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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夫君在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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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仨人,幼稚得透頂。

沈離哄完一個哄一個。

“哥哥!還是你最乖了!你看那倆!”

悶頭又睡了。

郭逸之笑,“妹妹,這叫什麼,能賴床的都是有人寵的。”

破曉超級同意這個話。

沈離扯著唇角,抱著胳膊看了看破曉,又看看郭逸之,倆人一模一樣的神態。

“好啊,你們這些人噢~就仗著我會起床是吧。”

“對呀。”

“對呀。”

倆人異口同聲。

從這仨哥哥到破曉,再到從小就不起床的沈亭禦和逐漸朝他靠攏的楚嶸川。

唯一的乖孩子!溫謹珩!

沈離無奈。

“哥哥你現在知道了為什麼了吧。”

“他倆以前都不這樣的。”

江辭伸個腦袋出來,眯著眼睛困呼呼的,“又說我倆什麼呢~”

“說你倆賴皮!”

“才沒有呢~”

魏明安哼哼唧唧地扯了一角被子把江辭探出來的腦袋蓋住,扭過去朝郭逸之了。

給郭逸之可愛到不行。

沈離怎麼辦。

慣著唄。

等這哥倆賴夠了,破曉挨個抱下來。

沈離來打扮。

這倆人呢,早上那麼能賴床,吃過早飯就開始埋頭乾活。

沈離和破曉去把沈亭禦叫起來了。

沈亭禦才是賴床的鼻祖。

破曉可寵了。

沈離站在一旁笑。

破曉捧著沈亭禦的腦袋,輕輕柔柔地撫了撫,“起床啦!要中午了呀,我和你阿姐要出去啊~”

沈亭禦迷迷瞪瞪地睜開眼。

“好呀破曉,阿姐,你倆去吧,我來了。”

挑禮物去了。

這些日子。

因為楚嶸川和郭逸之的生辰離得很近,而且楚嶸川先過,隻差兩天。

他們統一口徑,出門給弟弟挑禮物。

郭逸之也乾這個去。

所以也瞞得過去。

而且瞞楚嶸川,那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白天也不在啊。

晚上,這小家夥就委屈巴巴地進來了。

沈離望向沈亭禦。

沈亭禦聳了聳肩。

同樣聞聲的江辭和魏明安望向溫謹珩。

溫謹珩也聳了聳肩。

破曉出動。

“怎麼了這是?”

“姐夫~”

沈亭禦忽然開口,“就是他生辰那天最早也得晚上來。”

“昂。”

“誒呦喂我的天誒”,郭逸之笑得不行,“這有什麼的啊。”

沈離探身逗他,“對呀,你看哥哥不是晚你一天嘛,你倆一起過好不好?”

“還有個事呢。”

“大年初三我...我宮裡肯定有事。”

破曉失笑,“為這點事啊,彆皺著小臉了,小苦瓜似的。”

“就是啊,你又不是不回來嘛”,沈離在旁邊,眼眸彎起淺淺的弧度,“你給破曉再過一個!怎麼樣!”

他倆三言兩語地給哄好了。

“包在我身上的!”

“這不完了嗎。”

...

“夫人~”

破曉抱著他的懶夫人,隻剩他倆了就不走路的懶家夥,仰頭啄了啄她略紅潤的鼻尖,不緊不慢地往回走。

已然入冬,沈離隨身穿著的狐皮大氅環繞著他的麵龐,沈離溫熱的腦袋挨著他的頸,將他整個人都暖得發燙。

“夫君~”

破曉推開院門。

沈離晃了晃腳,“夫君~”

破曉失笑,“我這個調皮夫人今天犯錯了噢~”

沈離嬉皮笑臉地吧唧一口,“賄賂夫君~”

“我最公正了,不接受賄賂。”

破曉一本正經地暖被子熏香。

沈離噘著嘴,“和誰學的這麼正經。”

“你又打我屁股!”

破曉騰出手來收拾這個撒嬌精。

先把她的大氅剝掉。

沈離又演上了。

“啊,剝衣裳啦,流氓呀~”

破曉唇畔漾起弧度,眼底微微發笑。

輕啄幾下她的下巴,他道,“抗拒從嚴!”

沈離差點沒忍住笑。

“大人有大量嘛,您饒過小的這一次嘛~”

破曉看沈離不下來,眸光一閃。

他靈巧轉身,沈離微頓,等著看他要乾什麼。

世界在眼前翻轉,破曉霸氣撲倒身上掛著的賴皮鬼。

沈離憋笑。

破曉凶神惡煞得很。

唇角微勾,看不出喜怒。

湛藍的眼眸泛著危險的光。

沈離忍笑,被他勾起了下巴。

“不饒。”

還挺惜字如金啊,這流氓。

沈離正想呢。

破曉冷哼一聲,捏著她的下巴,淡淡道,“落在我手裡了還不專心!”

“劫色!”

沈離開演。

精致的五官被驚恐填滿,沈離淚汪汪地咬著唇,帶著哭腔搖頭,“不可以這樣~你快放開我~”

破曉好笑地看著她。

演的挺像,怎麼他看著都是挑逗呢。

咦~

破曉垂頭,一手按著她的腕子,親了親那紅唇。

沈離的熠熠眼眸中水霧斑斑,又含糾結,又摻剛烈,“你快滾呐!我有夫君的!!”

破曉眸底笑意快遮不住了。

夫人好戲!

破曉趴在沈離身上,指尖一動。

礙事的層層衣裳就不翼而飛。

追著那躲閃的唇瓣蹂躪。

挪動。

觸摸。

那種酥麻之意直竄大腦。

纏纏繞繞的。

“你的夫君說你實在是尤物,叫我好好品嘗呢~”

沈離眉頭微蹙,幾瞬變換了多種表情,糾結之情儘顯。

“夫君~夫君他...夫君~”

破曉覺得這前戲也太長了點。

“夫君在呢。”

清冽的鬆木香直擊肺腑,灼熱的氣息來勢洶洶,沈離絲毫沒有反應的空隙。

就被堵住了唇。

破曉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贅肉的手臂,將那纖纖細腰拉近。

沈離嬌哼一聲。

精壯的身軀熱情似火,沈離從來都對破曉有致命的吸引力。

猛烈的喘息相互糅合。

低沉的,灼熱的。

清透的,嬌俏的。

堅實的手臂,胸膛,緊緊將她包圍。

沈離的兩條腿掛在他身上。

鼻尖微微錯開。

似有若無的吞咽聲,伴隨著幾聲深喘,唇舌曖昧相倚。

待唇紅潤。

熱烈的吻逐漸下移。

是妖冶跳動著的魚尾。

延伸向下。

是一片白皙的皮膚。

再往下。

...

破曉眼底幽火似要燒穿,沈離眸光熠熠,麵露緋色。

紅撲撲的小臉微微仰著。

好配合。

破曉垂頭親了親。

“夫人不演了?”

沈離嗤笑一聲,仰頭噘嘴。

破曉吧唧一口。

沈離嘿嘿地笑著,“費勁。”

“命都是夫君的。”

破曉這哪聽得了。

柔軟的榻,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溫熱的浴池。

沈離身子平而臥。

魚尾將她包裹。

破曉雙臂箍著她的腰,像抱著自己最愛的玩具一樣的小孩子一般。

“夫人~”

“夫人夫人~”

“水裡~”

沈離笑哼出聲,蹭了蹭他挺拔的鼻梁,吻住了甜滋滋的唇瓣。

“夫君請吃。”

...

歡好的代價就是。

沈離又腰疼了。

不過吧。

等她中午喝完藥。

就知道可能也是因為來癸水了。

剛剛開葷的破曉,就水靈靈的要吃素了。

沈離笑話他,還調戲他。

破曉氣哼哼地攥住她調皮的小手。

“彆摸了!”

“我就摸~”

破曉咬牙切齒,“夫人!”

“再摸就給你就地正法!”

沈離乾咳幾聲,慫了。

嗯。

慫了。

一周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

沈離這幾天,去接林清的同時,翻了任務薄。

挑禮物嘛,逛一逛就有靈感了。

虔州。

沈離尋到了一處這裡的任務。

正好江辭他倆有這邊的生意。

江辭呢,在這裡有一套小宅子。

他本人非常不好意思。

“真的很小,那個宅子。”

到了以後,他們幾個人都傻了。

“阿兄!你管這叫小啊!”

江辭認真地點點頭,“這多小啊,咱家現在這麼多人呢!”

沈亭禦數,“哥哥,阿兄,二哥,阿姐破曉,溫謹珩和桑婉,還有殿下。”

“那倒也是。”

這一共六間臥房地三進小院,在江辭嘴裡也是小的挪不開腳了。

同時呢,也沒有人。

溫謹珩挽著袖子就去了。

嗯,破曉也去了。

沈離和桑婉在後麵嘰嘰咕咕地看。

“你男人教得好啊。”

“不是我教的。什麼我男人。”

溫謹珩警惕地回頭看過來。

桑婉結巴了。

沈離哈哈大笑。

她還添油加醋,“我夫君反正是我教的噢~”

破曉在後麵都沒忍住。

反正這塊隻有他們四個。

桑婉望著溫謹珩危險的目光就眉頭突突地跳。

她立馬認慫,“哈,那個啊,你是你是。”

沈離添柴,破曉點火。

他把溫謹珩手裡的濕布巾接過來,聲音不大,但三個人都聽到了。

“趕緊收拾收拾吧。”

收拾房子呢,還是收拾桑婉呢。

破曉可沒說噢。

沈離要笑瘋了。

現場的八卦啊。

溫謹珩淡淡抬眉道,“姐夫。”

破曉立馬應,“誒。”

溫謹珩麵無表情跨步向前,“幫我劃個結界。”

“沒問題。”

“啊啊啊啊姐夫!”

桑婉聲音由低拔高。

人已經被行動迅速的溫謹珩扛了起來。

沈離憋笑憋的累啊。

桑婉狂扭,抗議地嚷,“姐姐!!”

沈離擺擺手,觸了觸麵前的屏障,無辜道,“喊我也沒用,我打不過破曉噢,這是他的結界。”

溫謹珩砰地把門關上,破曉哎呦了一聲,“這氣的喲。”

沈離笑,“聽不聽?”

破曉咂舌,“夫人!我要乾活!一會兒沈亭禦來喊咱回去吃飯了。”

沈離擺擺手,“好吧,我就犧牲八卦陪你吧。”

結界裡麵的呢。

這間屋子剛剛都打掃好了。

鬆軟的床墊,潔淨的床單,芳香馥鬱的房中,隻多了一個“煞神”溫謹珩。

“溫謹珩!”

溫謹珩單手把腰帶扯掉。

“你又欠收拾了桑婉。”

“你是,我什麼時候說你不是了。”

桑婉該認慫就認慫。

溫謹珩管都不管。

咬住這招人恨的唇瓣就開始剝她的衣裳。

“嗚...溫謹珩...在...”

溫謹珩三兩下給她剝光,往床上一丟。

桑婉揉了揉屁股,抬頭瞪他。

“你要上天啊!”

溫謹珩被她氣多了,習以為常。

“收拾你。”

桑婉欲哭無淚。

為什麼會有溫謹珩有靈力她沒法力的一天啊!

蒼天啊。

大地啊!

誰來救救她。

溫謹珩才隻會靈氣就無法無天了。

桑婉哭嚎著,簡直沒活路啊。

溫謹珩嫌她吵,就是欠收拾。

...

咦,等破曉收拾完了,溫謹珩還沒完呢。

那就不怪他了。

破曉牽起沈離,一個飛身,到了房頂躺著。

沈離驚訝得不行。

“我的天,溫謹珩這麼反差。”

破曉切了一聲,“溫謹珩挺喜歡桑婉的,不是挺喜歡,溫謹珩也犟呢。”

“我懂~”

沈離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桑婉也是,她就是偶爾欠一欠,還不長記性。”

沈離了解呢。

“她就是說說,過嘴癮你知道吧,她暗爽。”

破曉被她這說辭逗笑。

“但是呢”,沈離笑瘋了,“她現在的武力,和溫謹珩完全不能比。”

“夫人你挺了解啊。”

沈離斜了他一眼,“你和溫謹珩不經常嘰嘰咕咕的。我不能和桑婉聊天啊。”

“能~”

太羞恥了。

後來厚臉皮如沈離,都聽不下去了。

羞紅著臉,跑了。

破曉笑吟吟地在後麵追。

“夫人~我們也試試啊~”

“快滾!”

“哈哈哈哈。”

...

在桑婉求饒十幾遍後。

溫謹珩磨著她說了各種各樣的話。

桑婉小命保住了。

溫謹珩飄飄然起身。

桑婉微訝,“你乾嘛去!”

溫謹珩嗤了一聲,“把你丟這兒。”

桑婉嚷嚷,“喂!喂!你給我解開你的破靈氣!”

“喂!”

溫謹珩去燒水了。

把這祖宗塞進浴桶裡,桑婉還哼哼唧唧地扭頭不看他。

溫謹珩不屑道,“你氣唄,你就氣,我看你有法子沒有。”

桑婉鼓著臉,似是思索。

溫謹珩話雖然一句比一句凶,動作可不是。

“讓你再跑一次,就算我輸。”

桑婉哼哼,“我,我...咬死你得了!”

溫謹珩失笑。

把桑婉洗好呢,溫謹珩把她裹進被子裡。

等他收拾完房間。

又事無巨細地給她衣裳穿好,頭發編出了發髻,插上簪子。

桑婉都沒動過一下。

半晌。

破曉敲敲門,“吃飯啦。”

溫謹珩牽起某個試圖擰他的小手,攥在手裡,“知道啦姐夫,來了!”

...

沈離在這邊打任務。

等她和破曉搞定,才同意他們幾個來。

江辭和魏明安一起,把他變貓那四個月,魏明安來不及處理的事務,趁著這幾天,基本都乾完了。

他倆要在這邊半開拓,半鞏固生意。

所以破曉和溫謹珩才來收拾房子。

沈離已經提前相中了給郭逸之的禮物了,就是在這裡買的。

破曉的禮物,就明天偷偷摸摸躲著郭逸之進行。

沒過幾天。

就臘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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