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視。
盯著呼延月華的眼神,陸風心中猛跳,這下不完了嘛,剛剛我好像拍了這個女可汗的屁股啊,他娘的,這可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靜!
靜得都能聽見彼此喘息聲。
這讓陸風有些懵,剛剛自己真是想都沒想,就拍了。
不過剛才的手感可真是回味無窮,拍在她翹臀的那一刹那,手掌有一種被彈回來的感覺,顯然是彈力十足啊!
下一刻!
甲士在外麵,忙問呼延月華發生事了,要不要進來幫忙。
陸風正準備承受狂風暴雨般對待的時候…誰曾想,呼延月華朝外麵說了句沒事。
然後,她臉上紅潤,美眸微垂,忙忙推開陸風,若無其事般,平靜無比地走到木幾前盤腿坐下。
好似,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緊接著。
陸風瞧見呼延月華拿起木幾上的書籍,然後目光垂落在書本上,輕輕道:“陸景生!”
“啊?”陸風尷尬,視線根本瞧不見她表情,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殺高豐的事情,本汗就不追究了!”
呼延月華道:“但是,我之前說過,你要將一些冶煉技術,還有一些製造業技術,跟本汗說來。”
早就聽聞陸景生有舉世罕見的才能,比如夏國,有照相機,蒸汽車,這可都是陸景生倒騰出來的。
可以說,呼延月華對夏國那些技術非常感興趣,比如剛剛想看陸風的火槍,就能看得出來。陸風覺得說出一些技術來也沒事。
就拿冶煉技術來說吧。
就算是告訴呼延月華,又能如何呢,匈奴國本就物資匱乏,想冶煉,得有礦石不是?偏偏匈奴生產力不是很強。
而這些技術,陸風知道,即便自己不說,匈奴可汗日後都有辦法知道,這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乾脆自己說出來,先賣個人情。
呼延月華很是好學,寫得一手好字,陸風在帳內踱步,給呼延月華講解冶煉技術的時候,呼延月華用毛筆,在宣紙上記錄著。
遇到不懂的問題,會多問陸風一句,陸風都能給呼延月華解釋得很清楚,心中則是暗暗佩服,匈奴有這樣愛學習的可汗,可真是匈奴之福。
半個時辰已過。
一個時辰已過。
陸風早已在呼延月華身側坐下,笑著道:“可汗啊。你問的,我都回答了。不知陸錦年什麼什麼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回國呢?咱們皇後娘娘,可是思念得很!”
呼延月華放下毛筆,麵色平靜,紅潤小嘴輕道:“等本汗想放你們回去的時候,自然會放。”
陸風:“……”
“剛剛的事情…”呼延月華欲言又止。
嘖嘖!
她還是提起了。
陸風回味一番,瞧著呼延月華美麗的側臉,哈哈笑道:
“剛剛,可汗不小心咬了我,我不小心拍了可汗的屁股,都是咱們無意的,不會傳出去!”
呼延月華靜靜地點了點頭,臉上不由浮現一抹紅霞,豔麗奪目,迷人無限。
連閱美無數的陸風,都看得呆住,暗道,這種美麗,偶爾潑辣,偶爾端莊的美人,可真是反差感十足啊。
若是誰能得到這樣的美人,可肯定得幸福得要命。
陸風咽了咽口水,笑嗬嗬道:“可汗啊,曾聞你都十九了,可為何,一直沒找郎君呢?”
呼延月華雖然是目光垂視,可陸風的眼神,她眼睛餘光都瞧見了。冷冷說道:“能配得上本汗的男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陸風笑嗬嗬道:“這世界上,沒有誰配不上誰的道理。一個凹,一個凸,若是相合,都是相配的嘛!”說著,陸風順手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上,凹凸兩字。
呼延月華側眸看來道:“你且出去吧,明日本汗帶你去一個地方,驗證一下這冶煉技術,是否屬實!防止你欺騙本汗!!”
陸風搖頭而笑,起身朝外麵走去,也不知道那小公主呼延白雲,在和陸錦年做些什麼,兩人不會真的在那個吧……
這事,得瞞住!
暫時絕對不能讓呼延月華知道!
想著!
陸風忙忙走了出去……
下一刻!
呼延月華自門簾那收回目光,瞧向宣紙上那“凹凸”美眸一凝,臉上異常一紅,這陸掌事,難道真是太監?
想起剛剛陸風的眼神,和種種行為,愈發覺得陸風有些古怪。那高豐也是太監,可眼神,和行為舉止,可不是像陸掌事這樣猥瑣。
不知想到什麼。
呼延月華嘴角勾起,猛然朝外麵道:“來人,給本汗叫來一名樣貌果過人的侍女!!”
陽光明媚。
陸風來到陸錦年的寢帳前,見四周甲兵都離此帳有些距離,若是寢帳中有些什麼動靜,他們自然發覺不了。
不用想!
這些顯然是匈奴公主呼延白雲安排的。
陸風湊近一聽,就聽見裡麵公主的叮嚀聲:“小龍崽。咱們不能這樣折騰,我還是有些疼呢。”
陸錦年嗓音道:“沒事,我輕些。”
陸風:“……”
嘖嘖,這臭小子!
陸風笑了笑,這個時候自然不能進去,然後環顧四周打算散散步,可不經意間,瞧見一名身穿白色羊皮長袍的俏麗女子朝自己走來。
俏麗女子胸前垂著兩個麻花辮,彎眉、雙眼皮的黑眸很是漂亮。瑤鼻下的小嘴精致不已。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沒有呼延月華那麼白皙。
可勝在清純可愛!
“陸掌事!”
俏麗女子來到陸風麵前,微微鞠躬道:“我叫金燕!
是可汗讓我來伺候您的,可汗說,您幫我們提供冶煉技術,咱們自不能虧待您。
可汗還說,給您安排了一個豪華寢帳,請陸掌事隨我來,我帶您去——”
說著!
俏麗女子不知想到些什麼,美眸躲閃,臉上奇異紅潤起來,沒等陸風說話,就要朝前麵走去。
“慢著!”陸風朝前走了幾步笑道:“我覺得,我跟陸錦年住一個寢帳就行,不用太麻煩的。”
俏麗女子回過身來,鞠躬道:“可汗說了。若是陸掌事您這麼說,就要砍了陸錦年。還請陸掌事還是跟我來吧,我伺候陸掌事沐浴!”
陸風:“……”
暴君,十足的暴君啊!陸風一怔:“你說什麼?伺候我沐浴?”
“嗯!”俏麗女子臉上羞紅,忙忙繼續朝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