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大理國,目前坐擁十幾個城池,和幾個主要城池,如鳳眠城,落鳳城,祥雲城,南詔城,而南詔城,則是大理國的京都。
鳳眠城,就在順寧城隔壁。
大理國多山,這些城池,坐落在群山中,地貌複雜多樣,這些地勢,在地圖上一目了然……
三日已過!
大理國京都,南詔城皇宮。
大殿中,三十出頭的皇帝段智興,高坐在龍椅上,目視群臣,跟群臣商議政事,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太監跑進來。
噗通!
太監猛地一跪。
“陛下!!”
“鳳眠城傳來消息,夏國陸掌事平了順寧之亂後,揚言要我們交出白宗仁來,說是白宗仁率部逃到咱們大理國來了,還說,我們大理國給白宗仁提供了庇護。”
唰!
太監這番話說出,群臣皆是一呆,連皇帝都驚訝了。
“胡說!”
皇帝自龍椅起身,盯著太監道:“朕從未有庇護白宗仁的意思,白宗仁怎麼可能會逃往咱們大理國,而且沒朕旨意,唯一的通道鳳眠城,更是不會打開城門放他們進來的。”
皇帝段智興,也的確不敢,畢竟他們小國的求生之道,就是不得罪夏國、金國兩個大國,並且在兩國間,各討好處。
太監為難道:“陛下,此事千真萬確,陸景生真是那麼說的,還說,若是陛下,不念兩國關係交出白宗仁,就是和夏國為敵呢。”
頓時!
殿內一片嘩然。
段智興覺得此事不可小覷,於是跟群臣商議,群臣有的則是說,這可能是子虛烏有的事,是陸景生的借口。
也有的說,可能是白宗仁的確有可能進了大理國,隻不過走的是險要地段,偷渡過來,於是才沒有人發現。
這時候,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自人群中出列,他不是彆人,是大理國的國丈楊國道。
而且,皇帝也十分器重楊國道,楊國道信道,還專門給楊國道建了道院,甚至在昔年,還娶了楊國道的女兒,封為大理國皇後。
不管是楊國道,還是大理國皇後,在朝政上,都給大理國提供了不少幫助,皇後更是美麗賢惠,溫柔可人,和父親楊國道一樣,在某些決策上,都能給大理國皇帝一些意見。
楊國道朝此抱拳,說道:“陛下,臣建議先尋找一番,若是沒有,咱們也跟夏國有個交代。名義上,咱們可以說是幫夏國通緝白宗仁。”
群臣點頭,覺得這樣是可行的!
於是,大理國皇帝段智興,也吩咐全國尋找一下白宗仁,和他部下的蹤跡。
半個時辰後,散朝。
而楊國道,卻是沒有離開。
“國丈為何不退?”皇帝下了台階,朝楊國道走去。
楊國道歎了一聲,說道:“陛下,剛剛臣怕造成恐慌才有些話沒說。臣意思是,不管白宗仁逃來咱們大理這事是不是陸掌事的借口,臣都建議陛下,早做防禦準備,防止夏軍朝咱們攻來。”
唰!
皇帝身軀一震,麵色擔憂上前:“您是說,陸景生可能是想滅了咱們大理國?”
楊國道訕笑,搖頭道:“不止他想,怕是連金國的遼武王武叡都想。隻不過夏、金兩國,都怕對咱們發動進攻的時候,另一國會漁翁得利。當然,現在不一樣了,夏國如今國力強得可怕,他們目前已經不顧及這些了,所以咱們大理國很危險。”
聞言!
皇帝麵色蒼白,握住楊國道的手,急忙忙道:“不,不能啊!國丈,您要幫朕,您要幫朕啊,這些年,您是看朕成長起來的,朕也早已拿您當父親看待。”
楊國道拍了拍皇帝的手,滿目真誠道:“陛下莫慌。咱們大理國有地理優勢,多是高山峻嶺,行軍困難,這也是咱們大理國存在這麼久的原因。咱們見招拆招,小心應付陸景生就是!!”
“嗯!!”皇帝點頭。
“陛下歇息吧,臣告退!”
楊國道離開後,皇帝還是有些不安,在太監的跟隨下,前往皇後的寢殿。
皇後名叫楊玉燕,是個溫柔、善解人意的美麗女子,而且皇帝也十分喜歡楊玉燕,雖然有幾個妃嬪,可是皇帝一般都不去妃嬪那裡。
“臣妾,恭迎陛下!!”
得皇帝前來,一身紅色宮裙的楊玉燕,牽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來到皇帝麵前,給皇帝躬身行禮,豐滿的身段曲線有致。
而她身側的孩子,是大理國太子,是她和皇帝段智興所生的,名叫段延勝。
“嗯!”皇帝段智興,歎了口氣,望著太子說道:“勝兒,你且先出去。”
“是,父皇!”太子走了出去。
這時候,楊玉燕走過來,她標致的鵝蛋臉表情凝重,素麵朝天:“陛下,遇到何事了?怎緊鎖著眉頭呢?”
皇帝段智興拉著楊玉燕的皓腕,來到榻前坐下,說道:“陸景生,說白宗仁逃到咱們大理國來了,朕現在都搞不清楚白宗仁是真逃來了,還是陸景生的計策!!”
楊玉燕噗嗤一笑,花顏美麗迷人:“陛下,您不必過多擔憂。臣妾父親楊國道,對兵法什麼的,都頗有研究,有臣妾父親幫您,您怕個什麼?跟陛下您說個高興的,就剛剛,咱們孩兒,做的文章不錯呢。”
瞧見楊玉燕驚豔異常的笑容,皇帝心中的憂慮也去了一半,哈哈一笑,握住楊玉燕的柔荑。
“哈哈哈,是嘛!那是勝兒聰明。”
皇帝在楊玉燕俏額親了一口,然後目光望著她裙擺中若隱若現的修長**,然後抬眸,盯著她美麗醉人的麵孔:“皇後,你真的好美,朕真的還想跟你再要一個公主。”
楊玉燕臉上一紅,依偎在皇帝懷裡:“陛下,臣妾今日來了月事。等月事走了,咱們再…噗嗤,咯咯咯,陛下討厭,不許再說這種事情。”
皇帝哈哈一笑,和麵色羞紅的皇後對視著……
順寧城,前幾日白宗仁就已經被陸風派人送往京城,眼下就是整頓幾天,準備朝鳳眠城而去。
而且,這幾日,陸風都是住在林青葦這裡的。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之時,林青葦的宅邸內燈火闌珊,映出一派溫馨而私密的光景。晚餐桌上,陸風與林青葦舉杯對酌,言語間情意綿綿,如同這夜色中最溫柔的旋律,緩緩流淌。
就在這情意正濃之際,一縷不易察覺的輕風拂過院落,隨之,牆頭之上,一個婀娜倩影、身穿灰袍女子悄然現身,身姿輕盈,仿佛自月光中走出。
她手持長劍,劍尖輕觸夜色,發髻高挽,於額前留下一抹清冷的光輝,月光傾灑,將她那白皙的麵容勾勒得分外皎潔,透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
她的目光穿透窗欞,靜靜凝視著屋內那對璧人,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淡然而又冰冷的弧度,那笑容中藏著幾分譏誚,幾分複雜難言的情緒。
“陸景生,”她心中默念,聲音雖未出口,卻似已化作一縷輕煙,融入這夜色之中,“你可真是好一番逍遙自在,全然不顧……”
這時候。
有丫鬟進院嬌聲道:“陸掌事,有個姓何的姑娘,想請您過去,說是有事要跟您說。”
屋內正和林青葦說話的陸風微微一呆,然後跟丫鬟道:“知道了,等會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