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香滿臉紅霞,若無其事般的翻炒鍋中菜肴,隻是氣息有些急促。同時,裙擺被陸風撩起,紅色小褲被腿到膝蓋處……
陸風緊緊抱著周芸香的柳腰,將下巴搭在其香肩,周芸香突然俏首仰起,緊抿紅唇叮嚀一聲,回眸道:“咱們,日後不可如此了。”
瞧著周芸香美麗的側麵,陸風**的微眯眼睛,在她桃腮親了一口:“了解,就當是夢嘛。嗐,你要是能給朕生個皇子就好了。
我喜歡你的美貌,還有身材。”
周芸香:“……”
說著,陸風目不轉睛地盯著周芸香的花容月貌,同時上下其手,懷裡的周芸香扭著豐腴的身段,配合著陸風,臉上更是赤紅一片。
可一想到南宮芷凝,還有公孫沛就在外麵說著話,周芸香心跳就甚快,忙忙道:“景生。要就快些,咱們可不能被瞧見。”
兩影交疊,叮嚀淺語,連綿不止……
和周芸香,南宮芷凝,還有玄若、公孫沛她們用完膳,陸風就帶著公孫智,還有她們,離開山洞。
畢竟得到解藥,解蠱的事耽誤不得。
陽光很媚。
山上覆蓋著大雪,山下卻還是處於晚秋的季節。陸風下了來時公孫沛坐的馬車。
目光所及,工匠們,還有大夏的甲兵們,正在忙著采石、運石料。
平板車隊,上麵堆得石頭,更是滿滿當當。
豎立有著"夏"字的旗幟,迎風招展,獵獵作響。
陸風暗笑,得虧這時代沒媒體啊,否則我陸景生,頭頂烈日,視察這工地的情景,定會被爭相報道。
見到陸風,護衛的甲兵們皆是抱拳行禮。
陸風迎著日光,眯眼掃視忙碌的情景,跟甲兵頭領問話道:“這裡的石料,好采嘛?”
首領恭敬道:“回稟陸掌事。咱們都是靠著人力,這若遇到亂石,搬了就走。嘿…若是堅固的,咱們隻能用鑿子鑿,大錘砸。”
陸風點了點頭,往回走,說道:“你們先乾著。到時咱們用火藥炸吧,這樣容易些。”
唰!
首領很是興奮。
火藥目前都是軍用,若是能用火藥炸山,那定是事半功倍。
忙忙追上陸風,首領弓腰道:“陸掌事,咱們何時能用火藥啊?”
陸風朝馬車行去,笑道:“東陽郡,中陽郡,北陽郡,這三郡投降的時候。若是現在用了,有些東西可能會被學去,對咱們大夏沒好處。”
首領:“……”
首領原地立住,歎了一聲,嘀咕道:“三郡投降…可這得要多久啊。”
陸風聞言,回眸瞧著首領,意味深長說道:“會很快。”說完,拍了拍首領的肩膀:“好好乾。你們一滴滴汗水,不會白流,都會鑄就功績的。
月牙城的城牆前,我會立些功勳碑,都會記錄你們的名字,並且我以陸景生三字做擔保,包你們以後衣食無憂。”
“謝陸掌事!”首領高興道:“恭送陸掌事!!”
唰唰唰!
甲兵們,忙忙抱拳。
齊聲高吼:“恭送陸掌事!!”
陸風笑著點頭致意,有時候有些鼓勵的話,不得不說,這樣他們乾起活來也起勁,對高句麗形成戰略擠壓的月牙城才能更快的建設,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朝馬車瞧去的時候,馬車前麵,坐著周芸香娘倆,還有玄若,都盯著這裡瞧著,覺得陸風威風凜凜,乃是人中之龍。
連馬車裡兩個美人,南宮芷凝和公孫沛,都掀起車簾,說說笑笑的望著這裡。
望著一張張俏臉,陸風暗道,找老婆就得要漂亮的,看著心情舒坦,在榻上玩的時候,感覺也不一樣啊。
陸風進了馬車,坐在兩人中間,摟著兩人,問剛剛都在談論什麼呢。
公孫沛美麗一笑,則是說和南宮芷凝,是在談論陸風,說陸風雖然很壞,可在大事上,件件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哎,隻可惜,你是為大夏,而不是為我們高句麗。”公孫沛說完,和南宮芷凝對視一眼,臉色黯然。
陸風哈哈一笑,在兩人小嘴各啄一下,說道:“我說過,這些地方,以前就屬於我們。
自古王朝更迭都實屬正常,你們就不用覺得可惜了,我會讓這裡的百姓,活的比以前還要幸福!
讓他們迎接,崇德之治的道來!!”
聞陸風說的鏗鏘有力,南宮芷凝和公孫沛不約而同的依偎在陸風懷裡。南宮芷凝抬眸道:
“隻要你能讓百姓們都過的比以前好。我和沛兒愧疚也就少些。誰讓我們同時喜歡你這個敵國的皇帝呢。”
望著南宮芷凝美麗脫俗的容顏,陸風咽了咽口水道:“既是朕的子民,朕自然會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倒是沛兒都懷了,芷凝,你也得給咱皇室添丁才是啊。
事不宜遲,就現在,咱們共同努力下吧。”
南宮芷凝:“……”
公孫沛:“……”
“在,在這車裡?”南宮芷凝驚道,臉上一紅。連公孫沛都羞惱的捶陸風一下:“若是被聽到該怎麼辦?”
陸風嘿嘿笑道:“沒事,刺激!”說著朝前麵道:“玄若,智兒,快些趕馬車!”
頓時!
馬車前行,輪轂碾路,咣當作響。
“嘶…哦,相公!”裡麵南宮芷凝叮嚀一聲。而馬車前的周芸香則是美眸圓睜,身側的公孫智道:“娘,裡麵怎麼了?”
說著,要掀開簾子!
周芸香紅著臉,按住了公孫智的手臂,輕聲阻止道:“智兒莫看。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哦!”公孫智遲疑的點頭,然後繼續跟玄若說話,玄若則是對公孫智愛答不理的……
周芸香有些呆神。
回味一路來和陸景生發生的事,臉上愈發紅潤起來,竟覺得時間有些短暫。
這若是回到公孫府,怕是都沒機會了。
直到回到公孫府,見到公孫長河的時候,周芸香都有些心神不寧的。而聽公孫智被突厥人擄走,還是陸風前去搭救,與突厥人周旋,公孫長河滿目感激,連聲道謝。
公孫長河握住周芸香的手道:“娘子,景生是咱們的恩人啊,這回多虧景生。”
誰謝,都不該是你謝啊,周芸香想罷,紅著臉,看了眼陸風:“嗯,相公說的事。陸掌事,容我再謝謝您。”說著,給陸風行了個萬福。
“嫂嫂客氣。”陸風裝作沒瞧見周芸香的眼神,望著公孫長河道:“哈哈,咱們都是一家人嘛。”
連公孫熊都疼愛的摸著公孫智的腦袋,朝陸風望來道:“景生啊,這能安全回來就好。這樣吧,在府中多住些時日吧。”
陸風:“……”
陸風想起蕭王妃。
說起來,自己和蕭王妃雖然關係親密,親也親過,摸也摸過,可因為蕭王妃身上有鐘情蠱,兩人愣是沒入雷池半步。
此刻,還真有些想快快見到溫柔如水的蕭顏。
看了眼公孫沛和南宮芷凝。
陸風笑道:“嘿嘿,嶽父啊。這多住些時日,也沒什麼不妥。倒是郡王府的人,還需要去搭救啊。”
公孫熊捋須一笑,說這簡單,派人將解蠱的藥送去就是。公孫沛上前來道:
“相公,就聽我爹的吧。若是你不放心,用過午膳,再去瞧瞧。”
說話間。
已有丫鬟,端著菜肴路過,眼看暫時離不開,陸風隻好答應。
而這次宴席,連周芸香都上桌了,她似乎是沐浴打扮過,還換了身素裙。一改趕路風塵仆仆樣子,顯得容光煥發,很是高貴。
陸風和公孫長河還有公孫熊說話的時候,總覺得,有腳在自己腿上磨蹭,懷著好奇,趁桌前的南宮芷凝,公孫家的人沒注意,朝著地一瞟。
發現,竟是周芸香的腳,抬眸一瞧,周芸香若無其事的正給公孫智夾菜……
一個時辰後。
陸風和周芸香扶著喝的伶仃大醉的公孫長河進了院子,周芸香惱道:“讓你少喝些,非是不聽。你瞧景生,怎麼就沒喝多少,你真是不如景生!”
公孫長河手臂是被陸風架在肩膀的,見周芸香對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公孫長河酒氣熏天道:“我高興。你管我!”
陸風則是笑而不語,總覺得周芸香看自己的眼神,都有微妙的變化。
砰!
來到寢房。
公孫長河被放在榻上。
見周芸香給他褪掉鞋襪,然後將他雙腳放在榻上,陸風笑道:“若是沒什麼事,我先去芷凝還有沛兒那了。”
說著。
剛走出來,陸風就聞聽背後周芸香嗓音道:“且慢!!”
陸風回眸,就見周芸香順著廊道,朝附近的廂房而去:“你…你跟我來一下。”
進了廂房。
周芸香急急忙忙的關上門,來到陸風麵前,仰著美麗紅潤的玉麵,美目中滿是深情,鼻息咻咻道:
“景生。那樣的夢,我還想再做一回,可以嘛?”說著,貝齒故意緊咬下唇,臉蛋嬌麗欲滴……
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