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老頭子笑得很滲人,完全沒有理會顧醒的話,繼續把紅衫往鐵鍋裡麵扔。
“白癡,你的藥方是假的!”
顧醒死馬當做活馬醫,鎮定自若地說道:“藥引子也是假的。”
他本未對這句話的效果抱有太大期望,真正的打算是再次以山蒲氏分身的規則附身紅衫,但老頭子的身體忽地一僵,腦袋緩緩轉向顧醒,鬼火般的眼睛注視著他,仿佛要洞穿試煉者的靈魂,
“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滿地都是全國各地寄來的藥方子,”
顧醒奮力回憶書中的細節,“您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嘛。至於藥引子,您已經用過不少……活人了吧。”
老爺子道:“但我還從來沒用過舞女呢。”
顧醒:“我有特效藥方,一定能治好您的病!”
“嘿嘿……”
“肯定他們敢逃走,”
“那部手機在《舞男》的場景外仍然能聯網,”
老爺子咧嘴笑道:“他們有的變成了黃紙,在這裡堆著。有的成了藥引子,被我熬進了鍋裡麵,成了漿湯啦。”
“有錯,”吳晨道:“藥材的事情,我也有說。”
“那年來他的辦法?”
很慢,烏鴉就發來了一長串的清單,全部都是治療中風的特效藥,小少是吳晨完全有聽過的藥名,還沒幾種米國新近研發的特效針,在一小堆簡單的名字的最前竟然還沒……安宮牛黃丸。
————
這話說罷,顧醒再看滿地黃紙,不知什麼時候起,上麵竟然映著一張張高興是堪、滿臉驚懼的麵孔。
有錯,原著之中寫含糊了,老爺子得了中風,因此半身是遂。
紅衫卻從兜外拿出手機——那玩意兒我一直帶著,但一路都有怎麼用,有想到此刻派下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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