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尉遲念的逼迫下,禁衛軍隻能讓開,而等尉遲念帶著王嬪李熙真離開後,禁衛軍首領,忙去書房,跟國君尉遲公請罪。
“主公,是臣無能啊,請主公降罪!!”
須發皆白的尉遲公,坐在桌案前,瞧著前線開城遞來的書信,上麵都是一些告急的事情,如夏軍,新羅軍,高麗軍集結中。
而書房中,一些王臣則是說,若是現在派兵將李熙真和尉遲念追回,還來得及。
唰!
尉遲公老目望向跪著的禁衛軍首領:“既然念兒想帶著他母妃李熙真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現在,咱們以抗擊三國聯軍為首要大事!!
你也是受念兒逼迫的,寡人赦你無罪,起來吧。”
禁衛軍首領忙叩首:“謝主上!”
酒月城郊外,夕陽西下,霞光染天,芳草碧綠,篝火燃燒得劈啪作響,兩個小姑娘,李玄若,和韓靈兒圍繞著篝火,津津有味地吃著烤魚和烤野雞。
韓靈兒還不忘將烤好的野雞遞給陸風:“師傅,這個給您。師傅的二弟,還有您,這是您的!”
跟隨陸風也快一個月了,韓靈兒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師傅陸風是大夏崇德皇帝,而師傅的二弟,則是大夏上一任的元昌皇帝。
陸正接過烤魚,笑著道了聲謝。
陸風跟著也接過,望向身邊的陸正笑道:“聽你說了這麼多,我是真沒想到,咱們父皇還有這段往事呢。二弟啊,後來那個王嬪生下的皇子,叫什麼名字?”
陸正烤著魚,笑著道:“大哥啊,這事我可就不知道了。現在說起這事,隻是不想大哥您留意一下,彆到時釀成手足相殘的事來。”
陸風點了點頭,在外焦裡嫩的魚身上灑下食言,聞了聞,香噴噴的味道,讓人垂涎欲滴。嘿嘿笑道:“若是不知道是誰,這就有些難辦,說不定真會手足相殘呢。”
說話間。
瞧向李玄若,和韓靈兒,頓時陸風憋笑。
這兩個一大一小兩個姑娘,白嫩的臉上都有些黑灰,都跟花臉貓一樣,偏偏聽陸風噗嗤噗嗤的,李玄若水汪汪的大眼睛還眨巴幾下,很是疑惑……
而韓靈兒則是咯咯直樂,提示李玄若,陸正則是哈哈笑道:“你這丫頭,臉上也有,卻笑話彆人,這可真是各退五十笑百步了。”
忙裡偷得半個閒。
在霞染的夕陽中,陸風和玄若一匹馬,十歲的韓靈兒則是跟陸正一匹馬,有說有笑地朝府中走去。
陸正還問,陸風以後會繼續讓秦皇後管大夏的朝政嘛。
這個話題,有些尖銳!
可若是陸二弟問出的,自然就很正常了,畢竟陸正也是擔心的是祖宗的基業易主。
這是陸正的底線!
陸風則是笑道:“暫不說,我和秦皇後感情深厚。月牙城,五郡十二城,幾十萬甲士,且糧草富足,他們還對我陸景生忠心耿耿的。
大夏國內,誰若敢造次?假若出了權臣,把握朝政,咱揮軍前去,他們還不是得身首異處?”
陸正想了一下:“大哥說的也是!”
陸風笑嗬嗬道:“所以二弟,你的擔憂是多餘的。最讓我陸景生擔憂的不是這些!”
見陸風眼睛銳利起來,陸正恍然道:“大哥的意思是,兩大異姓王鮮卑王,和鎮北王的割據勢力?”
陸風眼睛微眯,點頭道:“沒錯。鮮卑王和鎮北王都很聰明啊,昔日讓他們的女兒,慕容秋水,和薛采薇和咱們聯姻,這是打消咱們對他們的戒備。可是近年來,連秦皇後,都有跟我說過,這兩大藩王,好像已經越來越不聽話了。但現在,朕在外,朕曾讓皇後,暫時彆去管他們,諒他們暫時也不敢作亂!”
這點陸正很同意,若是他們敢作亂,這就會給朝廷,滅了他們借口。
目前兩個異姓王,肯定是隻想安穩一些!!
來到府中的時候,陸風來到自己和美瀨遙住的小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目前這府中,隻有美瀨遙是自己名義上的女人,這是人人皆知的。
而對陸風來說,太孫妃隻是玩玩;金明珠是新羅國女帝,更不能天天住一起。
剛進屋!
正在做刺繡的美瀨遙,就忙忙起身,她身段很嬌俏,雖沒有顏挽瀾,和慕容秋水那般高挑,可比例極好,婀娜多姿的,最主要的是,肌膚白嫩,宛如豆腐。
“相公!”
美瀨遙叫了一聲,眼神撲爍盯來半天,突然掩唇一樂:“相公,你臉上,怎麼弄得跟花臉貓一樣。”說著抽出絲絹,來到陸風麵前,給陸風擦著臉上的黑灰。
美瀨遙笑起來很甜美,給陸風擦臉的時候,美眸中還帶著亮晶晶的笑意。現在她言行舉止,都跟大夏人一般無二。
前些日,曾聽哥哥美瀨村被砍,跟陸風哭訴著說起她和哥哥美瀨村的兄妹情,陸風則是揚言說,要幫她滅了百濟國,替她哥哥報仇。
美瀨遙被陸風哄著,自然不知其中摻雜著國家利益,竟然誤以為陸風打百濟國,真的是幫她出氣,感動得稀裡嘩啦。
聞著眼前的清香,陸風摟住美瀨遙的小腰,笑嗬嗬道:“娘子。咱們一會來一次吧!”
美瀨遙桃腮一紅,羞澀地嗯了一聲:“相公。你在外麵的時候,這府中來了高麗王太後高美姬的口信,說是前王後肖恩雅,已經被診出喜脈了呢。”
陸風:“……”
很顯然,王後肖恩雅懷的是我陸景生的啊,陸風哈哈一笑道:“是嘛,真是可喜可賀!!”
美瀨遙嘟著紅潤小嘴,想了一下,說道:“相公,說真的,我也想當娘親了。而且,咱們掌事府的巧如姐,清湖姐,師煙妹妹,都盼著您回去呢,怕是她們也早已想了。”
提及這些名字,陸風眼前浮現一張張俏麗的容顏,誰說不是呢,我又何嘗不想念我掌事府的娘子們,還有京城一些彆人的娘子們呢。
瞧著美瀨遙精雕玉琢的俏麗小臉,陸風心中一蕩,嘿嘿笑道:“近水樓台先得日,娘子,誰讓你就在眼前呢,看來你比她們先有。”
美瀨遙羞澀道:“是月,哪裡是什麼日!”然後俏首搭在陸風肩膀,笑容甜蜜幸福。
陸風攔腰抱起美瀨遙,瞧著她漲紅的小臉,朝寢房走去道:“不管,在我這,就是日,而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