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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腰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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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離這一回可是給自己玩進去了。

破曉惡狠狠地在她耳邊抗議。

“哪有你這樣的!”

沈離笑,圈著他的脖頸,仰頭吻他。

但是破曉像是不知疲似的。

堅硬如鐵又溫柔如水。

似是用行動證明著他對她的感覺。

沈離被他磨著來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蒙蒙亮。

破曉輕笑,那笑聲聽起來就很愉悅。

沈離擰他的力氣都沒了。

他將軟趴趴的沈離撈起來抱在懷裡。

係了一個他的鬥篷,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地起身,往浴池去。

沈離一點也不想動了,而且困倦得厲害。

破曉把鬥篷放到一旁,抱著她下了浴池給她洗。

“煩人!”沈離氣呼呼地說,“怎麼遭殃的全是我!”

破曉舔了舔唇,嗯了一聲,對她的指責,照單全收。

給他的漂亮夫人洗頭發。

他的漂亮夫人現在噘著嘴,氣鼓鼓的瞪他,筆直纖細又白皙的長腿浮在水麵上,很是惹眼,足尖輕蹭他的尾巴。

好可愛。

破曉捏了捏她鼓囊囊的小臉,“夫人都那般勾引我了,不得對我負責啊。”

沈離哼了一聲,“我沒負嗎!我就沒拒絕你好吧!腰都要斷了。”

破曉唇角高翹,“就說夫人最好了~”

沈離哼哼個沒完。

破曉給她洗完,沈離驕橫道,“抱我!”

破曉失笑,“肯定要抱啊。”

把他香香軟軟的夫人抱在懷裡。

睡覺去了。

...

沈離賴床了。

她也不想起。

腰疼腿疼哪都疼,酸酸脹脹的。

沈離氣哼哼地擰了一把破曉的腰。

又搭腿在她身上。

破曉哼哼唧唧地湊過來。

眼睛沒睜,嗓音也黏黏糊糊的。

“疼~”

沈離扭頭瞪他。

臭魚!煩人!

沈離被他夾在懷裡,還能咋辦。

再不起床直接吃午飯了。

直接撈起來去洗漱。

“起床了!”沈離一手抱著他,一手擰他的耳朵。

破曉膩膩歪歪地睜開了眼。

“夫人~”

破曉把她圈緊,在她唇上親了親,“彆生氣嘛,起了!”

沈離被逗笑,沒好氣地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快起吧,你看看外麵。”

豔陽高照。

破曉一點都沒再耍賴。

迅速穿了衣裳,和沈離一起出門了。

...

他倆去魏明安的屋子裡的時候。

魏明安靠在床頭,在看信箋。

“二哥~”

破曉嬉皮笑臉地走上前去。

魏明安唇角微揚,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旁,“來啦。”

為了不讓魏明安自己下來,摔在半路上,他們每天都得把他輪椅擺到彆的屋子裡。

破曉把他抱起來放到了輪椅上。

沈離笑吟吟地給魏明安披了大毯子。

魏明安笑,“每日都被你們當小孩子照顧啊。”

沈離捏捏魏明安的手,“怎麼了呢,我們的哥我們自己慣。”

破曉推輪椅,“對唄。”

魏明安莞爾,“今天師父不是不在嘛,一會兒問問江辭,帶你們出去玩。”

“好呀!”

幾人來到江辭院子裡。

“妹妹~”

江辭笑嘻嘻地朝她招手。

沈離蹦蹦跳跳地就去了,“怎麼啦,阿兄胳膊越來越好了誒。”

“那可不呢!”江辭溫溫柔柔的,“都是最後一天紮針了。”

他們仨坐在旁邊等他紮針。

魏明安跟他說了幾句彆的,話音一轉,“今天帶他們出去玩吧!”

江辭點頭,“好呀,正好最近梅花開了!交給我了!”

沈離笑,“我們都把江南玩了個遍了。”

破曉瞥了一眼他紮的跟刺蝟一樣的身子,被逗笑了,“是啊,我在這住的比在靈山都長了。”

江辭歪著腦袋,傲嬌得不行,“怎麼了,不行啊!”

破曉白了他一眼,“我來吃窮你的,你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

沈亭禦拿著一個鮮花餅,大咧咧地進來了,“吃窮誰啊,吃窮阿兄嗎,帶我一個啊。”

“喲,阿兄今日腿也紮啊。”

江辭噘著嘴,可憐兮兮地點點頭,“嗯。吃呀,想吃什麼阿兄給你買!阿兄今日帶你們出去看花~”

沈亭禦吃完了,撣了撣手,“阿兄今日是最後一天吧。”

“對呀。”

一個時辰迅速就到。

老大夫來收針。

破曉上前,把江辭撈起來,江辭要自己穿衣裳,破曉斜了他一眼,“乖乖待好!彆動了!你瞧你輕的那個樣!一個月了才養回來一點。”

江辭灰溜溜地吐了吐舌頭。

破曉把他套好衣裳,抱了起來。

輕輕放到輪椅上。

沈亭禦和他一人推一個。

倆哥哥還沒洗漱呢。

“好啦!帶你們去玩!”江辭溫柔極了,“這邊哪裡梅花最好看我都知道!”

沈離笑,給破曉解釋梅花,“梅花呢,和彆的花不一樣,其他花冬天都是不開的,尤其在北方,像京城那麼冷的冬天,也隻有梅花才開。”

破曉第一次見,連連稱奇。

沈離又道,“即使在南方,冬天開的花也並不多,梅花最為傲立。先前不是下雪了嘛,你看梅花依舊迎風傲雪,淩寒獨自開。”

“而且雪是壓不塌梅花的花枝的,越冷,開的越好看。”

破曉眉梢翹著,“這不是他倆嗎。”

他指的江辭和魏明安。

魏明安莞爾,江辭仰著腦袋,驕傲壞了,但他也沒說話。

沈離笑,也笑那個在江辭和魏明安中間賴著的沈亭禦,“對唄,咱們這倆哥啊,厲害的很呢。”

破曉點了點頭,把沈離攬過來牽著 “那當然了,咱們的哥哥誒!”

“這話太愛聽了!!”

魏明安笑意隱隱,“妹妹再玩幾天再去東宮噢。”

沈離咂舌,“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那一遝子他得查多久呢。”

他們現在在一處亭子裡。

前方是曲水流觴,伴著身後梅花散發的陣陣幽香。

江辭非要自己斟茶。

沈離想了想,由著他了。

手還挺穩的。

“呐!”江辭眼眸亮晶晶的,“妹妹~”

沈離探身接過來,“阿兄真棒!”

江辭抿了抿笑意,“那些證據,滿打滿算,即使是太子查,也要至少一個月。我們查了近四個月呢。”

沈離小口啜飲,眼神一亮,“好香的茶!我怕楚嶸川還沒死心,見麵就要給我整個公主當。”

沈亭禦哼了一聲,接話,“阿姐我下次和你一起去!當著我麵搶我姐姐試試!”

沈離被逗笑,“你彆睡過去!到時候我倆談事情,你撐著腦袋睡覺。”

沈亭禦氣呼呼的,“阿姐小瞧我,這種事情我才不會睡!那是平時阿兄和二哥都在,我聽什麼!”

沈離嘖了一聲,“那倒是真的,彆說你了,有他倆我也不想動腦子。”

江辭笑,看了一眼魏明安。

魏明安將剛剛送來的桃花酥往裡推了推,“嘗嘗。”

破曉探身去給沈離拿,沈離問,“那你們是不是查的差不多了啊。”

江辭點頭,“足夠了,不用查了,後麵楚嶸川會查。要不然這太子也是吃乾飯的,還不如我倆。”

魏明安嗤了一聲,無奈極了,“你謙虛點行不行。”

江辭抬眉,“就不。”

魏明安不搭理他了,看向沈離,“後麵就是安王還在吞江辭的東西,這塊都是我來管,江辭在管他彆處的生意。”

江辭接話,“還有修煉和帶你們玩。”

魏明安一怔,溫柔笑開,點了點頭,“對還有這兩個。”

“噗”,沈亭禦笑嘻嘻的,“又可以出去玩了~阿兄真好!”

沈離白了他一眼,“你這回還沒回去呢,就惦記下一次了。”

“阿姐~”

“哈哈哈哈。”

...

他們又去坐了船。

江辭真的很興奮,拉著他們玩了一個又一個地方。

後來魏明安都不讓他再逛了。

“你這人,稍微好點就要上天。”

沈離張著手,“手腕拿來。”

江辭乖乖地把手腕搭在了輪椅扶手上,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地望著沈離。

沈離眉頭越蹙越緊。

沈亭禦都急了,“阿姐你說啊。”

沈離幽幽道,“他還是血瘀,氣虛,其他的就是虛,換句話說就是還沒養好加血瘀。”

江辭大咧咧地擺擺手,“不礙事,慢慢吃嘛。”

他躺三個月能一個月養回來也是稀奇了。

沈離癟著嘴,輕輕點頭,“說的倒也沒錯,你的脈確實比一個月之前好了很多。但是這個血瘀,真的很明顯,很像我之前看過的一本醫書裡寫的,淤血壓迫筋脈。”

破曉問,“怎麼治啊。”

沈離搖頭,“那本書隻是寫了理論,但是有提及可以剖開探查,我就不懂了。”

沈亭禦噘著嘴小聲嘟囔,“怎麼逮著阿兄謔謔啊,那多疼啊!阿兄~”

江辭笑,揉了揉他的腦袋,“誒喲我的好弟弟噢,沒事啊。”

沈離聳了聳肩,望向魏明安,她也沒說話。

魏明安失笑,將手腕遞了過去。

沈離同樣蹙著眉,眼眸幽深。

“二哥,你脈比阿兄強很多,但是你也有血瘀誒,可能是你的右腿。”

沈離有點失落,順手給他捏了捏胳膊,“可能是我學藝不精,隻看出來這些。”

魏明安抓著她的手腕,認真道,“沒有的,妹妹。”

破曉也扭頭看她,“好啦,你不每日都在看嘛,慢慢來嘛。”

江辭瞥了一眼他們這邊,“桃花酥都涼了。”

沈離被逗笑,“吃,誒喲,真是的。”

...

玩了一趟回去以後呢,雖然林清不在,但是有沈離這個大師姐在,盯修煉這個事,她老本行。

沈離指使沈亭禦去教兩個哥哥。

她腰疼。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的始作俑者。

還笑呢!

破曉給她揉腰,反正也晚上了,看的不太清楚。

沈離氣呼呼地不肯理他。

江辭瞥了他們好幾眼,喚來了一個人。

沈離眼眸亮了,“牛乳誒!”

江辭眼神裡滿是得意的狡黠,什麼也沒說,接著拿靈氣玩魏明安去了。

沈離喜滋滋地喝著牛乳,又瞪了破曉一眼。

破曉失笑。

好可愛啊。

魏明安學會用靈力了。

隻不過還欠點水平。

透明的靈力搖搖欲墜。

江辭羨慕得嗷嗷叫。

趁魏明安研究靈力呢,他悄摸給魏明安綁了。

魏明安氣得聲調驟然拔高,轉頭就罵,“江辭你要不要臉!搞偷襲!”

江辭晃著腦袋,懶懶一笑,“你有意見啊,你打我啊。”

魏明安解不開他這個,鼓著臉瞪他,接著罵,“你趕緊給我解開!我沒練完呢!幼稚鬼!”

江辭吐了吐舌頭,“不管不管~不是你綁我的時候啦。”

魏明安哼了一聲,“好像你也沒少乾這事吧。”

沈亭禦夾在他倆中間一個頭兩個大,這幫誰不幫誰啊。

這倆哥比長門的小孩還能鬨。

他看向沈離,結果沈離看著他笑。

沈亭禦噘了噘嘴無聲抗議,“阿姐!”

沈離笑幽幽地也沒管。

那倆幼稚哥哥就去搶弟弟了。

一人三歲不能再多了。

...

又是一天,月明星稀。

高低也是深冬,夜晚還是有些冷的。

沈離與破曉出了江辭的院子。

沈離不給破曉牽手。

破曉倒著走,歪頭湊到她麵前看她,“生我氣了啊。”

沈離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哪敢啊。”

破曉失笑,“等會兒再生氣,給你暖手,外麵冷。”

沈離唇角翹了翹,破曉眼尖地看到了,再去牽沈離的手,果然她沒再甩開他。

破曉暗笑,將她牽緊。

什麼嘛,比他還愛羞的可愛夫人。

破曉牽著她進屋,把她的大氅脫了掛好,又把他的掛在了旁邊,塞給她一個手爐,點了地龍,他就去熏被子。

沈離在他沒轉身的時候一直在笑,眸光溫軟,看著他忙活。

然後都弄好以後牽著她來洗漱。

生什麼氣嘛。

歡好很奇妙的!

雖然她腰疼。

破曉悄悄地轉了頭,毫無疑問地對上了沈離笑眯眯的視線。

拿過她的手爐,放到一旁,唇角微揚,雙臂稍一用力,便將沈離提了起來。

“夫人~”

沈離圈著他的脖頸,雙腿環住了他的勁瘦的腰,懶悠悠地應,“乾嘛。”

破曉捏了捏她的臉頰,“哄你呀,夫人不知道我根本忍不住對你的感覺嘛~”

沈離哼哼兩聲,“知道啊。”

破曉笑,接著撓了撓沈離的小臉,“夫人好誘人的。”

沈離仰著腦袋哼了一聲。

破曉耐心十足,探頭蹭了蹭那個氣鼓鼓的腦袋,“消消氣嘛夫人~”

沈離沒忍住,無聲地笑了一下。

破曉一咬牙,“夫人想鬨我嘛,給你鬨。”

沈離想逗他啊,板了板臉。

“放我下來!”

破曉忙搖頭,“不放不放。”

沈離白淨如雪的麵龐上沒有一點笑意,“你滾出去睡,今天不準上床。”

破曉噘了噘嘴,委屈巴巴的,“不嘛,夫人~”

沈離眸光一閃,“那我出去睡。”

“夫人要去哪裡啊,我就問問,不乾彆的。”

沈離心裡笑開了花,麵上還是不顯,“我!我去找桑婉!”

破曉微訝,隨即緊緊抱住她的腰,“不行不行,夫人還要拆散她與溫謹珩啊。溫謹珩該埋怨我了。”

沈離被逗笑,“怎麼會。”

破曉仰著腦袋親了親她的下巴,“夫人~姐姐~”

沈離裝不下去了,“睡不睡覺啊。”

破曉狂點頭,“睡呀睡呀。”

沈離斜了他一眼,“那你還不放我下來。”

破曉把兩個人的外袍拿靈力褪了,直接將沈離撲倒。

沈離真是無奈啊。

這牢牢環住她的樣子又是乾嘛呀。

她真是說說。

服了。

沈離把手抽出來,破曉微微失落,以為她又要推開他。

沈離圈住他的脖頸,仰頭親了親他,雖然她有點困了,“乾嘛呀,我沒生氣,我也喜歡和你歡好啊,真的不能再真了。”

“隻不過昨天晚上太累了而已。”

破曉熱烈回應,微微輕喘,深吸了幾口氣,撫了撫她的麵龐,“我知道夫人沒生氣,你困了,我們睡覺吧。”

沈離怔了一瞬後溫柔笑開,在破曉懷裡拱了拱,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夫君好了解我,晚安~”

破曉也笑,吻了吻她的長發,“晚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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