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珠背部緊貼著門,既羞臊,又惱火,偏偏還有些委屈,可是麵對強勢的陸掌事,無可奈何,被陸風吻得幾欲窒息。
半晌!
“唔!”的一聲,金明珠偏過都去,想起剛剛自己跟陸掌事說正經事,而那太孫妃則是跟陸風打情罵俏。金明珠紅著臉,氣喘籲籲,故意和太孫妃作對,道:“本主也想那般被她看著。”
說完,金明珠朝珠簾瞧去,美眸中滿是挑釁。
陸風:“……”
陸風一呆,看來這是挑起了女帝的占有欲啊,順著她目光望去,隻見那太孫妃正立在珠簾前偷瞧呢,太孫妃臉上一紅,不敢說話。
陸風嘿嘿笑道:“既然如此,當然可以嘛!”
說著。
陸風攔腰抱起金明珠,朝隔壁寢屋走去,太孫妃忙忙幫掀開簾子。
來到榻前,金明珠瀑發鋪枕,身軀仰躺在榻上,無視屋中立著的太孫妃。臉上嫣紅如血,美豔絕俗:
“陸景生。你躺著,我不想躺著。既然想被本主睡,就要有被睡的覺悟!!”
沒等陸風說話!
砰!
金明珠一個翻身,將陸風壓在身下,唇角微揚,笑容美豔動人:“對,正是這樣乖乖的。本主喜歡乖乖聽話的男人。”
說話間。
金明珠玉手拽開陸風腰帶,偏偏目光,還炫耀似的盯著那凝立的太孫妃。陸風則是笑嗬嗬的看著這情景,反正都能快活,這些自然不是事……
半晌!
錦袍宮裙,皆被太孫妃接過,而金明珠晶瑩玉身,匍匐在陸風懷裡,雙手按著陸風肩膀,重嗯一聲後秀眉緊蹙,然後還跟陸風道:
“百濟國,若是拿下,你不許分給高麗。”
陸風嘶的一聲,說不出的痛快:“當然!都是你的,連我都是你的。”
說完!
就見金明珠俯身,漂亮的麵孔貼來,臉對著臉,芬芳氣息噴在陸風臉上。臉上紅潤,美眸藏笑,霸絕道:
“那是當然。本主若想睡你,隨時你都要準備好,知道嘛?”
陸風裝作弱小可憐的樣子:“嗯,知道了娘娘!”
立在榻前的太孫妃,聞兩人對話,麵紅耳赤,可也明白,眼前這情景,這些對話,將能改變百濟國的命運……
數日後!
百濟國京都漢州城,人心惶惶,都知道,夏軍、高麗軍、新羅軍,這三國隻給百濟國一個月時間,否則三**隊將會強攻。
可此時的百濟國,還在和仁川郡的東瀛軍交戰,偏偏王太孫尉遲顯又被夏軍軟禁在酒月城。
可想而知,百濟國的國君尉遲公,頂著怎樣的壓力。
而百濟國的王宮中,很不平靜。
連著幾天,尉遲公都召開朝會,一開就是幾個時辰,他們知道,若讓大夏那三國駐軍,將會意味著他們百濟國以後都要看三國的臉色。
讓三國駐軍?
這自然是不能答應的!
於是還派使者,跟陸風商量,想要王太孫尉遲顯回國,甚至是能不能通融一下,讓些城池給陸風,讓陸風放棄進攻百濟國的想法。
可這些,都被陸風拒絕!
很快。
百濟國的王臣武將們,都明白了,陸景生不是要城池,而是要整個百濟國!!
半月已過,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但是東瀛軍,已經被他們趕跑,徹底離開了百濟國的國土。
曾有傳言,說是美瀨村受重傷,那是因為,背上曾被尉遲顯砍了一刀,但並不致命。
可不管怎麼說,東瀛軍離開國土,已經是個好消息了。可壞消息也有不少,如一些王臣逃跑,一些武將竟然通敵。
這讓尉遲公,憔悴不少,這些日仿佛老了許多,眼圈更重了些,偏偏召開朝會的時候,有些王臣們,還勸尉遲公,歸順大夏。
結果,一些王臣,被尉遲公下令斬首。
並放出話,誰若敢再言歸順,或者投降,定斬不赦!!
一位三十多歲美麗的婦人,端坐在殿內的寶座,當瞧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前來,便讓侍女都出去。
少年俊朗,眸中奇怪:“母妃,您找我何事?”
美婦起身,滿目柔情道:“尉遲念。本宮聽說,你父王,要將兵權給你了,要你出兵抗大夏的三國聯軍?”
這個少年正是尉遲念,彆看年齡沒王太孫尉遲顯大,可論起輩分,還是尉遲顯的叔叔輩。
少年目中堅毅,重嗯一聲:“是的母妃。兒臣定讓夏軍有來無回!!”
唰!
美婦豐腴美妙的身軀,忙忙起來,美眸含淚,厲聲道:“不可!論起來,其實你是大夏人,尉遲公並非是你生父。
還有,你若幫大夏,不算叛國,唯有幫大夏,你才有活路!!”
少年驚愕:“我是大夏人?母妃何意?”
時光如梭。
距離一月,還有兩天!
酒月城。
陽光明媚。
陸風和靖王陸正,在李玄若,還有韓靈兒的跟隨下,來到野塘前釣魚,陸正和陸風並肩而坐,韓靈兒和李玄若則是坐在池塘邊的石頭上。
韓靈兒很俏皮,脫掉繡鞋,白嫩小腳丫,就探進清澈的池水中,蕩起陣陣漣漪,咯咯笑著,和身邊的李玄若說著話。
陸正將魚鉤拋進池塘中,在矮凳上坐下,笑道:“大哥,這些日,我聽說,百濟國不少王臣,都來投奔,這事,是不是真的。”
陸風手握魚竿,目光自韓靈兒那腳丫收回,微笑地望向池塘中的浮漂:
“當然是真的。
他們給咱們,提供了不少百濟國兵力布防的消息。
再有兩日,若是尉遲公還沒有動靜,咱們隻能出兵了!”
陸正笑嗬嗬道:“大哥,你可比咱們父皇陸轅,有本事多了。
咱們父皇在位期間,也不過是發展咱們大夏的經濟,從來沒想過,要擴張版圖。
咱們大夏整整兩百年,國土沒變化過了。
這您上位後,咱們得到了五郡十二城不說,咱們夏軍竟然一度打到這裡來。
說起來,這都是大夏的福氣啊。
就拿咱們父皇陸轅來說,當年還隻是出遊,去過百濟國,高句麗,咱們從未以這種方式,踏入此地過。”
陸風盯著浮漂道:“說真的,我不太喜歡咱們的父皇陸轅!”
陸正:“……”
陸正奇怪道:“大哥何出此言。”
陸風笑著道:“種種跡象表明,咱們父皇他就是個暴君。
曹子峰你記得吧,曹家想當年,在金陵也是名門,可父皇,竟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曹家滅門!”
陸正自然知道其中原因,先帝之所以滅曹家滿門,都是因為對唐語荷的占有欲,搖頭而笑,不願在這個敏感話題上多言。話鋒一轉,道:“不知大哥你曉不曉得一件事。”
陸風望向陸正:“何事?”
陸正眯目,瞧著浮漂說道:“說起來,這還是傳言,可能並不準確。
據說百濟國王宮,有位會跳舞的王嬪,被咱們父皇酒後寵幸過,甚至還有人說,王嬪後來還懷了,生了個皇子!!”
唰!
陸風震愕:“不是吧?”
陸正沒說話,猛地一提,一條手掌般大的魚浮出水麵,摘下來丟進魚籠中。哈哈笑道:“是真是假,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