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公主會突然進來,陸風和陸錦年快速地對視一眼,陸錦年倒是尷尬的臉上一紅,目光躲閃,不敢看公主,忙背過身去……
嘖嘖,瞧你這出息!
陸風暗暗笑罵,然後瞅著俏立的呼延白雲,笑哈哈道:“公主啊,剛剛我不是給你牽線的嘛。你得感謝我,我問出來了,其實錦年,也很喜歡你。”
唰!
呼延白雲杏眼睜大,綻放出亮晶晶的欣喜之色,忙忙朝此走過來。
陸錦年突然拘謹得很,有些羞赧地朝此看來一眼,麵露難色小聲道:“爹!您這…您這也太直接了些。”
人家小姑娘,都沒害羞,你倒害羞起來了。陸風微微一笑,就見小姑娘來到陸錦年身後,興奮道:“小龍崽,是真的嘛,你也喜歡我?”
陸錦年猶豫半晌,朝陸風看來一眼。
“錦年啊,快說吧!”
“勇敢地跟公主表達你的愛意。”陸風笑著點頭,給了陸錦年一個鼓勵的眼神。
這臭小子,真是沒出息。
我若是不來,怕是這好事,還會一直耽擱著。
下一刻!
有了陸風的鼓勵。
陸錦年目光勇敢地瞟向呼延白雲,鼓足勇氣道:“公主。既然我爹支持我,那我承認,我確喜歡你!在我眼裡,你是個美麗的姑娘。
可是,我陸錦年,是你們匈奴的階下囚,我還沒本事,你真的喜歡我嘛?”
“小龍崽——”呼延白雲喜悅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說過,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管你如何,我都喜歡!!”
說著!
呼延白雲嬌軀,一下子撲進陸錦年懷裡。陸錦年眼圈通紅,猛地緊緊抱住麵前的呼延白雲……
陸風欣慰一笑:“太好了。你們倆都互相喜歡,真是可喜可賀。咱們就趁熱打鐵,今晚你們就洞房吧,錦年,這些不用我教導你吧?”
陸錦年:“……”
“爹,您說什麼呢。”陸錦年羞赧不已,而他麵前的公主則是“噗嗤”甜甜一笑,然後朝陸風望來:“公公。咱們真的要那麼急嘛?”
這小嘴,一口一個"公公"叫的,可真是舒坦啊!
“那可不!”陸風裝模作樣,表現出擔憂的樣子,道:“萬一你姐姐回來,發現這事情,定加以阻止,到時彆說你們能睡一下了,就是見一麵都難。所以咱們要趁早,將生米煮成熟飯嘛!!”
公主嘟著紅潤小嘴,不知想些什麼,然後道:“那我去準備一下。公公,您等會出來,在我們剛剛說話的地方等我。我有事要跟您說。”
有事跟我說?
陸風奇怪,但也沒多問:“哈哈,好說!”
公主深情地看了陸錦年一眼,然後朝外麵走去。瞧著公主背影,陸錦年則是走過來,小聲道:“爹。咱們這樣騙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陸風擺手,正經道:“哎?這不叫騙,這叫衝破一切阻礙,成就幸福。她還要謝謝我呢!!”
“陸掌事,謝謝您!”走到門前立住的公主,回眸欣喜地望來道。
“你看嘛!”陸風得意地跟陸錦年道,然後望向公主:“嘿嘿,不用謝!”
陸錦年:“……”
晴空碧藍,草原翠綠。
周圍則是軍帳,和不時路過的巡邏兵。
陸風來到剛才和公主說話的地方,等著公主,心中則是暗暗想,呼延白雲是匈奴公主,地位尊貴,自是不用多說。
若是公主能和陸錦年和親,也合情合理。
當然。
以陸錦年目前被囚禁的身份,這位公主的姐姐呼延月華,定看不上陸錦年這個妹夫,就算換位思考,我陸景生都不可能讓囚禁的人,跟我那些閨女有牽扯啊。
哪怕是相愛的,都不行!
原因是,都被囚禁了,有何本事,還有什麼出息。
不過,若是生米煮成熟飯後,到時匈奴可汗呼延月華,想不同意,怕是都不行了。
嘿嘿,而且陸錦年,還能跟自己安全的回國。
正想著。
陸風瞅見不遠處,呼延白雲出了寢帳,手裡提著行李,然後跟甲士們說著什麼,那些甲士都忙用拳頭砸胸口表示服從。
很快!
匈奴甲士牽來兩匹馬,將其中一個韁繩遞給呼延白雲,然後走過來,將另一匹遞給一臉懵的陸風。
“這是?”陸風奇怪地看著呼延白雲。
呼延白雲笑道:“剛剛,我讓他們都彆跟著了。還有,您讓您的人,也彆跟著。我帶您去一個地方,您的疑惑我路上跟您說。”
陸風:“……”
沒等陸風說話,呼延白雲腳上的小靴子踩上馬鐙,翻身上馬,嬌叱一聲:“駕!!!”
這丫頭,這是什麼意思?
陸風百思不得其解,然後讓顧長卿和一些錦衣衛彆跟著,就忙忙翻身上馬,朝呼延白雲追去。
呼延白雲騎馬在前,陸風騎馬在後,兩人一前一後,騎馬行了幾裡地。
很快。
出了營區。
那呼延白雲才拽著韁繩,放慢速度,朝陸風望來,說他們匈奴有個習俗———出嫁的姑娘,要在當天,被父母伺候沐浴一番,而且要用"天水河"的水,這樣能得到長生天的祝福。
“可是,我父汗,和母親,早就不在了。”
呼延白雲眼圈通紅,說道:“所以,您能代替,我的父汗和母親,伺候我沐浴一番嘛?因為,我也想得到長生天的祝福。”
陸風:“!!!”
不是吧!
陸風側眸,瞧著楚楚可憐的呼延白雲:“呃,公主,這樣不太妥當吧。我很正經的,是正經人啊。”
呼延白雲吸了吸瑤鼻,微垂眼臉道:“您不用吃驚,更不用顧忌你們夏國的規矩,我們匈奴,跟你們夏國不一樣的。你們那裡不可能的事,在我們這裡很平常。如父死,兒子可以娶父親的那些女人,兄死,嫂嫂們都將是弟弟的女人…總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都可以娶,這是防止她們脫離家族!”
陸風雖然以前聽說過匈奴的習俗,可聽這個匈奴公主詳細說來,還是越聽越心驚,合著,在匈奴這,女人就等於是男人們的財產,是可以被繼承的。
可能是半天,沒聽到陸風的話。
還以為陸風會拒絕,呼延白雲嗓音有些哽咽,俏麗小臉,瞧來道:“就當我求您,沒有長生天的祝福,我會心裡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