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遇隆等待的時候,連文淵閣大學士孫承宗,和一些大臣,都趕到了殿門前,顯然孫承宗和他們,也是應皇後懿旨前來議事。
而孫承宗,和張遇隆向來不和。
因此,兩人見麵,誰都不理誰。
孫承宗性子剛直,孤零零地冷著臉在那站著。
張遇隆則是和其他大臣,聊得有說有笑。
聊的話題,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諸如哪個大臣的孫子,孫女長得好什麼的,日後若是可以,就訂個親事什麼的。
而這一幕落在孫承宗眼裡,就是結黨聯姻,對此嗤之以鼻,冷笑地哼了一聲,惹來一些大臣鄙夷的目光……
良久!
寢殿中。
錦被淩亂的鎏金鳳榻上,**修長,肌膚雪嫩的秦皇後,臉上通紅的依在陸風懷裡,鼻息咻咻地喘息著。
稍息片刻。
秦皇後跟陸風建議,讓陸風可以見見前些年進宮的秀女,閆小滿,白霓裳等人。
說起來。
崇德三年的時候。
陸風覺得白霓裳是西南貴族白家,花了銀子才進的宮,因此,對白霓裳印象不是很好,就懶得去見白霓裳。
而其他秀女,陸風更沒有興趣!
於是一些家世低微的,都已淪落為宮女,年滿後可出宮嫁人。
算起來,足足六年了!
白霓裳,和閆小滿,都不知皇帝長什麼樣子。
即便秦皇後幫她們說話,陸風還是拒絕道:“嘿嘿,算了吧。這平時那麼忙,有你們就足夠了。
對了皇後,剛剛我來時,見到咱們兒子陸錦年了,這小子,書讀得如何?”
說完!
陸風在秦皇後紅唇親了一口。
同時,目光瞧著秦皇後衣不蔽體的雪軀,雖然秦皇後生過孩子,可身段還是婀娜不說,連肌膚都是白嫩如玉,腹部更是平坦不已。
簡直,每一寸,都是無限美景!
聞陸風將話題一轉,秦皇後也沒有繼續勸陸風。
秦皇後臉上微紅,幽歎一聲道:“陸錦年這孩子,貪玩得很。你這個當父皇的,得好好教育他才是啊。”
秦皇後是見過當年元昌皇帝陸正的無能,更是經曆過朝政被宦官魏振道掌控的事,因此,很害怕陸錦年將來會是個昏君。
見秦皇後眸光閃出擔憂,陸風眼睛一眯,更是深知秦皇後的意思。
“你就不怕,我惱火起來,揍他?”陸風捏著秦皇後的俏麗下巴道。秦皇後溫柔一笑:“揍吧,反正是你親骨肉,你若舍得,你就揍!”
瞧著秦皇後美麗的笑容。
陸風心裡一蕩,然後起身抄起秦皇後晶瑩長腿,在她白嫩的腳丫親了一口,大手啪的一聲,拍在秦皇後的腰臀:
“皇後寶貝,起來吧,外麵他們在等著咱們呢!”
還拍,再拍怕是都要腫起來了,秦皇後臉上通紅,感受身後火辣辣的,風情萬種瞪了陸風眼,連瞪眼,都嫵媚到了骨子裡。
而陸風則是下榻,繼續穿起那身有著泥土、有汗味臟兮兮的白色錦袍,目光則是含笑,打量著秦皇後的身軀。
陰陽魔可真是功不可沒啊!
不光會陰陽魔的唐語荷,連秦皇後,和自己有關係的娘子們,樣貌,身體機智,都仿佛凍住了一般,這幾年一點變化都沒有。
現在可能還不明顯!
陸風知道,再過幾十年,她們和自己也都將是目前的樣子。
“看個什麼?剛剛你可真是壞死了!”秦皇後美眸羞惱道,臉上浮紅,美豔無限。
嘖嘖嘖,我的皇後,可真是迷人啊!
陸風暗吞口水,笑嗬嗬道:“這會神氣了?剛剛是誰嬌滴滴的喊著,景生,本宮想躺著來可以嘛?”
唰!
見陸風學著自己說話,秦皇後桃腮羞紅,仿佛能捏出水來,輕呸一聲:“快些穿吧你,還貧嘴呢。”
說著,秦皇後忙喚清蓮進來,伺候她穿戴和梳妝。
然後,秦皇後坐在銅鏡前的時候,還和陸風商議,說眼下已經沒有必要跟張遇隆,瞞著陸風皇帝的身份了。
昔日瞞著,是想查清楚張遇隆幕後的支持者,眼下無論張遇隆是否知道,怕是都已經不重要了。
陸風想了一下道:“那就告訴他吧!”
很快!
當張遇隆,和孫承宗進來的時候。
兩人就見秦皇後紅色宮裙拖地,俏首金飾晃晃生輝地在殿內來回走著。
而陸風則是胳膊環胸,在殿內立著,看著很是隨意和懶散。
“臣拜見皇後娘娘!”孫承宗和張遇隆同時跪下。
而張遇隆行禮後,垂首抱拳道:“皇後娘娘。陸掌事在您麵前竟然穿得臟兮兮的,毫不顧及禮儀,簡直目無尊卑,臣建議皇後娘娘責罰陸掌事,否則人人效仿,鳳威何在!!”
孫承宗憋笑,恨不得開懷大笑才痛快。
陸風好笑地盯著張遇隆,道:“張遇隆,你知道我是誰嘛!”
唰!
張遇隆瞪來:“即便你是對咱們大夏有貢獻的陸掌事,也要遵守禮節!!”說著,忙朝秦皇後道:“娘娘,臣請求您,嚴懲陸掌事!!”
秦皇後蓮步輕移,高貴的身子,來到張遇隆麵前,玉麵如霜,桃花眼銳利,居高臨下俯視而來,張遇隆不敢直視皇後容顏,忙低下頭。
張遇隆剛低下頭,就聽見皇後威嚴的嗓音道:“張遇隆,自你升為大學士後,崇德皇帝你從未見過吧。崇德皇帝,就在你麵前,陸掌事就是!!”
唰!
張遇隆震驚,愕然呆住!!
下一刻!
張遇隆難以置信地朝陸風望來:“您,您就是崇德皇帝?”
這些,我需要跟你解釋清清楚楚的嘛?
陸風眯眼,不說話,光是沉默,盯著張遇隆,都讓張遇隆壓力陡增,冷汗直流!
孫承宗忙道:“大膽!明知皇帝近在眼前,還不行禮?”
聞言,張遇隆渾身一震,麵朝此,忙朝陸風叩首,嗓音顫抖道:“臣,臣不知,請陛下恕罪!!”
唰!
陸風垂眸,如凝視螻蟻,深沉道:“張遇隆。有的人在傳,說你跟鎮北王,和鮮卑王私下來往密切,還收了鎮北王的銀子,這是真的嘛?”
嗓音慵懶,聲音不大。
卻如一道驚雷,在張遇隆麵前炸開。
“啊!!”張遇隆緊張起來,忙腦袋磕地:“陛下,萬萬沒有此事。萬萬沒有此事啊。娘娘,請您明察啊!!”
頓時!
張遇隆腦袋磕地,地麵發出咚咚的聲響,連額頭都已磕破出現血漬。
秦皇後桃花眼慧芒一閃,朝陸風望來道:“陛下,這些年,張遇隆籌款開溝渠,治洪澇不說,還兢兢業業的為臣妾辦事。陛下是不是弄錯了。”
陸風裝模作樣想了一下道:“希望是朕弄錯了。但,若是鎮北王他們日後知道,我陸景生就是皇帝的話,那說明張遇隆肯定和鎮北王有一腿!!”
唰!
張遇隆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忙忙道:“他們不可能知道的陛下,臣跟鎮北王他們不熟啊!!”
不熟?
哼,要不是我陸景生,當年和秦紅蓮瞧見你有個地下金庫,我就差點信了!
“嗯,但願如此!”陸風盯著張遇隆道:“秦皇後將你召來,是有一事要讓你去做,江南有幾個縣,鬨了水災,需要救災,這事就交給你了,幫助他們重建家園,朕不想聽到,有百姓流離失所的事!!”
張遇隆眼中驚喜,能幫陛下和皇後娘娘,就說明自己還有用。忙忙道:“是,陛下!!”
唰!
孫承宗大驚,忙道:“陛下,不可!這張遇隆八麵玲瓏,若是撥款給他,怕是有些銀子,就用不到百姓身上。”
這些年,連孫承宗都知道張遇隆是外忠內奸,而被孫承宗如此說,張遇隆豈能承認。
“孫承宗,你滿口胡言!”
張遇隆瞪了眼張遇隆後,忙跟陸風道:“陛下,這差事簡直太難了,既然孫大人懷疑臣,不如就讓孫大人接了這差事吧,臣無能啊!”
見兩人針尖對麥芒的。
陸風眯眼說道:“朕相信張遇隆能辦到,若是辦不到,朕新賬舊賬一起算,摘了張遇隆的腦袋就是!!”
張遇隆:“!!!”
張遇隆忙領旨然後告退,說是明日一早就會趕往江南受災地區。而孫承宗則是跪著不走。
秦皇後朝陸風看來一眼,然後微笑問孫承宗:“你有話,要跟陛下說?”
“是!娘娘!”孫承宗麵露難色,朝陸風拱手:“陛下,臣有一事不解,您明知張遇隆是個貪官,為何還如此重用他呢?”
秦皇後搖頭一笑,走到桌案前,繼續看奏疏。
而陸風為了不打攪秦皇後,則是親手扶起孫承宗,跟孫承宗說道:“走吧,跟朕去禦花園走走,咱們邊走邊說!!”
禦花園。
晴天大好,處於這晚春的季節,植被翠綠,鳥語花香,處處都是美麗的景色。
白霓裳,和閆小滿,正在遊園觀景。
美麗迷人,還有些端莊的白霓裳,和俏皮的閆小滿泛舟湖上,有說有笑的。
殊不知,她們兩心心念念的皇帝,正帶著孫承宗,朝禦花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