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自己還想先禮後兵,先談判再說呢,沒想到他們突厥主母,這回竟主動邀請自己前去談判。
見陸風失神,呼延月華臉上滾燙,被陸風這麼抱著,她有些不好意思,語氣幽怨道:
“陸景生,你還不快鬆開?!”
陸風顧不得多想,忙和呼延月華一起起身,上前詢問甲兵情況。
得知:甲兵半道上遇到突厥人,傳達他們主母邀請陸風前去談判的消息。
呼延月華眯目一笑,美眸似這黑夜中璀璨的黑寶石亮晶晶的,跟甲士道:“去傳達消息,就說咱們的陸統帥,會去談判的。但地點要在兩軍交彙處,柔然部邊界。”
“是,可汗!!”
甲兵忙上馬,揚長而去。
陸風暗笑,這去見突厥主母安小蕙和陸尋談判,不亞於見親人。
和自己親人談判,這事鬨的,嘖嘖嘖……
“陸景生。”
“你準備一下吧,明日本汗跟你一起去!!”
呼延月華說完,就搖曳生姿地朝前行著,繼續說道:“到時候,本汗就喬裝成你身邊的婢女,跟著你就是。準備開議會吧,我在議事帳等你們。”
陸風:“……”
呼延月華若去,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萬一不小心知道自己皇帝的身份,那事情可就更複雜了。
嘖嘖,這娘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
望著呼延月華的婀娜身影,陸風百思不得其解,不管總而言之,但就目前而言,談判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而談判內容,如何談,自然要跟諸位匈奴將軍商量一下。
你倒好,什麼事都讓我來,你卻當個甩手掌櫃的,早晚將你狠狠地頂撞,讓你走路都走不穩。陸風朝呼延月華美麗的身影,狠狠地挺了兩下腰。
惹得一些甲兵驚愕地朝此看著。
“看什麼,看什麼?!”
陸風囂張無比,然後乾咳兩聲道:“還不快去召集一些將軍,議事帳議事!!”
“啊,是!!”甲兵言聽計從。
很快!
匈奴高層將軍,齊聚議事帳,其中更包括柔然部首領莫善柔美,和莫善熊。呼延月華倒是跟個女王一樣,坐在寶座不發一語,聽陸風跟將軍們議事。
而匈奴將軍的意見,出奇的一致,既然談判,首要的就是讓突厥兵無條件退出柔然部地盤,這是匈奴的底線!!
若是突厥不同意,就意味著開戰!
關於這點,陸風分析過,估計陸尋,和安小蕙不會看在自己麵子上,退出柔然部的。說是談判,更不如說,是突厥主母找自己敘舊。
瞧著將軍們,一個個堅毅的麵孔,陸風笑道:“你們的意思我都知道了。我會儘力,讓他們突厥退出柔然部的。”
“多謝陸統領!!”諸人滿目感激,彎腰捶胸行草原上的禮節。
見陸風受人尊重,莫善柔美看陸風的眼神多了幾分亮晶晶的笑意,臉上更是有著美麗的桃花笑,光是想想陸風折騰她的姿勢,她鼻息又有些急促起來,然後忌憚地環顧四周一眼,見無人注意她,她才鬆口氣。
然後莫善柔美暗想,若是陸風能天天和她在一起,那該多好,那豈不是天天都能過著神仙日子,簡直舒服得要命。
這時!
呼延月華自寶座起身,一直未曾開口的她,如尊貴的女神,目光睥睨:“既然如此,你們都出去吧!!”
“是!”
諸人退出帳,包括莫善柔美,和莫善熊。於是,帳內便隻剩下陸風,和呼延月華兩人。
陸風心煩意亂,惆悵不已,顧不得這裡是議事帳,原地朝地上一坐,他娘的,想帶兒子陸錦年回國,卻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正鬱悶著,眼前出現呼延月華小巧的黑皮靴,嗓音溫柔,又有些好笑道:“陸景生,你怎了?”
陸風歎息一聲道:“呼延月華,你聽著。此次事情結束,若是你不放陸錦年跟我回國,就是與咱們夏國為敵,這話就我說的!!”
半晌!
沒聽呼延月華說話。
陸風有些納悶,仰麵一瞧,就見呼延月華忙偏過頭去:“你這麼想帶陸錦年離開嘛?”
“是!!”陸風堅決道。
呼延月華瑤鼻一酸,美眸幽瞪而來:“陸景生。那你摸我,親我,這些事,這些便宜,就白白讓你占了便宜是嘛?”
陸風:“……”
這要說“是”估計會死得很慘。
“那你什麼意思?”陸風有些好笑道。呼延月華緊咬一下紅唇,臉上竟然異常紅潤起來,艱難開口道:“你想得到我是嘛?”
陸風一呆,癡癡地望著呼延月華美麗的容顏,她白嫩的瓜子臉很嬌俏,眉角飛揚,有一種說不出的霸氣。璀璨的眼睛很漂亮,隱藏著亮晶晶的智慧,和若有若無笑意……
“問你話呢,你發呆什麼?”呼延月華道。
陸風舔了舔嘴唇,自她美麗的麵孔收回目光,垂首道正色道:“說不想得到你那是假話。可國事為先,陸錦年是咱們夏國皇族血脈,必須要跟我陸景生回國。”
呼延月華呆住,然後緊咬銀牙,有些憤怒地狠狠踢陸風大腿一腳。
陸風啊的一聲,捂著腿:“你這姑娘,怎麼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
呼延月華眼中噙淚,臉上如熟透的桃子般,鮮豔誘人。不知想到什麼,眸中慧芒一閃,小嘴道:
“陸景生。若是你能順利拿回柔然部失地,我…我就給你!!”
陸風:“……”
然後沒等陸風說話,呼延月華就走了出去,陸風呆住,這丫頭,不會是在給我灌**湯的吧,想以美色引誘我?
有點意思!
陸風想要起身,可腿上剛剛被她踢了一下,有些發酸,忍著酸楚,疲憊起身,然後一瘸一拐的朝外麵走去……
回到帳中。
唐語荷見狀,忙問陸風的腿怎麼回事,陸風將剛剛的事情,跟娘親陳述了一遍。
隻是,呼延月華說此事一了,要將她給陸風的事,陸風沒有說出來。
唐語荷扶著陸風坐下,笑著道:“我知道什麼意思了。”
陸風痛苦地捂著腿,瞧著唐語荷美麗的笑容:“您還笑,您到底是不是我娘啊。”
唐語荷白陸風陸風一眼,說道:“這個可汗,是想讓你留在匈奴,幫匈奴做事。當你說要帶陸錦年離開的時候,與她想法背馳,她自然惱怒了。偏偏你還親過她,輕薄過她。”
那又如何,我堂堂一個夏國崇德皇帝,總不能一直待在匈奴吧?陸風搖頭而笑,腦袋枕在唐語荷雙腿上,聞著說不出的清香。
倏然間。
陸風想起一事,仰望著上方絕世容顏,笑嗬嗬道:“娘親,上回您說的曹叔喝醉酒,怎麼了,您說到一半,就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