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飯席上充斥著歡聲笑語。
沈離吃過飯,捏了捏破曉的手,起身。
“我去看看花海那倆,給他倆帶點吃的。”
破曉靈力回來了,她隻去花海他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早點回來噢。”
話還沒說完就被後麵那四個人拉走了。
沈離失笑。
花海。
沈離落在房間門口,拎著食盒,敲了敲門。
“嗚嗚嗚嗚!!嗚嗚!”
“姐姐進來吧。”
沈離想笑。
真的。
這場景顛倒過來了啊。
沈離邁步進去。
果然溫謹珩按著明顯想折騰的桑婉在塗藥。
桑婉這小丫頭,讓他治得服服帖帖的,看到她來了,跟看到救星一樣。
姐姐!你看看他過不過分!
沈離笑得不行,“你啊,被收拾了吧,該噢。”
桑婉氣了個仰倒,“嗚嗚!”
姐姐!你是我姐姐!
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溫謹珩抬頭淡淡一笑,“謝謝姐姐噢,我先不回家呢,麻煩姐姐幫我帶幾天阿初和阿序。”
沈離笑盈盈的,“放心吧,兩個小家夥都在家呢。”
“嗚嗚!”
沈離故意沒理,憋著笑,“不說趕你走了?”
溫謹珩冷哼一聲,“說,睡醒就翻臉不認人,說有法力了就弄死我。”
“哈哈哈。”
沈離忍不住了,“還彆扭嗎。”
溫謹珩把桑婉胡亂撲騰的腳按好,“彆扭得像麻花一樣。”
“嗚嗚!”
姐姐!
“嗚嗚嗚嗚嗚嗚嗚!”
溫謹珩你大爺的!
沈離笑哼哼的把她的棉帕扯了下來。
桑婉怒,“溫謹珩,你找死!”
溫謹珩不怒反笑,朝前揚了揚下巴,望向沈離,“喏。”
沈離誒喲了一聲,“這麼大氣啊,不是你瞞著人家死活不讓進的時候了?”
桑婉剜了他一眼,“黑心肝的禽獸!我不認識他!讓他進來乾什麼!”
溫謹珩氣笑了,“又來了是吧。”
沈離無語,“你真的,找死啊。”
她要是這麼對破曉,破曉能把她管的哪邊是北都不知道。
桑婉不服氣地瞪著眼,“姐姐!你自己看啊!自打他來了,我一直被他綁著!他虐待!”
沈離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噢,有些人怎麼中氣越來越足了啊。”
桑婉一怔。
溫謹珩冷哼。
他轉向沈離,“姐姐,桑婉的內傷要緊嗎?”
沈離唇角翹著,好像懂了,“要緊,但也不要緊,她最開始那樣虛弱是因為外傷。”
溫謹珩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那可以先治外傷再治內傷了?”
沈離徹底懂了,憋著笑答,“嗯,是這樣的,內傷她自己也能治,可以恢複的,但她沒什麼法力了,十天半個月也治不好。外傷和身體相關,更為重要。”
溫謹珩站起身,“那姐姐再幫我一個忙。”
沈離就等他說呢。
桑婉有種不好的預感,“姐姐!你要幫他乾什麼!”
沈離抬手而去,靈力掠過桑婉的身子。
桑婉懵了,“姐姐!”
乾什麼啊!!
桑婉賭氣地瞪向沈離,“姐姐!我不跟你好了!你怎麼這樣啊!”
沈離無辜地擺擺手,“你講道理,我的靈力你吸收了,傷起碼好一半。”
桑婉鼓著小臉,“你幫他!”
沈離還是無辜,“我幫溫謹珩,也給你治傷了啊。”
“我不管!你幫他!你不幫我!”
沈離更無辜了,“桑婉,你講道理誒,我要是像你昨天那樣對破曉,他能把我製得找不著北,而且破曉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不會的。”
桑婉就是不聽,“我還是不管!你幫他!”
沈離聳肩,“我沒有噢,我幫你治傷了,你另一半傷我也管了,幫你了嗎?”
桑婉晃著被溫謹珩綁在床頭的手腕,哭唧唧地朝她哼哼,“噢姐姐,救命~他虐待我。”
沈離哈哈大笑。
“咳,那個啊,你就說你想不想他吧。”沈離湊近桑婉的耳畔,“我不信你沒想,昨天鬨一半有沒有想歡好啊~”
溫謹珩聽的清清楚楚。
桑婉的臉頰瞬間爆紅。
“姐姐!”
桑婉羞得都無處躲。
“你亂說什麼啊!!”
這玩意給她揭發出來了她臉往哪擱!
溫謹珩暗暗發笑。
她就是想了,還說呢。
沈離搗了一番亂,心情很好地拍屁股走人了。
不行了,她得跟破曉講講。
哈哈哈。
...
沈離溜溜達達地回家了。
她去接上兩個小家夥。
推開房門,中氣十足地喊。
“我回來啦!”
破曉躥到她麵前,眼眸彎彎的。
沈離現在可沒手給他牽,破曉彎身揉了揉溫瀾序的小腦瓜,“阿序還記得我不?”
溫瀾序可愛地點點頭,“姐夫呀。”
破曉把溫瀾序領過來,溫黎初也笑嘻嘻地喊,“姐夫~”
叫的破曉心花怒放。
沈離失笑。
他倆帶著倆小孩進屋去了。
江辭和魏明安他倆拉著郭逸之一頓趕,終於把前些日子堆積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魏明安真的從自己那裡撥了錢過去。
江辭無奈,“我說小財迷,你真是閒的了。”
魏明安傲嬌,“你彆管!”
沈亭禦說晚上他下廚,在廚房呢。
這幾個人就肆無忌憚了。
“哥~”江辭湊了腦袋過來,“十九是弟弟生辰!”
郭逸之微怔,“噢,哇,他喜歡什麼...不對。”
俊俏的麵容沾著沮喪,“我沒錢啊。”
江辭敲了敲他的輪椅扶手,“哥!我揍你了啊,你怎麼回事!”
郭逸之微微一笑,“誒喲好哦,忘了嘛。”
江辭被旁邊溫瀾序仰著的腦袋可愛到了,接著說,“想給他買什麼,就自己去安排,還有啊,不光買東西,你想乾什麼,直接自己去做。”
“我的所有人都知道,見你們如見我,隻管去乾。”
魏明安和郭逸之耳語幾句。
郭逸之溫潤一笑,“我記住了噢。”
他特豪邁地一手拍一個,“哥一會兒給你倆打掩護噢。”
破曉笑,“哥哥啊,你這麼快就被他倆拉下水了啊。”
郭逸之給溫瀾序翻了幾頁書,溫瀾序在乖乖地看。
“反正我也不會你們那些。總不能罵我吧。”
破曉搖搖頭,“我這個學寫字的都天天給他倆打掩護呢。”
下午,林清那裡。
破曉也忽然出現。
林清都懵了懵。
隨即笑開,“回來了啊,我看看。”
破曉眉眼柔著,抬手聚起靈力。
郭逸之被驚訝得瞪大了眼眸。
“不錯誒,充盈了不少。”林清話音一轉,“先前學的那些還記得嗎?今天去給我複習一遍。”
破曉朝他們歪了歪頭,俏皮又無奈。
“郭逸之。”
郭逸之身子一僵,“誒,嗯,師父,在。”
沈離差點沒憋住笑。
“我聽說你是探花?”
郭逸之頭都大了,規規矩矩的,“嗯,師父,是十幾年前了,我很久沒讀書了。”
林清指指破曉那邊,“正好,你去教破曉,彆想著救你這倆笨弟弟了。”
郭逸之回頭,幸災樂禍地瞥了他倆一眼。
那眼神活脫脫的,自求多福。
江辭生無可戀。
蒼天啊,大地啊!
左邊兩人躲在書冊後麵笑。
右邊倆人捂著嘴巴偷偷樂。
中間倆人戰戰兢兢地聽林清講學。
太有意思了,郭逸之笑得不行。
等今天聽學結束,江辭又挨了一肚子罵,魏明安比他強點有限。
沈亭禦跑去看他的晚飯了。
這幾個人就嘰嘰咕咕地討論。
待吃過飯,郭逸之一個人帶倆小孩,有模有樣地教他倆念書。
沈離和破曉說悄悄話。
沈亭禦在江辭那邊賴著,江辭找了一堆,新奇玩意的圖紙,擱在桌子上。
魏明安觀察沈亭禦的表情。
江辭就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