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幽幽。
清州郡街道燈火闌珊。
清王李克領著王妃,和陸風並肩走著,後麵跟著李玄若和大隊人馬,而高美姬的手下將領鄧柄,和大夏將領陸邵他們,都是滿臉興奮。
而陸風則是淡然的聽李克說著話,在陸風看來,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清州,目前而言,已經是理所當然的。
如今連李淳哲最精銳的八萬兵,都已經降了高美姬,連這清州郡的郡王也已經帶兵歸順,顯然勝利的天秤,已經朝高美姬這邊傾斜。
李克滿臉堆笑,說道:“陸掌事,今晚在下會寫信,給雲田郡,肅州郡,安州郡的郡王和知州,讓他們儘快歸順王太後娘娘。”
嘖嘖嘖。
這個李克態度著實不錯。
若是這樣,也省得我帶兵前去一個個攻打了。
陸風也是看過地圖的,朝南麵的話,就是雲田郡,肅州郡,還有安州郡。此三郡再朝南麵,就是平原城,龍城,大同城,然後就是高句麗經濟文化中心的京都——柳京城。
陸風點了點頭,然後瞧了眼李克身邊的王妃李慧賢。
目光中。
王妃李慧賢,胳膊勾著李克的手臂,美麗桃麵,被皎潔月光映得異常柔媚。
瞧見陸風的目光,李慧賢忙羞澀的低頭。陸風心中一蕩,笑了笑,真不知這個王妃哼唧起來,是個什麼旋律。
陸風收回目光,問李克道:“這王府還有多遠。”
李克忙道:“快了,快了,就在前麵!!”
郡王府門前。
燈籠高掛,隨風搖曳。
一些甲兵早已都被繳械,取而代之的是夏軍,和高麗軍把守這郡王府,還有這清州郡。
目前而言,若非高美姬授意李克繼續管理這清州,李克暫時隻能是降者。
已經算不上這清州郡的郡王!
可陸風基本可以確定,高美姬會繼續讓李克當這清州郡的郡王,畢竟高美姬現在需要他們的支持,才能一路打到京都去。
來到郡王府中後。
陸風和李玄若隨便用了些晚膳。
也就是用膳的時候,門外李慧賢嬌嫩嗓音道:“陸掌事,妾身已經準備好,現在就欣賞妾身的舞姿嘛?”
這小嗓音,真是酥酥的!
陸風心裡癢癢,臉上正色,起身跟李玄若道:“玄若啊。你繼續吃,我去看看跳舞。”
李玄若嗯了一聲,紅著臉繼續埋頭喝粥,按照她的經驗來看,陸哥哥絕非看跳舞那麼簡單,肯定看著看著,兩人就上了榻。
陸風摸了摸李玄若的俏腦袋,然後走出門來,就見皎潔的月光下,立著一個婀娜身影,玉手交疊,緊貼小腹,端莊柔美。
李慧賢好似化了淡妝,桃腮嫣紅如火,黛眉如墨,臉孔白嫩精致,可謂美麗異常,俏麗迷人:
“見過陸掌事!”
前傾鞠躬,恭謹不已。
陸風嗯了一聲,朝李慧賢麵前走去,身上的甲衣摩擦作響。微笑道:“你來的時候,李克是如何說的。”
李慧賢臉上一紅,抬眸看來一眼:“回稟陸掌事,夫君讓妾身好好跳舞,而陸掌事曾經是大夏宮中掌事公公,不會對我做些什麼的。”
陸風:“……”
嘖嘖,這不就是說我是太監,對你做不了什麼嘛。陸風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朝前行著,說道:“李克說的對。咱們去寢房吧,我喜歡躺著看。”
“是!”李慧賢道。
來到寢房。
陸風立住,雙臂展開,李慧賢很有眼力見,關上門後,忙上來幫陸風解甲衣。
聞著淡淡的幽香,借著橘黃色燭光,望著身前紅著臉不敢抬頭的李慧賢。
陸風說道:
“你用的玫瑰泡澡的吧?”
李慧賢啊了一聲,忙抬頭,短暫和陸風對視,然後紅著臉繼續幫陸風解甲衣,溫聲細語道:“回稟陸掌事,是這樣的。因為夫君,喜歡玫瑰。”
陸風微笑:“難怪有玫瑰味道。”
隨便聊了兩句。
陸風身上甲衣已被李慧賢拿掉,如釋重負。
身穿白色斜襟大褂的他,活動了下胳膊,來到榻前,然後側躺在榻,手支著太陽穴,眯眼望著李慧賢:“跳吧!”
李慧賢微微鞠躬,來到桌前,單手托舉白瓷水壺,玉麵斜看,胳膊伸展,素手緩慢揮舞,紅唇輕啟,柔嫩嗓音一字一頓地唱道:
“水國秋光暮,驚寒雁陣高,憂心輾轉夜,霜月照弓刀……”
清唱間。
蠻腰扭動,修長晶瑩的**,在黃裙裙擺中緩慢踢出,在這屋中呈現出絕妙的身姿,柳腰後彎,俏首後仰,青絲如瀑垂下。
舉著白瓷水壺,張開小嘴,晶瑩的水線,順著壺臂流淌而出,而她的粉頸,則是一動一動,顯然在吞咽著茶水。
咕嚕!
陸風看呆了,也跟著吞咽口水,這李慧賢舞姿柔美不說,剛剛唱得也好聽,偏偏長得也很美……
李慧賢喝水間,側眸見到側躺在榻的陸掌事,腰部有些異常,她美眸猛然圓睜,可一時不敢揣測陸掌事是假太監。
稍稍一呆後,李慧賢雙手托舉瓷壺,扭腰擺跨,緩慢蹲下,然後如水蛇遊戈地起身,繼續跳著美妙絕倫的舞姿。
陸風眼神迷離,怦然心動,起身下榻,來到李慧賢麵前,猛然環住李慧賢的腰肢:“跳的不錯,我很喜歡。”
李慧賢:“!!!”
哢嚓!
瓷壺落地,摔得粉碎!
唰!
陸風忙將李慧賢攔腰抱起,朝床榻走去,李慧賢美眸圓睜呆呆地瞧著陸風,臉上紅潤,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陸風更不知李慧賢在想些什麼,微微笑道:“剛剛,你應該發現我是假太監了吧?”
李慧賢忙搖頭:“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剛說完!
身子橫陳在榻,秀麗的青絲鋪枕,將她本就通紅的桃腮,映襯得絕麗惹眼,迷人超群!
眼下李慧賢胸口急劇起伏,蕩出美妙的弧線,鼻息有些急促,美眸中閃爍著複雜。
“唔!”
陸風猛地親上那紅潤的小嘴,品著說不出的清甜。李慧賢美眸迷離起來,急唔兩聲,忙偏過頭去。
柔聲說道:
“陸掌事,妾身該離開。您再這樣,妾身就要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