的說“運動掉了。明天你有事嗎?咱倆去逛街唄,我覺得花花和瞎子的衣服該買新的了。”
“沒有,那你早上來找我,在這吃了再走。”
解雨臣想著白梔的作息時間,“我去公司的時候順路給她送過來,她起早了難受。”
自從白梔醒來之後,身體好的能禁得住黑瞎子的訓練了,那有什麼早起難受一說。
白梔想不明白沒說話,黑瞎子是知道但是不拆穿。
白梔對於黑瞎子來說就是個貼心的小妹妹,哪有放著家裡人不管,跑去飯店吃的道理。
“行吧。”尹南風以為是真的,就沒再說話了。
下樓的時候,白梔懷裡抱著一個北宋的定窯白瓷瓶。
那個白瓷瓶是張日山給她的。白梔自從那次和他吵完架就開始昏睡了,他還問過二爺,白梔是不是身體不好,二爺如實相告了,他就一直以為白梔昏睡是他氣的舊疾複發了。
白梔和解雨臣聽見張日山的道歉,都默默地沒有解釋,讓張日山自己內疚。
抱著瓷瓶,白梔更像精靈了,或許是更像個仙女,比如說斟酒的青春女神——赫柏。
有黑瞎子在,二月紅一般不會去插手解雨臣的訓練。南瞎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的。
正好白梔現在有鍛煉的心思,二月紅拋下了徒弟,去教導白梔了。
白梔想著二月紅的輕功和鐵蛋子,想讓二月紅回去休息,她練不了這倆。
二月紅反駁白梔“那又怎麼了,我有一門輕功,可以用在腿上。不止能讓你跑的快,還能讓你跑的好看。怎麼樣,學不學。”
“學,但是你不能衝我發脾氣。我腦子不好使,你是知道的。”
陳皮根骨好,解雨臣腦子好,她飯量好。前兩個有多好,自己就有多糟。二月紅氣出個好歹沒什麼,但是自己的自信心不能被打擊到。
二月紅是知道白梔底細的。但是笨也得教,不教以後拖後腿都是好的,就怕死在墓裡,到時候小花可能還沒自己的結局好呢。
“放心吧,不會衝你發脾氣的。”二月紅溫和地說“你是為了什麼我倆都知道,發脾氣沒用,我隻想教好你。”
“那就開始吧,需要我乾什麼。”白梔對這個能讓自己跑的快的輕功很感興趣,畢竟以後是要和吳邪下墓的,跑不快就等死吧。
二月紅讓人搬了一把躺椅過來,他要躺著欣賞一下白梔的哀嚎。
雖然自己和九爺確實算計了小花,也確實對不起小花,但是被人點出來還是會不舒服,今天就小小的報複一下吧。
“今天先去跑步,圍著院子跑兩圈就行。明天我讓人準備好你要用的東西。”
說完就坐在躺椅上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一晃一晃的,還帶著點愉悅。
幸虧白梔不知道二月紅的想法,不然他就又要被罵了。
白梔的身體好了,兩圈下來也隻是腿抖而已。
二月紅叫來一個會按摩的丫鬟給白梔按摩,眼看著白梔放鬆的差不多了,又讓白梔去跑兩圈。就這樣,白梔圍著院子跑了一下午,等回家的時候頭都是暈的。
到家了,解雨臣拍了拍白梔:“梔子,醒醒,到家了,下車了。”
白梔還是覺得暈乎乎的,好像還在跑步。聽見解雨臣的話,條件反射的就要下車,解雨臣想跟著都不讓,非要證明自己可以。
然後解家的大門就出現了一個“喝醉的女人”。看著白梔輕飄飄的步伐,解雨臣做下了一個決定。以後一定不能讓白梔喝酒,要不然就這倔脾氣,她能把自己磕死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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