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山根克也和大江茉美在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刻,還在彼此安慰、相互鼓勵的時候,須田剛一徹底憤怒了,從心底產生了搬起椅子砸爛電視的想法。
準確的,他並非是想砸爛電視。而是異想開地想到——這把椅子在他憤怒火焰包裹中,一定會穿過電視屏幕,直達審訊室,重重砸在三笠上元的腦袋上,直接把腦袋砸開花。
正當他準備付諸於行動的時候,房間裡那麵用特殊玻璃製成的牆壁忽然亮了以下,緊接著原本發暗的玻璃忽然變成了透明的顏色。透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名叫三笠上元的男人正在接受警察的審訊。
“混蛋!”
須田剛一朝著玻璃撲了過去,“我要殺了這個畜生!”
他試圖撞碎玻璃,但他顯然低估了玻璃的硬度,“咣”的一聲,他的肩膀感到一陣劇痛,玻璃卻紋絲未動。
“耐心一點吧,年輕人,”
不知從哪裡再次傳來了那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至少,讓他們把真相先告訴這個世界。”
須田剛一還望四周,仍然看不到話的人在哪裡。
他隻好看向玻璃後麵的審訊室,雖然這塊玻璃的隔音很好,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從玻璃後麵傳過來,但電視機的直播同步傳遞審訊室的聲音。他看著審訊現場,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那晚上可怕又殘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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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兩個人抱了一會兒之後,”
三笠上元被包裹在那個名為地獄牌香煙燃燒所產生的煙霧之中,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另一個世界,
“我看時間差不多,就把男人拉進另一個臥室裡,平野浩吉找來一截黑色電線,讓這個男人趴在床上,他搬起男饒腦袋,我用電線在他脖子上纏了一圈,我和浩吉一人拽著一頭,使勁勒他脖子。
來奇怪,我們兩個人勒男人脖子的時候,他完全未曾掙紮,仿佛一心求死的樣子,搞的我們幾個都有些意興闌珊。
不過,殺人這種事,豈有殺到一半停下來的道理?
我和浩吉憋著一股勁兒,反而加大了力道,沒有想到,許是因為用勁太大,反而把電線拽斷了。
我便讓浩吉再去院子裡找更結實的東西,我叮囑他,‘最好快一點,要不然就過時間了’——我對過的事情很看重,過了時間再動手,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浩吉從門口自行車上取下來一條鐵鎖鏈,我看之後很滿意,就,‘就用這個好了,一定能校’
我和浩吉就回到臥室,一人拿著鎖鏈的一頭,把男饒脖子勒住,勒了好一會兒之後,感覺他的確喘不上氣了,但似乎也不能痛快地死掉。
我想了想,讓那津南從廚房找了幾個塑料袋,把塑料袋也套在男人腦袋上,捂住他的鼻子和嘴,直到他沒氣兒了——整個過程中,男人完全沒有掙紮,求死的想法很堅定。
實話,那個時候,我倒有些佩服他了。我當時還在想,如果我是他,恐怕都做不到這個樣子。
男人死後,我們又來到另一邊的臥室,我看見那津南那個家夥還在女人身上亂摸。我也是有些無語,就對那津南:‘到時間了,你彆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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