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陸風咽了咽口水。
視線中,隔壁院子內,坐在盆中的齊晚秋,雪膚被霞光映得晶瑩非常,垂下的烏黑青絲,彎曲地緊貼在胸口前……
不光陸風瞧得呆住,連蘇世邦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瞟著,砸吧了兩下嘴:“娘子啊,晚上咱們……”
“彆了吧!”自從知道蘇世邦和林夫人有一腿,齊晚秋很是嫌棄蘇世邦,斜視道:“最近我不想那些事。”
蘇世邦自然很心虛,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
待蘇世邦離開後,齊晚秋則是繼續朝玉肩澆水,抄洗起來。
情景無限美麗!
陸風可以瞧見她,臉上早已通紅,眼眸微垂不敢再和自己對視,有些怔怔出神,或許她在糾結什麼。
可正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樣子,才讓人心裡癢癢的,陸風都舍不得移開目光。
即便陸風已知蘇世邦朝自己府院來了,眼神還是直勾勾地瞧著齊晚秋沐浴的情景……
半晌!
院門被蘇世邦敲響,在陸風的授意下,玄若去開門。
而且蘇世邦都來了,陸風自然不好意思在趴在牆頭,繼續偷看他老婆洗澡。
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忙忙下了凳子,生怕蘇世邦瞧見,忙將凳子扔進花園中的植被中,以便下次繼續偷看。
蘇世邦進來拱手:“哈哈哈,陸掌事!”
“哈哈哈,蘇老哥。”陸風仰麵乾笑,故作不知,問道:“來此有何貴乾呐。”
蘇世邦笑道:“小的想請陸掌事再喝些小酒。順便想請教陸掌事一些事,是關於月牙城建城一事。”
陸風哈哈一笑,客氣的說,這天天去喝酒,怎麼好意思呢:
“不過,既然事關大事,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這就去吧。”
說著,陸風朝前行著……
唰!
蘇世邦臉色一變,急急攔著陸風。
“哎哎哎,陸掌事,莫急啊。”
“嘿嘿,實不相瞞,現在內人正在洗澡,有些不方便。還請陸掌事,半個時辰後再前去。”
蘇世邦赧笑道:“這半個時辰,我好準備一下不是?”
“嘶,這樣啊!”陸風歎道:“那好吧!”
等蘇世邦離開後,陸風來到牆頭花園裡,將凳子扶起,趴在牆頭,朝隔壁瞧去,頓時有些失望,除了一個澡盆在那,哪裡還有齊晚秋的影子。
正有些意猶未儘的時候,聞身後有身子磨蹭植被的沙沙聲。側目瞧去,隻見是金善娜媚笑的走來道:“相公,可好看?”
陸風下凳子笑道:“確實不錯,很白!剛剛表現的不錯,還知道支開我大娘子。”
金善娜咯咯一笑:“沒想到,相公這麼怕大夫人。不過大夫人長得是真的好看。我都羨慕大夫人的那張臉蛋。”
陸風暗笑,那是,那是,在娘子中,我的顏挽瀾顏值,在我心中,能排上第一名呢,嘿嘿她們都是並列的,都是第一!!
說話間。
金善娜秀眉一蹙:“相公,剛剛那個蘇世邦前來作甚的?莫不是又請你去喝酒。”
“是的!”陸風正色道:“他讓我半個時辰後再去呢。”
頓時!
金善娜噗嗤一笑,朝陸風麵前依來,陸風立時就聞到清香鑽進鼻孔,聽金善娜說道:“半個時辰,剛好可以被相公折騰一下。相公來嘛?”
陸風:“……”
陸風終於明白一句話的真正含義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眼前金善娜是如此的主動,而隔壁齊晚秋,時刻牽動著自己的心。
見陸風望著自己發呆……
“咯咯咯,我逗相公呢!”金善娜笑了笑:“大夫人剛到,我再不懂事,也不能這樣。”
金善娜簡單數語,其中飽含的意思極其微妙,跟陸風表達了愛意,同時還表達出會對大夫人很尊重。
其情商高到,做任何事都遊刃有餘。
陸風敢說,幸虧金善娜沒有權利,若是給金善娜一些權利,她能不輸任何人,甚至可以比擬高美姬!
若非一般人,還真就駕馭不了。
陸風握住金善娜的玉手:“娘子,謝謝你。其實你不用刻意討好我陸景生。從我陸景生叫你娘子那一刻起,就已經接受你了。懂嗎?”
霎時!
金善娜媚笑一僵,能懂自己的怕是就隻有眼前的陸景生了,自己的情緒,被他拿捏的很是精準。小嘴癟著,盯著陸風的水眸中淚水流淌:“相公!!——”
兩人緊緊相擁!
半天!
金善娜痛哭地仰起素麗小臉,美眸早已溢滿淚水:“相公。您知道嘛,在以前,那些男人,我覺得他們配不上我金善娜。
可直到遇見您,我才發現,我金善娜配不上您。”
陸風拭去她眼角淚水:“彆說了!”
金善娜淚眼婆娑搖頭,楚楚動人,美麗異常:“不,我要說。我不想瞞著相公,否則我覺得我自己配不上您,若是您知道那些,您再決定要不要我。
曾在東陽郡的時候,我瞞著李明桂,和李明則有一腿,還和一個下人有牽扯。你也知道,連曾經的徐懷,他們都睡過我,我覺得我配不上…”
以前,金善娜還對陸風瞞著這些。
這一刻,金善娜徹底坦白!
可尚未說完“唔”的一聲,未儘言語,淹沒在突如其來的唇吻中……
陸風知道金善娜這些,自然也介意,可如今的金善娜也是真心待自己,介意慢慢也模糊起來。同時,知道自己的這種"介意"是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眼下,自己和金善娜待在一起兩人都很開心幸福,這就足夠了,還去奢求什麼呢。
客觀來說,所謂的某些潔癖純屬扯淡,人生在世,娶妻生子,追根究底,其實就是為了兩字“繁衍!”這種介意,也是本能的想杜絕物種非自己的基因!
自己不光是陸掌事,還是大夏崇德皇帝,肩膀上的責任,就為了給大夏百姓,一個更加良好的繁衍環境。
可能這兩個字有些不雅。
可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
圓月高懸。
星光璀璨。
半個時辰已過。
院門被敲響,陸風前去開門,發現這回不是江湘蓮來請自己的,而是齊晚秋,挑著燈籠前來的。
齊晚秋表現得很是端莊,美眸清澈:“陸掌事,酒菜已備好,還請光臨!”
半個時辰前,自己還偷瞧,眼下齊晚秋竟然能做到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佩服啊。
陸風笑了笑:“甚好。那咱們就走吧!”
出了門。
齊晚秋提著燈籠搖曳生姿地走在前。陸風在後,聞著若有若無的清香,目光盯著齊晚秋成熟美婦的背影:“你就一點都生氣我那會偷瞧?”
齊晚秋:“……”
這句話,將齊晚秋問懵了!