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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罪加一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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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厲害。

朦朧的光擴展成燎原之勢。

耳畔是粗沉的喘息聲。

“昂~唔...嗯”

破曉仰起頭,挺翹的鼻梁焦急地蹭蹭她的麵頰,清冽的氣息鋪灑著。

“夫人~”

沈離唇畔勾勒著笑。

是壞笑。

“不來了”,沈離從他身上下來,笑眯眯地坐在床邊。

聽聽,多折磨人,破曉後牙根都咬碎了,“夫人!你玩賴!”

手肘用力掙了掙,破曉想哭了。

真的。

哪有這樣的。

她還使了十足的靈力。

短時間根本解不開。

沈離笑得簡直不要太開心。

俯身下去,沈離在破曉滿滿抗議的眼神注視下,將他的下巴挑起,吻了過去。

破曉毫不示弱,勾住她的舌尖,狠狠遊走。

半晌。

破曉哼哼個沒完,“夫人!我要鬨了!”

沈離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咋了~我在呢~”

這怎麼還添靈力呢!

破曉氣得眼尾紅了,“夫人!”

他倆同時向下看去。

破曉鼻尖蹭著她的手,“夫人~快負責快負責~”

沈離一臉頑皮地在他身上挑逗。

破曉哭唧唧地求饒,“夫人~”

沈離接著“欺負”渾身緊繃的魚。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輕巧的指尖傳遍全身。

“嗚嗚夫人~哼哼~你不能這樣!”

輕,又小的一聲。

沈離感覺身下的人兒,抖了一下。

“噢喲”,沈離笑了,“哭了啊,我的小珍珠~”

破曉眼睛紅紅的,瞪她一眼,“我生氣了噢~”

說得這嬌呢。

沈離啄啄他的唇角,又親親他紅紅的眼尾。

幾乎是轉瞬之間。

破曉動了。

攬著她的腰,猛的一個翻身,把人按在了床上。

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沈離的耳垂,破曉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你完了夫人!”

也不多說話了。

破曉扣住她的腰。

唇瓣相抵。

發出些嗯嗯的氣音。

話語,均未出口。

都被破曉用嘴巴堵了回去。

不容反抗的吻,熱烈霸道。

沈離不由悶哼幾聲。

感覺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半晌。

“錯了沒!夫人!”

破曉那蠻橫的樣子噢,真的很可愛,沈離笑了。

“還笑!罪加一等!”

破曉呲牙,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錯了沒!”

沈離這姿勢其實很羞恥。

但。

很爽啊。

沈離咳了一聲,理直氣壯,“這不把你欺負哭了嗎,我的小珍珠呢~”

一個膩歪腦袋拱過來。

“什麼珍珠!!你看錯了!我生氣了!!”

沈離脾氣好的很,笑嗬嗬的,破曉在她身上胡亂的吻也不生氣。

她仰頭親親這氣鼓鼓的麵龐。

破曉聞聲停下。

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膚下,透出淡淡紅粉,紅唇嬌豔欲滴。

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沈離稍稍彎腿。

“夫君~大人~”

一雙美目微微上勾,眸裡泛著秋水般的漣漪。

嗓音又嬌又嗲,話語間呼出的熱氣酥酥地繞在他的鼻尖附近。

“用我自己,給夫君大人賠罪~”

杏眸水光瀲灩,那媚眼盈盈,簡直要溺死破曉了。

明豔得不可方物。

破曉深呼一口氣,吻了過去。

...

腰間的酸脹,不容忽視。

沈離揉著腰,捶了下破曉。

破曉傲嬌又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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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誒!”

郭逸之應。

沈離靠在榻邊,看破曉抱著郭逸之洗漱換衣裳。

這倆人笑眯眯地說悄悄話。

沈離眉頭一挑,“你倆還記得那天喝酒的事嗎?”

兩個理直氣壯的人都搖了搖頭。

“好啊”,沈離笑出聲,“斷片了是吧。”

“你倆互玩。”

破曉捂著臉,也幫郭逸之捂著臉,“好了好了,可以了,丟人的事情不要說了。”

郭逸之不服氣,“就我倆最丟人?”

“昂。”

“啊昂嗚嗚”,郭逸之羞臊地扭頭埋在破曉肩頸那裡,“破曉~”

破曉笑得不行,拍拍他,“噢哥哥~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喝酒咱倆就是笑料。”

破曉麵無表情地補充,“以前我是唯一的笑料。”

“哈哈哈哈。”

沈離笑得直不起腰。

今天江辭和魏明安他倆起床可就在乾活了。

“再不看桌子都堆不下了”,江辭仰頭哀嚎。

魏明安丟了瓣蘋果塞住他叨叨沒完的嘴。

江辭咳了聲,讚歎道,“好甜誒~”

“妹妹!”

江辭又仰過了頭找沈離,“快來妹妹~請你本賬~”

魏明安笑嗤出聲,眼睛都沒抬,損他,“聽聽,這話是人話嗎。”

“怎麼不是了!”

魏明安眉宇間淡淡笑著,筆鋒淩厲起來,把旁邊托腮看他寫字的破曉迷得夠嗆。

“二哥寫字好好看!”

沈離在江辭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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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之坐對麵。

也幫他倆看信。

魏明安空著的手,摸摸破曉的乖腦瓜,“噢破曉好乖噢,你那是小狗話。”

“魏!明!安!”

“好了好了停”,郭逸之調停,“給你倆分好類了。這個是永州的,這個是和虔州有關的,這堆是番禺的,喏,這是雲州的,這些是不知道的。”

“哈哈哈哈”,江辭和魏明安被這描述逗得直樂。

魏明安挑出來一封比較特彆的信,丟給郭逸之看,“哥你看。”

“噢”,郭逸之蠻驚訝的,拆開看了。

沒想到沈亭禦先炸毛了。

“他娘的!他還絕食上了!有病吧!他幾個臭臉要見溫謹珩!”

魏明安驚呆了。

郭逸之把馬上暴起的沈亭禦按下來,自己又再看了一遍。

麵容有些冷。

魏明安趕緊拿過來看。

破曉也湊過去看。

好家夥。

溫楠予說要見溫謹珩。

“咋的”,破曉很嫌棄的樣子,“他又皮癢了是吧,找揍呢。”

魏明安笑嗔,摸摸他的腦袋,把信遞給江辭他倆,“誒嘿,破曉呀,咱文雅點。”

破曉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可愛地趴在魏明安身邊,“文雅啦!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

太可愛了。

魏明安一邊笑,一邊給他解釋。

沈離坐桌子對麵笑個沒完。

江辭也拿書冊擋著笑。

暴脾氣沈亭禦已經穿衣裳去了。

江辭喊,“快去快回噢,等你吃飯呢。”

沈亭禦問郭逸之,“哥哥去不?”

郭逸之點頭,瞅著可興奮了,“去!”

“走!”

“等你倆吃飯噢!”

這倆人眨眼間就沒影了。

沈離慢慢收回視線。

江辭在寫信,頭都沒抬,笑道,“這倆人,真是。”

沈離認認真真給江辭理了一本賬。

她蹙著眉,仔細檢查了好幾遍,放下筆,“阿兄。”

“呐,給你。”

江辭眼睛都沒抬,“放那兒吧~”

沈離堅持,“我覺得你還是再檢查一下吧。”

“好~”

江辭很寵地應,“歇著吧~”

於是乎沈離也趴在桌邊看江辭了。

破曉和沈離對視幾次。

在對方那裡看到了同樣的眼神。

這倆人。

認真起來好有魅力。

破曉去廚房拿了水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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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回來,溫謹珩來了。

“唔,哥哥乾活呐,我來幫忙不?”

溫謹珩坐下,環顧了下屋裡,“沈亭禦和大哥嘞?”

“喏”,沈離把雲州那邊遞來的信拿給他。

溫謹珩眉頭緊鎖,無言以對。

嘴巴張了幾次,才道,“他有病。”

破曉趴在桌上,很認同地點點頭,“我也覺得。”

溫謹珩把信紙疊好,嗤了一聲,“姐夫,他就是人生沒方向了。先前的方向是搶我的東西,現在懵了。”

沈離叉了塊蘋果給他吃,溫謹珩樂嗬嗬地張嘴咬下,接著道,“打一頓就老實了。活該!”

破曉噘著嘴,心疼得要命,手掌撫了撫他的麵龐。

溫謹珩笑,“姐夫!”

“誒!”

“怎麼啦”,沈離和破曉同時發現。

溫謹珩突然吃了癟,麵上如吞了蒼蠅般,身子抖了抖,“想起這混蛋上次惡心我。”

叫沈離姐姐!叫江辭哥哥!

想吐了。

溫謹珩抱著破曉和沈離一人一個胳膊撒嬌,“姐姐~姐夫~哥哥~”

“溫楠予惡心人!不是啊,跟他有啥關係!”

他這一說,沈離他們倒是想起來了。

江辭抬了抬眼,淡淡道,“對啊,跟他有啥關係,又不是因為他姓溫我就得搭理他,你是我弟。”

溫謹珩笑出正正好一對兒酒窩,饜足地彎起眼眸,叉了一塊蘋果,“哥哥!吃水果!”

江辭失笑,“甜噢~”

魏明安哼的一聲,傲嬌死了。

溫謹珩笑得前仰後合,也給他叉蘋果。

沈離戳戳江辭,“誒,那時候查的時候沒想到吧。”

“嘖”,江辭接著寫信,“咋,你想到了啊。”

沈離笑嗔,“明知故問。”

江辭瞥了一眼和破曉打得火熱的可愛小孩,唇角勾了勾,推給沈離,“喏,寫完了。”

沈離接過來等墨跡晾乾。

就聽他說,“永平侯是傻蛋,我可不是。”

溫謹珩扭頭看過來,眸中的笑意宛如一汪春水。

“噢!我哥哥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兒!”

江辭悶聲笑了下,手肘戳戳魏明安,“你寫完了沒啊~”

魏明安伸出手來拍走他的手,“彆吵彆吵,沒呢。”

江辭噘了噘嘴巴,視線重新落回桌上,嘟囔道,“好吧,我還說你寫完了咱們去看看哥和弟弟呢。”

破曉坐直身子,“呐,我去啊。”

魏明安一邊寫一邊把他拉回來,“你彆去了,我估計弟弟揍人,哥跟安王嘮嗑呢。”

他還真猜對了。

密室的門敞開著,沈亭禦在那邊聽叢寒稟報,郭逸之居高臨下的看著吊在那裡的安王。

“嘿!”

郭逸之眉眼彎俏著,還拿著一杯熱茶,很悠閒地靠著椅背,“跟你嘮會兒啊~彆睡了。”

安王在那裡乾嘔。

誒,爽。

郭逸之勾了勾唇角。

順便喝了口熱騰騰的茶。

這破地牢冬天冷得要死,以前他可沒少挨凍。

這不,剛才特意喊人把密室門打開了。

他的“飯盆”裡還好些東西呢。

郭逸之手肘支著扶手,稍稍斜靠著,懶散的樣子,倒真像個少爺。

“是你!謀害朕!大膽!來人啊!救駕!”

“謔~”

郭逸之淡定又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帶了點鼻音,氣定神閒地小口飲茶,“又做夢呢吧大皇帝,醒醒嘿,看看自己。”

幽魂散這東西。

極端放大內心癡願。

不用想,又擱夢裡當皇帝呢。

郭逸之看著安王的瘋態,聽著他的歇斯底裡,連嘖幾聲。

喝茶去了。

懶得搭理他。

直到梁回進來給安王的“飯盆”添東西。

郭逸之微訝。

梁回一個巴掌扇過去,把安王人都抽背過去了。

郭逸之看的都臉疼。

“彆吵到我們家大少爺!閉嘴!”

嘿,郭逸之唇角暗暗翹了翹,爽。

那邊傳來幾聲模糊的吵鬨。

安王頂嘴,梁回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安王嘴巴塞滿了,把安王略腫脹的臉塞了兩個大。

沒錯,就是那盆看起來從廚房拿來的東西。

“謔!”

“嗚嗚!嘔!嗚嗚!”

“嘔。”

梁回嫌棄地去旁邊洗了手。

郭逸之捧著茶杯暖手,問道,“我看你們寫信來說溫楠予折騰,他有嗎?”

不一會兒的功夫又有人來送。

給這木盆填滿了。

郭逸之震驚壞了。

梁回解釋,“大少爺彆驚訝,二少爺當時交代的,全雲州我們所有的廚房都會送來這裡處理的。這不要中午了嗎,我們四個都會去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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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之眼尾的弧度大方彎起,歪了歪頭,突然有些疑惑,“誒?那不會有些牲畜需要喂嗎?都拿這兒來了?”

梁回把郭逸之往外推了推,“走噢大少爺,咱不看他在這嘔,反正吐不出來他會吃掉的。快中午了倒胃口。”

“好的呀~”

郭逸之失笑。

梁回把他推到走廊,才道,“大少爺茶涼了嗎?我去添點不?”

郭逸之又笑,“哪有!還能暖手呢!”

江辭和魏明安養的侍衛都很活潑的。

因為這倆也不是什麼嚴肅人。

梁回蹲下身來,指指那裡跪著的安王,“大少爺!”

“謔!誒!你還沒說呢!這些東西他吃了那驢啊啥的吃啥。”

梁回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誰叫這畜生欺負你們幾個,托他的福!整個雲州的牲畜吃得都好了。”

“哈哈哈哈。”

郭逸之開懷大笑。

不行,好好笑。

梁回瞥了一眼裡麵,眉頭蹙得老高,“不看他了,惡心,走了大少爺。”

“嗯~”

他倆去看沈亭禦了。

沈亭禦站著。

溫楠予狼狽地趴在地上擦著唇角的血跡。

“他為什麼不來!”

沈亭禦嗤笑,“你說讓他來他就來,你什麼人啊~”

“不可以這樣!”

溫楠予狼狽爬起來,顫顫悠悠的,“你讓他來!我要見他!”

“你怎麼那麼煩人呢。”

溫謹珩悠悠然地進來了。

“溫謹珩!”

“姑爺,小溫少爺。”

破曉和溫謹珩淡淡頷首。

溫謹珩把沈亭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把他往後一推,“我看你又皮癢了是吧。”

破曉把沈亭禦拉過來。

和郭逸之又看了一遍。

“乾嘛呢”,破曉拍拍他的衣袖,“等你倆吃飯呢,半天不回來。”

“你怎麼又換衣裳了”,溫楠予猩紅著眼,爬起來就要去搶,“給我!”

溫謹珩罵,“有病吧你!喊我來搶我衣裳啊!”

沈亭禦給他扔回去了。

“哥哥!帶我回京城好不好,求求你了。”

郭逸之喝茶的動作頓住,懵懵的看看他們,“你喊我嗎?”

溫謹珩真是,早就知道這混蛋沒憋好屁,氣不打一處來。

“去你大爺的”,溫謹珩氣得把大氅都甩給沈亭禦拿了,“你惡不惡心!那是我哥!允許你喊了嗎!”

“我就喊!你的就是我的!”

溫謹珩感覺渾身都有螞蟻在爬。

“惡心!滾!”

“我就喊!怎的!姐夫!”

溫謹珩形象也不顧了,破口大罵。

“誰允許你喊我姐夫!滾!”

打的破曉都要去拉架了。

“好了好了,我又沒看見,哥也沒聽見噢,好了好了不氣了噢~”

溫謹珩不解氣地去踹他一腳,“我告訴你溫楠予!”

揪著他的脖頸,吼道,“你愛吃不吃!娘的!我哥花錢養你你還要死要活的了!我警告你溫楠予!我現在跟我哥說我想讓你死,你就得下去陪你姐!”

“好啦好啦”,沈亭禦把他拉回來,這真是氣蒙了,溫謹珩轉頭又道,“神經病!呸!”

“你怎麼不招惹我好兄弟呢!慫包!就仗著我哥哥姐夫他們脾氣好!沒出息!”

“好了好了”,破曉也去拉,“你姐姐喊咱回去吃飯呢!”

溫謹珩恨恨地轉身,“梁回!讓他乾活!娘的累死就沒力氣折騰了!”

梁回大聲應,“好的小溫少爺~”

溫謹珩回頭瞪他一眼,沈亭禦把大氅給他披上,“好了消消氣~”

“惡心死了!他亂喊~”

“梁回,讓他打掃府院”,溫謹珩恨死了,“這麼大的院彆你們做,讓他來,使勁使喚,我看他吃不吃飯!”

“是!”

梁回給他們送回門口。

他們幾個就回去了。

沈離瞥了一眼落回來的幾個人,笑了聲,“玩回來了?”

“姐姐~”

溫謹珩噘著嘴委屈死了,哼哼唧唧地挽住她,“姐姐~昂~嗚嗚~氣死我了。”

“怎麼了”,江辭抬頭看過去,魏明安也是。

郭逸之把杯子放在桌上添水,“咦,可給惡心壞了,溫楠予喊我倆來著。”

江辭把筆扔了,“彆想那些玩意了,去把桑婉和阿初阿序接上,我在天香樓定了位置呢。”

魏明安補充,“湯燉好了來喊了。噢還有肘子。還可以喝花茶,反正江辭付錢。”

“噢”,江辭看向沈離,“接師父。”

“沒問題”,沈離笑了笑,“我去。”

留下破曉和三個哥哥。

江辭他倆抓緊時間又看上了。

破曉就去找衣裳。

“穿什麼?”

“隨便!”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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